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远呵呵一笑,眼神严厉的看着战苍术语气直逼道:“骆清染是你的女人你真是要让我贻笑大方,骆清染她有自己思想有自己的想法,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女人你不是亲手把她给休了么,你以为我不知道既然被休过的女人,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我只叹这世间不平等,若是有来世我定不会把清染让给你们这群人,有着治国之才又如何,统治这天下大权又如何权利能统治人心么,清染是我,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一只呵护着她,保护她,她就如一朵娇花一般,虽然她小时候在骆府过的并不是那么容易,但是她却能在逆境中生存,生长,但是,却被你们给亲手摧毁了”
这些话以前的夏思远是定然不能说的,他不能说也不敢说,如今一触即发,他的所有情感全部都爆棚了,这些年对骆清染压抑的感情在这一刻全部爆发,本以为只远远的看着清染幸福就好了,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棒,根本不可能,骆清染在幕城河战苍术的魔爪之下根本是受尽苦楚为什么他扮演的角色只能是青梅竹马而已,为什么这一切的一切他都只能看着不能反抗
生而为人,为什么他不能做到,都是这该死的世界的错
夏思远的脸色通红,他怒目直视着战苍术,如今若不是幕城河疯了,想来今日他也会逼宫的,是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害死了骆清染想想以后的日子看不见骆清染便觉得心中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
骆丝染固然城府深,但是她说的那些话,他认同所以今日是死是活,他夏思远都不会在意
战苍术对夏思远本有些尊敬的,毕竟做了这么些年的大将军,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而落到这种下场,与其说是他堕落,倒不如说是两个女人毁了他,一个骆清染,一个骆丝染,不过战苍术现在对他已经毫无半分尊重之意了,因为即便骆清染是死,他也不会把骆清染让给任何一个人,尽管只是喊了她的名字,也会让他恒生怒意。
战苍术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骆丝染道:“爱妃你说要如何惩罚这个狼子野心的夏将军呢”
骆丝染自然知道这战苍术主动问她,肯定是为了测试她是否诚心,是否如她自己说的一样和这件事情没关系,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骆丝染的演戏非常拙计,她根本就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第一夏将军要造反早就造反了,第二,夏将军的表现一只非常安分,根本没有造反的动机。
然而这一切在这几日便发生了,如若不是有人怂恿,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突然逼宫所以这些事情只能预兆着,这一切的一切都和骆丝染有着莫大的联系
骆丝染的声音带着冷清,道:“既然夏将军如此居心叵测,那就杀了夏思远,然后把他的尸体挂到城楼上以警示幕王的余党,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