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周弓轶还是吃饭了,吃得还挺多。吃完饭以后,他去冲澡,搓洗的时候他特意绕过自己红肿的位置,他的小鸟被吸得肿肿的,软下来以后显得胖乎乎的,在热腾腾的白气里像是刚出锅的面团。藏在Yinjing后方那个不为人知的裂缝内部也是肿的,周弓轶能感觉到里面肿胀的rou挤压着火的伤口。
但是冲掉身上的泡沫,周弓轶的手指还是摸到小鸟上,小心翼翼地推着包皮把粉红色的gui头露出来,他蘸着一点沐浴ye,用拇指和食指搓洗冠状沟。他没割过包皮,这个地方很容易藏污纳垢,没准今天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口水。
洗完以后,周弓轶坐在马桶盖上擦拭身体。他从盥洗台上找到他妈妈的眉粉盒,双腿张开,然后用那片拇指大的小镜子照着那个裂缝。他那个位置闭合着,颜色近于周遭的肤色,但是透着淡粉,像是痂刚脱落的新疤。那个口子小小的,单薄的嵌在会Yin处,在周弓轶看来既不可使用又丝毫没有性吸引力。而他软软垂着的Yinjing也是如此。
他偷偷把他妈妈的眉粉盒放回去的时候,才开始感到羞耻。除了羞耻以外,被强jian之后的无助无力感也后知后觉的涌上心头。在他检视那道在他看来平凡无奇的裂缝时,他甚至怀疑起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把深蓝色的棉质四角裤套上,穿上干净的白色背心。推开门,对着他妈妈的书房喊了一声:“妈,我洗完了。我看一会儿书就睡觉。”
回房间以后他没看书,倒是枕着胳膊躺在自己的单身床上,被子被他随意半夹在腿间。平时他喜欢一条腿下面有支撑的感觉。但是今天刚把被子夹在腿间,他就觉得有点恶心,他觉得这么做很色,像是要让自己的小鸟和异物摩擦获取快感一样。
周弓轶睡得很香,张着嘴,涎水挂了半边脸。第二天早上,他妈叫了三遍,他才起床。起床以后,他去清空膀胱。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晨勃得厉害,傻头傻脑的Yinjing也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连撒尿都没法瞄准。尿完以后,小鸟还是雄赳赳的,搞得好像因为昨天被强jian犯变成男人了以后很得意似的。
周弓轶没办法,弓着腰把尿到马桶圈上的尿ye拿shi巾擦干净,最终又一屁股坐了上去。他脑中本就没什么黄料,唯一的性经验还是和肌rou男肛交。他虚握着拳,笨拙的套弄着和主人有不同意志的小鸟,在脑中幻想自己单恋女生细细的脚踝,然后那幻想也开始违背起主人的意志,直接跳到主人最耻辱的经历。
那个男人的腰没有很细,但是因为桃子似的屁股圆翘得过分,腰tun曲线活像是一尊rou色的陶瓷花瓶。他猜测男人也许成熟到有短促的肛毛,在黏着体ye的毛发的簇拥下,那个shi润的屁眼可要比自己身体中心的小口子更要像一个性器官。
周弓轶打了三分钟手枪就颤着射Jing了。他高chao时候的样子还算挺可爱的,眼角还会浮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嘴巴咬紧,但是两颗门牙会露出来。
他把手上的Jingye擦干净,又洗了三遍手。打开排风扇,让Jingye的怪味流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