他笑着又吻住她,吮吸着她的舌头,舌头刮蹭着她的口腔和牙齿,然后又寻到她的耳朵,吐着热气:“那等会儿可能要骂禽兽了。”
他看了眼手表,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
他也没说什么,走到家门口的便利店,进去买了个东西又出来了。
门被保安大叔用手电敲得啪啪响,她红了脸,立马站起身来,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们马上就回去!”
她气死了,不打算理他,也不打算从凳子上离开,除非他把自己连同凳子一起抗过去,不然她都不会动的!
心暂时不跳了,她迷迷糊糊被吻住,牙齿被撬开,舌头被含住,还咽了好几口不知是谁的唾沫。
“唉唉唉!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学生怎么还不回去!”
她怂了。
“你!唉唉唉!”
“马……马上!”
她被撞的晕晕乎乎的,从早上开始就有的莫名的期待渐渐化开,变为毒药,变为死结,死死扯着她的脖子,彻底解不开了。
他嘴唇微离,额头抵着她的,她气不过,嘴巴嘟起,微微碰到他的唇:“你这坏蛋!”
“蒋进你敢!”
他用力掰开她拼命合拢的膝盖,手指来到她的私处,勾开内裤边缘,触碰到一片湿润。
后背都被水汽洇湿,而前面却被他压得快要着火,她推了推他,嘴巴发出唔唔的抵抗声。
可是真的没办法,因为心只给了那一个人,所以其他的一切都看不进眼。
“蕉荨。”他看着她。
“喔喔。”她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随便抽了几本习题册塞到书包里,余光里好像看到他嘴角弯起。
只见他站在她桌侧,用下巴指了指她的桌面,她低头一看,手臂下的纸上都是黑乎乎的圈,还有一个他的名字,不过被打了好几个叉。
混蛋!
她进来先找了个借口去洗澡,结果现在洗完了只能在浴室里打转,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蒋进要来真的了。
他低头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把自己压向她,胯下还不停地轻轻磨蹭,企图灭火,却没想到火越来越大。
他撩起她的睡裙,笑了一声:“你不是挺乐意的吗?”
她被敲门声吓了一跳,第三次了!
她冷眼看着他将一个方块状的东西塞到外套口袋,忽然很想逃,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蕉荨握着笔一直在纸上画着一个个圈,然后写了个他的名字,再画上一个叉。
她还真没那个胆子,只好拖着步子跟着他上楼梯,以往觉得长长的楼梯一下子就走到了。
我们有时候其实很残忍,自恃心里已有白月光,便将一切真情看作是饭粘子,毫不珍惜,毫不在意。
他开门,让她进去,她撇撇嘴,听到他在她身后说:“待会儿不要叫得太大声,这屋子不隔音。”
她被抱起,浴室和客厅的灯都被按灭,她被扔到那张单人床上,老旧的弹簧发出“咯吱”的响声。
“快点快点!我要锁门了!”
人到末路时,往往会抛弃之前想的所有办法,而选择一种最天真最愚蠢的办法——乞求上苍。
她眨眨眼,然后就被推进浴室,按在浴室沾满水汽的墙上。
刚拉开浴室门,就看到他抱手倚在墙上,侧头看着自己。
听到他嗤笑一声,她皱眉看他,“你笑什么?”
她扭过头,不想看他,“我作业还没写完。”
“我哪有?!”
“还撒谎,都湿了。”
又怎么会让她如愿。
教室里只剩她一个,难不成今晚睡在这儿了?
一步,两步。
蒋进站在门口,双手插兜,看到她趴在桌上,脸埋在手臂间,一头顺直的黑发披在肩上。
她忙揭下这页,团成团塞到桌肚里。
忽然底下一凉,他把她内裤脱了。
他轻笑一声,手指隔着内裤轻抚她的阴唇,按压那粒阴核,她实在不能想象那只画出斑斓色彩的手现在在做这么下流的事。
她也不想啊,有解吗?
她又被吓了一跳,一天之中的第二回了!还是同一个人!
“臭蒋进!”让她有家不能回!算是什么大哥哥!呸!衣冠禽兽!
她换好衣服,又天真地想,他应该不会把自己怎样的。
心跳太快了,简直要爆炸,她晕晕沉沉的,就像要晕过去了,但是却依然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一举一动。
什么鬼!!
她羞得脸通红,只想紧紧闭起腿,没想到倒夹住了他的手。
两个人一同走在无人的大道上,但是她与他之间仿佛隔了一整条街道。
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十点了,“还有什么作业?”
“为什么还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