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想着,那么多世家,那么多认识的人,看着自己淫荡地模样,说着自己被男人操干调教得事情,眼泪不自觉轻轻淌了出来,他抬头看向面前的云昉,揪住了对方的袖口。
“逸儿,事到如今,你挣扎又有什么用呢,”云昉缓缓到云逸身前,掐住了对方光洁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那红肿的嘴唇,却不妨被这重新亮起爪子的小猫给挠了回来,自己唇上很快就见了血。
“不让我亲,是吧,好啊,来人,拿口嚼来,”云昉这一会就被咬了两口,冷笑了两声,对着外面喊道,见到拿了口嚼进来的侍卫,掐住了云逸的下巴,将嘴掐开,塞了口嚼进去,“把你的肉棒插进去,好好伺候咱们少庄主的小骚嘴,知道吗。”
“你,呵,是吗,若叫人确认了那传言中的男人是我,你以为自己能讨了什么好去?与自己儿子乱伦,你这武林盟主从今往后也只能叫人戳着脊梁骨过活了。”云逸见对方早已知道自己是装的,也不与他你来我往玩什么把戏了,直接便刺了出来,一脸愤恨地看着他。
“谁说不是呢,所以啊,这宴会上的名器公子只能是你,可是这少庄主么,再找个人,不就是了?”云昉满脸恶意地挑眉,“到时候,依你说的,一同出现,不就行了?你的名声,山庄的名声,都能挽回了,如何?”
“呵,谢我作甚,你该好好谢谢咱们少庄主的伺候,”云昉一边猛烈地撞击着那绯红的臀部,将肉棒不断往紧致活络的穴肉里塞,一边对着那操干儿子嘴巴的侍卫说到。
“父,父亲,别,别这样,我不要在那么多,那么多人面前,求你了,”云逸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向这个一直以来让他恶心无比的男人求饶,他知道这些人喜欢看他屈服求饶的模样,哪怕他们知道自己心里恨不得他们去死,但是每每看着自己示弱,手段总会柔一些,他是真的受不了。
云昉干得正爽,看着那一开一合的小口,一时忘了这人如今可不装了,弯下身去想要亲吻那红艳的小嘴,却冷不丁又被咬破了嘴角,疼得吸了一口冷气。
被云昉这不知廉耻的话说的连骂都骂不出来了,云逸气得眼睛都红了,云昉见了这模样,作出一派慈父的样子,摸了摸那白嫩美艳的小脸,指尖掠过狭长妩媚的凤眸与中和了妩媚之气的眉毛,“好逸儿,可别哭啊,为父心疼呢。”
云逸呆呆地点了点头,湿润的凤眸眨了眨,把这两天都没怎么碰过云逸的云昉眨得心里痒痒的,对周围使了个眼色,两旁的侍卫将早已被制住的慕成一起拖了下去。
后面操着儿子屁股的云昉也被夹得爽极了,云逸被侍卫的荤话气着了,屁眼夹得竟更紧了,差点没把他给夹出来,狠狠拍了几下云逸的屁股,撞击的速度更
呼吸粗重的侍卫猴急地解开了裤子,将那蓄势待发的肉根插进了那被口嚼撑开的红肿小嘴,兴奋得不行,“哦,好爽,大公子的嘴巴,多谢庄主。”
,那段时间的记忆太过可怕,对那密室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了,云逸只能不甘的将头偏向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净。
“哈啊,畜生,放开,嗯啊,我,呃,我是你儿子,你,不,别,别顶那里,禽兽,哈啊,”隔了两天又被父亲操了进来,这次可不用再装傻了,云逸一边压抑着那可耻的身体升腾起的快感,一边谩骂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
不过云昉哪里会放过他,不得不说,前些日子,这个一向清冷的儿子故作淫荡地模样,着实取悦了他,看着他在不同男人身下虚与委蛇,舔弄讨好,以为自己掩饰地很好,却不知道他们几个在一边欣赏着他心里痛苦不堪,面上却只能配合的样子,落在几人眼中,只让人更想,操他了。
“是,属下多谢少庄主给属下舔鸡巴,哦,少庄主嘴上功夫可真好,看来吃了暗卫营那么多肉棒,倒是练出了些真功夫,哦,”肉棒在嘴里乱戳,云逸便用舌头使劲推弄着,想将这根恶心的东西推出去,却不想这倒是让侍卫的肉根舒服的不行,直夸云逸口活厉害,倒把云逸气得狠狠瞪了他几眼,便放弃了舌头的动作。
云逸似乎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忽然就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平放在了书桌上,下身一凉,裤子被扒了下来,“不,放开,啊。”
云昉哪里会听,这几天为了配合这骚儿子演戏,可是一点没吃过呢,心里早就想了,既然如今已经撕破脸了,何必再忍,直接提枪上阵,拔出了他含在屁股里的假阳具,将早在看到云逸的那一刻就硬起来的肉棒狠狠捅进了那才被男人操过的紧致蜜穴里,如愿听到了对方似痛似爽,还夹杂着一丝不愤恨地闷哼声。
“哎,乖,逸儿,也是父亲疼你,你弟弟云庭可是想直接让你去服侍那些前来的贵宾呢,不过你别担心,被为父给阻了,到时宴会上,你的身体表演就行了,至于脸么,他们不会看到的,嗯?”
云昉眼神阴冷,脸上却还是带笑的,舔了舔唇上的伤口,“对了,刚说到哪儿来着,为父想想,哦,对,那些小倌儿可没你这么淫荡地身子,真名器还是假名器,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这宴会上的名器公子,只能是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