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翠柏沐过雨露,越发显得翠色欲滴,濡shi的空气混合着芳草的气息,弥漫在黛色枝干与浅绿茂叶间,带着丝丝的凉意,然而这些微的雨后寒意,却丝毫浇灭不了树下火热的动作。
却见树下一名青年男子衣衫散乱,素色衣袍半挂在肩头,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胸膛,胸前原本淡色的两点被凌虐吮吸成艳红的色泽,仿佛微一触碰就要滴出血来,加上胸前点点如同梅花一般的吻痕,浑身透着难言的情色滋味。
而另一名少年则抱住男子劲瘦的腰肢,身下阳物不断顶弄着男子窄小的菊xue。男子的嗓子已经喊得嘶哑,承受不住如chao的情欲时,只能仰首发出低弱撩人的的轻喘。
陆文徵虚软地抱着靖凌的肩头,两条修长的腿挂在靖凌的臂弯上,随着少年有技巧的顶弄,他的脚趾爽得蜷缩起来,身下的阳物已在喷发的边缘。
只是少年却坏心眼地慢了下来,让他不上不下地悬在那里,又按住他的手,不让他自行抚慰。等他逐渐喘匀了气息,下身也好不容易平复了情欲,少年却大开大阖地动作起来,将他再次逼到了情欲的边缘,待到他起了兴致,却又磨磨蹭蹭,不肯让他痛快解脱。
如此循环往复,折磨得他几欲发狂。
“求我。”靖凌低声笑道,“你求我,我就给你。”
回应靖凌的,是身下之人不甘的瞪视,只是陆文徵眼角泛红,眼中又带着被狠狠欺负过后的水汽,看起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呲着一口嫩牙,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靖凌含着陆文徵的ru尖,用牙尖叼住狠狠地磨了磨,几欲一口咬下,只是怕以后没的玩了,方才住了口,但又不想如此轻易放过这个不听话的祭品,于是威胁道:“不听话就打烂你的sao屁股,再找十几条公狗Cao烂你的saoxue。”
陆文徵无言地闭了闭眼,偏过头不去看他。
靖凌眉毛一挑,扬手就在陆文徵的tun瓣上扇了两下,只是他控制着手下的力度,不会教人受伤,顶多有些疼痛而已。
“啪啪”的清脆击打声回荡在空旷的林中,让陆文徵慌乱地挣扎起来,只是他越是挣扎,靖凌打的就越是起劲。不多时,他浑圆莹白的tun上就泛起一片淡红,带着些微热辣的疼痛。
“求、求你给我。”陆文徵哽咽道,自幼时起便不曾被人触碰的所在,此时却被少年教训孩童一般地击打,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让他流下泪来。
靖凌闻言停了手,只是那tun部手感极佳,而且每次击打在陆文徵的tun上时,由于吃痛和羞耻的缘故,小xue都会夹得更紧,阳具犹如被数百张小嘴同时吸吮伺候着,让他留恋不舍。
于是他暗忖片刻,沉yin道:“声音太小了,听不见。”他揉捏着滑软的tunrou,反手又是两下。
只是他还没打得过瘾,就听得身下之人哑着嗓子含泪说道:“别打了你要怎样我全听你的。”
靖凌低头舔了舔他的眼泪,问道:“当真?”
陆文徵忍着耻意点点头,事已至此,他只能屈从了,尽管对方不会杀他,但有的是手段折磨他。冷静下来想一想,他内有年迈祖母需要照料,外有一腔抱负未曾施展,实在不能就这么死了。既然有求于这龙神,不如顺遂其意,付出这具臭皮囊,却能捡回一条命,倒也划算。
反正上一次与上两次也无甚区别。他惨然想着,多少有点自暴自弃。
“你想通了就就好。”靖凌见陆文徵如此柔顺,也就没再为难他,只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唇角,随即加快了身下的动作,顶得陆文徵又低声地哼叫起来。
随着快感逐渐叠加,陆文徵的头脑被欲chao冲击得一阵阵晕眩,隐约觉得自己又有出Jing的征兆。
身后阳物突地胀大了一圈,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一股股滚烫的Jing水灌入菊xue之中,烫得他的肠壁急剧收缩,前端孽根在剧烈刺激之下,被逼的硬生生射了出来。
这一日的忧心惊惧,再加上被迫交媾的疲惫,让陆文徵实在不堪重负,眼前逐渐陷入一片漆黑。
靖凌见到身下之人昏了过去,本来还想再做几次,此刻只得悻悻作罢。他爱怜地吻了吻陆文徵的脸颊,将人严严实实地裹好,随即抱着人脚下生风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