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戚?
总之,这个孩子听说了自己祖宗的事,跟我们提了个请求。
他说希望能够找到同个宗族的长辈,在婚礼上让他行一次礼,以表对祖辈的敬意。
和父和母看了看对方酷似亲儿子的容貌,终究是心软了。
于是,婚礼的舞台上。
伯父,伯母,真的很感谢你们愿意站在这里。新郎眼眶微红,恭恭敬敬地带着新娘子向他们弯了一腰,我的亲生父母虽然不在世上了,但我始终会记得,我的祖先是和家人,我的根在家乡。
孩子,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和父也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方的长相气质都太有和家人的风范了,而且这满腔的孺慕是装也装不出来啊。
和夫人看着新郎与儿子极为相似的容颜,一边微笑一边眼角渗出了泪花:好孩子......
如果阿雪还在的话,也该结婚了吧?
是不是也会这样挽着心爱的女孩子,笑得这么幸福呢?
咔嚓,咔嚓,摄影师记录下了这温暖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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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累死老子了!南宫耀连夜乘飞机回到了家,在客厅把领结一拆,外套一脱,狠狠地抱怨道,哥,你倒好,在家里跟宝贝玩得开心,就让我一个人受苦受累。
沙发上,南宫墨正斜坐着,一手扶着浑身赤裸的少女那白皙的腰身,一手在旁边的笔记本电脑上操作,屏幕上显示着公司的报表。
吵什么。男人瞥了弟弟一眼,按着少女的手又往下了几分,凶猛的性器又往里凿进了点。
梦梦发出轻微的闷哼,像是奶猫一样软。
她眼皮耷拉着,眼角带着湿润的痕迹,显然是哭过一场了。
南宫耀不爽地大步走过去,环住少女的身体,把人从他哥那里直接提溜了起来。
啾穴口和性器分离的声音听得人耳红心跳。
南宫墨眉头一挑,显然要发作了。
哥,你都占了三天,还不让我舒服点?南宫耀赶紧抱着人跑到窗台边,那里有一张铺了软垫的摇椅。
梦梦被放在摇椅上,因为南宫墨这几天没有节制的索要,她已经累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然后就看见南宫耀陡然伸到她面前的手机:宝贝,看看这是谁?
她顿了顿,迷蒙的双眸在下一秒突然放大,甚至伸手去抓他的手机
别急啊宝宝,狡猾的男人赶紧抬高了手,有求于人可不是这种态度哦。
梦梦颤了颤唇,喉咙发出沙沙的音色:你......要什么?
张开大腿,说很想主人了,主人能不能快点操我,我就考虑满足你。南宫耀向来恶劣,这次也不例外。
少女盯着他,几秒钟后,缓缓地用手掰开自己的双腿。
那样色情而又淫荡的动作,此时好像已经做过千百遍了。
主人......想你......快点操我......这是多么细弱而又娇软的声音。
南宫耀眼睛都红了。
他就是想听她这么说,只要她用那张嘴说出一点点情话,哪怕是逼出来的,都能让他兴奋到无法自抑。
宝宝,主人决定满足你他的身体炙热而温暖,眼底却是让人惊恐的无边黑暗。
在温热而狭窄的甬道里,男人舒服地眯起了眼,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更深,更深的巢穴。
他的宝贝。
嗯,没有人可以再抢走的宝贝。
......
你看,他已经结婚了。休息之余,南宫耀亲了亲梦梦的唇角,把照片在她面前放大,妻子是名门闺秀,父母都很认可,所有人都很开心。
梦梦眨了眨干涩的眼,好像想努力看清。
是的,婚礼,新人,鲜花。
和父和母笑着,和江雪也在笑,搂着他的陌生女孩也在笑。
所有人都在笑。
就好像......根本没人记得她。
一年的时间,把梦梦从一个会哭喊着江雪救我的女孩变成了只会在心底祈求对方再次出现的女人。
可是现在一切都破碎了。
原来只要一年,什么都可以忘记。
他明明说过不会再让她哭了......
他说过会永远保护她......
骗子,骗子,骗子
男人在她耳边轻笑着,啄吻着她不停渗出来的眼泪。
梦梦,你的爸爸也过得很幸福哦,他出车祸后脑震荡了,什么都忘光啦,现在跟华人街另一个单亲妈妈结婚了。
你的继母上个月好像还怀孕啦,要不要看照片呀?
不少女抵着他的胸口,喉腔里发出沙哑的悲鸣。
所有人都过得很幸福,我们也会幸福的。他笑嘻嘻地压住她反抗的双手,贴在她脸上呢喃。
南宫墨此时也走了过来,抓起了梦梦的手,轻吻了一下。
我们该结婚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