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7.难耐</h1>
白又儿感觉自己像是逼近了一个小火炉,原本体温微凉的男人此时呼出的气息却几乎灼伤了她。
“宁先生……”她有点局促不安的唤着他。
“呼……叫我减之就可以了。”宁减之将她揽在怀里,她的脸正对着他的胸膛,他呼出的气息,吹拂在她的发顶,那股温热从头顶一直遍及白又儿的全身,让白又儿感觉自己身上又麻又痒。
“……呼啊……”白又儿无法抑制的从齿缝中溢出呻yin,那软糯的声音让宁减之感觉好像有幼猫软嫩的指尖划到皮肤上,不疼却勾人的心魂。
宁减之不由自主的把她抱得更紧,白又儿的小嘴碰到了他胸前的果粒,那硬粒瞬间抖擞Jing神挺立起来。
半压在白又儿手掌下的rou柱又硬挺粗大了几分,隔着男人细滑面料的裤子,向她耀武扬威。
“减之……这个,要怎么办?”白又儿有些局促的红着脸问道,眼神不经意的瞟了一眼那rou物。
“……”宁减之也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本是想推开她的手却意外的将软嫩的柔荑更加贴近了那rou物。
“唔……”宁减之原本清淡如风的声音此刻却沾染上一丝喑哑的情欲,那原本清澈脆亮如少年般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沙哑,其间或多或少还掺杂着一丝紧张和生涩,勾缠得白又儿的心神都乱了,手下不禁用力拢住了那rou物。
“……嗯。”宁减之犹不自知的继续低声呻yin着。
白又儿听着他熟悉的声音,不禁想着哥哥是否也曾发出过这样的声音,越是这样想着,却情不自禁用力的拢着那rou物。
紧张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剂,而这世间没有什么比lun理上的放纵更能让人感觉紧张刺激了。
白又儿虽然将自己的哥哥奉为神祗般尊敬爱戴,可少女怀春的时候,身边一个对她关照的无微不至,容貌气度又样样不差的男子,又怎么可能没有被她肖想过呢?
此时宁减之呻yin的声音,无疑就是压垮白又儿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又儿的手上下揉动起来,那rou物胀得更厉害,身前男人的气息更加火热,白又儿感觉自己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白又儿本以为经过昨夜与滕泽床笫间的火热缠绵,自己对男女之事应该已经放开很多了,可如今现在宁减之的怀抱里,仅仅是抚弄着他的rou柱,白又儿就感觉脸上发烧,全身的血都涌到脑袋,浑身热烫的都有些发麻发酸了,手足无措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呆愣愣,傻兮兮的与一个未开苞的雏没什么区别。
“又儿,又儿……”男人喘息不停的唤着她的名字,白又儿听得心尖一颤,猛的抬起头,恍惚间眼前清淡如水的面容与记忆中俊挺清隽的面容重叠,整个人呆住了,手下只能痴痴的跟着男人的动作上下套弄的那rou物。
“……哥哥……”白又儿的声音隐约还带着刚才哭泣哽咽的尾音,本是撩人勾魂的呼唤,却听得身前的男人猛的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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