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自渎(二)</h1>
宋垣坐在床榻边,明珠上笼了一层纱,看上去隐隐绰绰,映出床上少女羊脂白玉一般的脸,睫羽微颤,眉宇间充盈病气,嘴唇苍白,看上去又可怜,又可爱。
宋垣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她说话了。
他还记得以前,自己衣角被叶怜湘拽着,她一边跟着走一边软软地拉长声调,“师父师父,你等等阿怜嘛。”
“师父师父,你看这朵花好不好看?”
“师父师父,为什么非要学剑啊,你其他也很厉害啊,我要跟你学别的!”
“师父师父,我要下山去啦。”
“师父师父…………”
宋垣的指尖描绘那苍白的脸,想到那一天,这个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脸上满是困惑与不安。
“师父,什么是媚骨啊……?”
宋垣转念想到江寒羽。
那是个很好的弟子,虽资质不好却仍能勤能补拙,她的掌心却不柔软,因为握剑而生茧。只可惜……
他摸了摸胸口濡shi的衣衫,那是叶怜湘朦胧的泪。
宋垣垂眼,只怕阿怜和她以后相见尴尬,还是趁早把她打发出去……比如,送到其他峰去?
这头的江寒羽要是知道宋垣是这个想法,估计得气到发笑。而她此时却沉浸在欲海中,甚至没发现有人循声来到窗下。
她一条腿抬起靠在墙上,一只手捏着玉势靠在shi漉漉的花xue口,冰凉的柱身一点点深入,鸡蛋大小光滑的gui头只是刚入了进去就被死死卡住,紧窄的腔道近乎贪婪的夹住玉势。
江寒羽把手臂横过来,呜咽着咬住。
这根玉势很粗,从下往上进入时她好像听到自己紧紧绞住的媚rou发出恋恋不舍的声音。她的指尖用力,一寸一寸撑开xuerou,脉络挤压着,似乎要将身体里最后一点汁水也榨干。
“唔……唔唔……”
当她把玉势全部塞进去时,极力压抑的喘息已经按耐不住了。江寒羽迫不及待地握着柱身,晃动着腰,一下又一下撞击起来。
沉闷的撞击声不那么清脆,却清清楚楚的将拍打蜜ye的声音传出老远。
她的身体敏感极了,很快就泄了一次,只是媚骨却没这么快放过她,又变得愈发饥渴难耐。江寒羽捏了诀,把窗户关上,又用了个小法诀,风的触手缠绕上玉势。
这一回,被风自由Cao控的墨玉玉势疯狂进出,蜜ye将它淋得油光滑亮,在江寒羽的腿心进出,被cao得发红的入口被夸张的撑开,两片Yin唇几乎变得透明,显得玉势愈发狰狞可怖。
封闭环境下,江寒羽不再收敛,她仰着脖子,脸上似哭似笑,两条腿打颤,哀哀呻yin,随着被进入的频率一停一顿,明明没有出声多久,天生沙哑的嗓音听上去却像是被人cao坏了。
她连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还是觉得后入更舒服,干脆呈跪姿,双腿岔开,任由玉势又凶又狠的cao。
这种感觉和宋垣做爱时不一样。
这根玉势又粗又大,每一下都能顶到最里面的花心,内里的褶皱几乎被全部撑平,更可怕的是,墨玉冰凉,体温捂不热,冰柱似的又快慰又刺激。
江寒羽最后都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脸靠在枕上,再次哆哆嗦嗦的喷出YinJing,脱力睡了过去。
夜色深深。
她的洞府前突然落了一滩白浊,男人从鼻子里哼出长长一声喘息,停下手中的动作。
月越升越高,照亮那人的眉眼。
细长的眼,眼尾长长,眉峰锐利的一挑,却生生变得妩媚多姿,正因为纾解而变得眼神迷蒙。
他一抬手,去点洞府前禁制的生门,一探之下之下又惊又疑。
“……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