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等婚礼过后,就把工作地点搬到家里,对外就声称我生病了,然后见外人的时候就用被子挡着,你觉得怎么样?”他本来是没打算要这个孩子的,因为要付出的东西太多了。
搁在平常,他可能不会这么冲动,但是今天事情多,他又喝了酒,难免情绪有些上头。
虽然知道人不会跑掉,但刚刚发生了那么讨厌的小插曲,卓郡莫名觉得心虚。
“你客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谁,不过我刚刚一个人给砸了一拳,到时候一问就知道。”
卓郡刚想说,这怎么可能,但他仔细一想,万一竞争对手把他的东西搞出来,然后来这么一出,也不是不可能:“她这个月份,也可以做羊水穿刺了,我会让人检查她肚子里孩子的生父。如果不是我,那就直接交付警察局。”
他把老男人拉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衣服伸到对方的衣摆里,轻轻地帮着对方揉肚子:“有没有舒服一点?”
卓郡声音很低,情绪听起来也很低落:“刚刚孩子踢了我一脚。”
江笑就说:“谁让你说要打了他,我儿子这么聪明,肯定听懂了。”
他是在外头的小便池,站着的没有什么人。
江笑说:“你这话说的可真不好听,卓先生,我必须提醒你,是你先向我求婚的。”
江笑故意说:“还说不看重孩子,那怎么没有我的份。”
暂时休息的房间里就他们两人,江笑开始算账:“之前那个出现在婚礼上的女人,怎么回事?”
虽然没有什么特别浪漫的程序步骤,但是结婚这件事,可是卓郡提出来的:“要不是我这么负责任,你今天婚礼上能有新郎吗?”
“那我就把孩子打掉,反正我当初就没有想要这个孩子。”卓郡气得口不择言。
江笑瞥了他一眼:“我刚刚遇到两个人,说我的坏话,嘴巴特别欠。”
孕夫的结婚综合征和孕期综合征一上来,他语气幽幽地说:“你和我在一起,难道就是为了图我的钱。”
但这事情呢,毕竟是他惹出来的,还是在婚礼当天,他也有一定的责任,反正现在就是在江笑面前,他态度强硬不起来,又很忐忑。
“那如果是你的孩子呢?”
卓郡有点委屈:“你知道的,我没那么看重孩子,你要是担心,我就立个遗嘱,要是我死了,我的遗产全部留给我们两个的孩子。”
然后他“哎呦”叫了一声,江笑忙问:“这又是怎么了?”
卓郡坐到年轻丈夫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把手搁在男人的大腿上:“别气了,伤肝,到时候我给你出气。”
然后里面还有单独的隔间,是蹲坑。
放完水之后,他拉上裤子的拉链,慢条斯理地洗干净手,等着厕所里的人出来了,把人记清楚了,两个人他一个人打了一拳,把人打懵逼了,然后大摇大摆地出了厕所门。
他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碰过什么女人,毕竟他身体比较特别。而且他不喜欢女人,也不能对女人硬得起来,绝对不会和什么女人有苟且的。
“这可不一定,你之前和我爸打算要孩子的时候,不是冷冻了精子,没准她就是用的你的精子怀孕的呢。”
卓郡说:“你怎么不盼着点我的好。”
看是不怎么能看出来,卓郡的反应还是挺明显的,而且要是等七八月份肚子太大了,他肯定要考虑转移工作地点,不然的话,每天挺着个大肚子去工作,不就露了馅。
他是很记仇的,卓先生也小气的很,心眼小得不得了,不管这孩子像谁,肯定都不是个善茬。
再后头一些,就是些带点荤的龌龊话了,江笑也没仔细听。
提到江笑的时候,后面那个人又语气略显嫉妒地说:“你也别小瞧了那个江笑,听说那个江笑啊,就是咱们卓大老板以前老公的亲生儿子,这儿子搞上前妻,肯定手段很不一般。”
虽然知道自己比江笑大了十几岁,十有八九是要死在对方前头的,但是他完全不敢去想这个结果。
“我也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和女人有什么,而且我肚子都快六个月了,怎么可能和她有什么。”
另外一个人说:“我估计十有八九不是吧,就卓郡那个样子,还能在外头随便留种,而且他两任对象都是男人,估计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回去的时候,宴席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卓郡还问他:“你刚刚不是去小解,怎么去这么久?”
“如果是的话,就让她打胎,她要是跑了,就把后面的人揪出来。”
“是谁?”
己去洗手间解决人生三急问题。
国内现在是九月份,因为市处北方,天气开始转凉,他都开始长肚子了,好在有宽松的衣服遮掩,也不怎么可能看出来。
江笑放水的时候,厕所里突然就有人在议论那个女人的事情:“你说刚刚那个女人是不是卓先生的孩子啊,婚礼上有人闹事,那个新郎也是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