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捏了一把陈容予柔软的臀肉,毫不留情道:“你就受着吧!”
陆望道:“你家里?”
把人拖回自己房间,推倒上床。
但还是本能的又想再求他几句,趁着他神色温和理智回笼的时候,他才敢多说两句。
在他以为对方会恶劣到极致时,又忽然变得温柔些许。
那感受难堪极了,冰凉湿滑黏黏糊糊的液体直接灌进了那种地方,陈容予把自己的脑袋又往枕头里埋了一埋,被陆望捏着脖子强迫抬起。
做过之后陈容予宛如死去的人鱼,双腿微屈交叠在一起,沉重的像是不能抬动。股间又湿又黏还流着一些难以启齿的浊液,他努力往床的一边挪了挪,好像什么也不想面对了。
“嗯。”陈容予低着头。
毕竟乍然开荤,要他有理智去控制也是难事。
“你闭嘴。”陆望的脸色又冷下来。
“嗯。”
让他的理智烧得渣都不剩,只想让对方乖乖驯服在自己脚边,让他往东,就不敢往西。
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
他挂了电话,转身发现陆望就站在厨房门边。
陈容予更难过了。
小望总是这样,从昨天强迫他就开始变得陌生。
好像自己就是一个接受捅干的皮囊,偏偏后穴的小洞紧张到不断收缩绞紧,插入的阴茎又那么滚烫发硬。
陆望恶狠狠道:“你知道,我总能把这门打开!”
他的眼睛紧紧闭着,眼角脸颊的酡红色连成一片,柔软的发丝贴在额角,不知何时已经被细密的汗水打湿。他们明明才刚开始做,陈容予就已经紧张到出了一层冷汗。
陆望放了寒假就把他困在房子里做爱。
陈容予就一个人在那套房子里。
陆望几乎心生怨恨陈容予的不配合。
就把自己的又插了进去,并卡着身下人的腰,掰着他的臀,啪啪作响的狠狠抽插。
可等到身心分离,一半地狱一半天堂的时候,才是极致的痛苦。
陈容予的眼泪到底还是对陆望有一定的震慑作用。
上床与他而言都是一间从身到心完全痛苦的事。
他那时候还以为这就是最可怕的。
【】
陈容予把门打开了。
完全是心理上的问题了。
他被陆望困在这里做这种事,心里完全没空想其他的。
陆望却是要回家的。
“那你就好好待在这里过节吧。”
陈容予从被逼迫到麻木接受,也就过了一个星期。
“给我出来!”陆望怒喝。
“求你,我不能再做”
因为陈容予的不听话而冒气的怒火好像瞬间消失无踪,陆望捏起陈容予的下巴,语气无奈:“你哭什么?”
他不认识这个高大的少年了。
“嗯、嗯我知道今年不能回去了,是,要工作有假,就两天,我没买到车票好”
可陈容予在床上还是这幅死样子。
陆望推门进去,发现他就站在门后的光影里,眼里正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他不敢与陆望对视,长长的睫毛难过的垂了下去,一眨眼,两行泪就滚了下来。
他就不该对软弱犹豫的陈容予释放一丁点的善意。
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歌舞表演。
陆望只得抽出自己那物,把润滑剂对着陈容予开阖的穴口里又挤了一点。
“没买到票?”
他的感受只剩下了痛苦。
他该认真做的步骤都有执行,扩张也做得很好,陈容予的后穴没有受伤的痕迹,昨晚还克制的只做了一次。
“你想闷死自己吗?”
给你当牛做马几十年都行,就是别让我再、再做那种事了”
“一!二!三!”
“呜”
“求求你,我欠你的钱我都会还清的,只要只要你给我点时间我不想做三年这种事了这种事、这种事它不应该!要是让人知道了,会被指着脊梁骨骂的!”
“我他妈数到三,你要是不给我出来,后果自负!”
陈容予全身被扒光,撅着屁股埋着脑袋,岔开了双腿接受陆望的抽插。
有时候想了很多事,有时候又什么都没想。
来回十几下,陈容予已经痛的脸色发白哭叫出来。
眼睛虽然看着,但他最近脑子都不会转。
离过年还有两三天时他躲在厨房里接听电话。
他甚至没有心情煮饭给自己吃。半夜躺在床上实在饿得肚子
陈容予总是有本事让他撕破伪善。
陆家过年繁琐复杂,大年夜他还得坐在老爷子身边,陪他过除夕。
湿滑的黏液和浑浊的精液都一并留在了陈容予体内。
他语无伦次说着心里想说的话,陆望在外面直接开始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