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盖上了少年的眼睛,任由掌心被泪水濡湿一片痕迹。
袁笑之身下撞击不减,一下下摩擦过结口软肉却又毫不作为地打道回府,“乖”
他抱着他的孩子,他操着他的孩子,他爱着他的孩子。
【——袁府还养得起你。】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他又何尝不想如此?
整颗心可怜得都像是在哭嚎流涕,抽缩不已。
袁小棠到底被刺激得紧,袁笑之虽未入结,可在甬道内也不住顶弄着敏感处,叫他哭喊阵阵,脸飞红云,最后欲望一跳动就泄了身出来。
“别哭。”
少年动情地扭着身子,抱着面前人越贴越紧,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几乎将整个人都献祭了上去。
因着袁笑之的动作,袁小棠再无余力去思考脑海里那些伤春悲秋,神色恍惚唇角流涎,眼前仿佛一切空白,只有炸裂成万千烟花的快感。
袁笑之俯身吻了吻少年较往常丰盈少许的胸膛,低声安抚,“忍一忍。”
他的父亲。
袁小棠被操弄得舒服,颤抖着便仰起身子,去吻上那片干裂却又柔软如星云的所在,辗转往返。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他,不会有人比他更契合。
“忍一忍”
可那孩子毕竟有了身孕且不论结口愈加肥厚,倘若一意孤行破结而入,怕是有小产的可能。
因着早就习惯了结内快感,袁小棠两腿夹紧眼角含泪,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袁笑之再进入一分,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处刑着折磨着,呻吟越发难受。
袁笑之眼神一暗,按住了少年的后脑勺便反守为攻地侵入了进去,口舌交缠气息搅乱,温度顺沿皮肤不断往上升腾,燃烧夜色吐焰着火热迷离。
这是无法放手的悲哀,也是求而所得的庆幸。
他顿了顿,控制力道缓缓攻向结口,任前端被高热软肉紧紧咬吮着,一下一下顶弄按压却不破入,忍耐下不由额上汗水淋漓。
他眉头拧结低声安抚着,似是因在这种关头反抗本能而无比难受。
“爹进来啊呜,爹!”
那是他一手养大的锦衣卫。是他的太阴。
出口的声音沙哑至极,带着隐忍多时的不得满足。
为此,太阴之结,他这辈子怕是都不得而入,徘徊相绝。
他说着,不知是说给袁小棠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在甬道里缓缓抽动了起来,摩擦过每寸磨人的所在。
“爹、嗯啊啊啊!!哈”
爱也好,人也好,木已成舟,便只剩下了顺水而流。
数年压抑,偶有冶游,积攒的欲望叫那巨物越发胀大骇人,将早已填满得毫无缝隙的蜜穴又撑开几分,少年蹙着眉头一声抽气,可待穴肉几个收缩适应后,便为那分粗大而心醉神迷,水流汩汩,打湿了连结处,也打湿了软得不像话的心头。
巅峰时的内壁火热而又紧致,袁笑之却毫无动静一声不吭,就那样静静埋在他体内,什么也没做。仿佛高潮离他还很远,远在漫漫长夜的尽头,远在九重云霄的天杪。
他知道袁小棠在渴望他。渴望他更深层的进入、贯穿、占有。
坐落着的就是他那等待已久了的耀眼宇宙。
孩子的孩子,也是如此。
他决不允许袁小棠在他的庇护下再次受伤。
“哭什么没出息。”
所有苦他来吞。所有错他来犯。所有罪他来受。
安慰着躁动不已的心。
而他的烟火星辰里。漫漫银河里。
他探入了舌头,攫取着那人的呼吸,就像是要袁笑之为他掏空所有。
满夜色的凄哀。
出乎意料地,袁笑之再没忍耐,翻身就把袁小棠压在了身下,折过少年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就那样再一次地插了进去,冲破所有阻碍,火热吸吮前端满是喟叹。
不就是伦理纲常?不就是世俗流言?
如今只剩他与他,是难得安好的余暇时光。谁也不舍得就这样结束。
好像只要马不停蹄地追逐着欲望,他们便能拥抱借口,便能暂抛负累,永不罢休地抵死
久居上位的袁笑之犹如犀虎出柙,用那满是爆发力的小麦色胳膊死死按住了身下人的肩,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不容出错,而后矫健的身躯不住强有劲地撞击着少年还怀着孕的身子,折腾不休。
袁笑之暴风雨般抽插着,顶弄着,不时抖动胯下叫少年弓起身子发出几声无意义的音节,上扬的调子里满是丢了魂的通体快活。
他的袁笑之。
闪闪发光的,向他敞开的,岁月动人的。
那孩子想要的,他这个做爹的没什么给不起。
袁笑之望得心里一跳,唇先于理智地就印上了那人满是泪水的眼睛。
“唔爹、嗯再深些”
打破禁忌已是不该,子嗣之事他俩无论如何都得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