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雷正要撕扯下男人的内裤的瞬间,房门外突然传出了撞击声,因为被打断而暴怒的汪雷用力捶了下床铺,怒吼:「谁!?」
「二哥,是我,我有功课上的问题想问你。」在外面的人是汪晴,巧的是他们兄弟中只有汪雷和他同一个科系,问汪云或汪雨也得不到答案的题目他只能拿来问汪雷。
汪雷不轻不重啧了一声:「!这小子还真会挑时间。」
和气愤的男人大不相同,郑煌熠完全是松了一口气,甚至在心中感谢起汪晴,想着等他以後稳定下来,必要报答汪晴的「救命之恩」。
「这次算你幸运,下次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给我洗乾净屁股等着吧!」汪雷扯住郑煌熠的头发,让人抬起上半身,然後在他的肩颈处大力咬了一口──。
「唔~唔~」过分的痛楚让郑煌熠想尖叫,可是一想到外面有人他就不敢,他怕被人发现和汪雷的事情,所以抬手掩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快速收拾好凌乱的衣物,郑煌熠开门离去。
「小妈?你怎麽在二哥房里?」汪晴根本没想到郑煌熠会在汪雷的房间,还想着自己是不是打扰到两人。
和光明正大的汪晴相映,郑煌熠因为心虚,话说得不太利索:「我、我拿洗好的衣服给你二哥。」
「原来是这样啊!辛苦小妈了,还得要帮我们几个人洗衣煮饭。」
「不会,照顾你们是我的分内之事。」郑煌熠现下一点也没心情跟汪晴寒暄聊天,他只想赶快离开,便道:「对了,你不是有功课上的问题要问吗?不打扰你们,我先走了。」说罢,仓皇离去。
看着男人的背影,汪晴也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郑煌熠像是「落荒而逃」。
这两天,郑煌熠都是能避汪雷多远他就避多远,就算要和男人有接触,也会选在其他人都在场的时候,因此还算是相安无事。
「怎麽这个痕迹怎麽都消不掉」郑煌熠早中晚都涂药,痕迹却都没办法消乾净,可以见得汪雷那时咬得有多用力,不过幸好现在是秋冬季节,穿厚一点也不奇怪,才没让其他人给发现。
可惜他现在虽隐藏的好,却在晚上被最不想让他发现的人给发现了。
另一方面,汪雨在公司提早做完事情,然後趁着午休时间去见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打算向他索讨些东西。
「什麽!?你要跟我拿这些东西?」高挑的女子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汪雨,汪雨是她大学时的同学,对他也还算了解,堪称过度正人君子的汪雨怎麽会向她讨蒙汗药?
汪雨也晓得这种药的通常用途,可是他能对天发誓,他绝对没打算拿来做什麽坏事,他只是想趁着郑煌熠睡着时,潜近他房里,找找看有没有这人背叛家里的证据,如果有,他就能把这人赶出去;如果没有,也算是给了郑煌熠一个清白,他再也不会怀疑这人,之後的日子不是可以过得美美的?
汪雨如此告诉自己,藉以安慰自己这并非不好的行为,他只是为了这个家才会这样做。
女子叹气:「就算你告诉我你不会拿来做不好的用途,但我也不能平白无故给你啊!你晓得,这种药乱开可是会触法的。」她将脸侧的发勾到耳後,莫名性感。
汪雨闻言皱眉,像是不满女子的回答。
女子则是谨慎得再次问道:「你真的不会拿来做什麽坏事?」
「当然。」
女子无可奈何,谁叫她欠了汪雨人情,「那不然这包药给你吧!」她从抽屉拿了包东西丢给男子,并解释:「这不是一般的蒙汗药,这是我自己闲来无事调配的,和蒙汗药有点类似,不过它并不会让人失去意识,服用的人会渐渐无力、不能动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药效差不多是四个小时。」
「最後,记住,不能拿来做坏事!」她再三叮咛。
「我保证,不会。」
不过事实再次证明,男人的保证在面对色慾薰心之时──都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