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吧,我随意。”江笑给他揉了揉,又说,“那个女人怎么办?”
“问清楚了就赶了走,我不见她。”想到另外一件事,卓郡表情又难看了几分,“倒是你,这一个月来都没碰我一下的,你要是敢外头有人,我就把你给阉了。”
“话不要说得这么狠心,我是这种人嘛。”江笑是个有分寸的人,能收能放,他也不是什么精虫上脑的人物,离了就活不下去。
再说了,卓郡可比大部分人要美味多了,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都挺美味的。
他的手从对方圆鼓鼓的肚皮移到男人宽松的裤子,握住了对方比他小两号的性器:“你真要这么想要,等晚上回去,可别向我求饶。”
年轻男人的荷尔蒙十足,搞得卓郡下面有湿了,他瞪了年轻的丈夫一眼,按住对方作乱的手:“那就等回去,别乱来。”
处理完婚宴又送走了客人,差不多就到了晚上,江笑喝了酒,所以还是司机开的车,车里有外人,虽然很想做什么,但江笑还是忍住了。
他闭着眼睛休息,也是在养精蓄锐。
回了婚房之后,江笑把男人抱了起来,放到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床上,又去脱卓郡的衣服,扒对方的裤子。
他动作利落地把男人脱了个精光,露出白生生两条腿来。
卓郡的体质是吃都吃不胖那种,一直都偏瘦,怀孕之后,腰身粗了一圈,身上也长了些肉,下巴都添了几分圆润,不如之前那么硌人。
肉一点,手感其实更好。江笑摸了把对方的小腿,光滑细腻,像是绸缎一般,摸一把就让人流连忘返。
虽然是个老男人,但这身体也算是极品了。
因为遇冷,卓郡下意识地夹着腿,难得的有几分羞涩。虽然结婚十多年,但是之前的婚姻之中,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强势的对待过。
之前江笑倒也是和他做过几次,但现在他们的身份变了,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反倒觉得有几分难为情起来。
江笑的喉结动了动:“老婆,你把腿张开点。”
老婆这个词,显然很好得取悦了卓郡,他大大方方地把腿张开了,任由这个混账东西打量。
江笑欣赏了一会男人稀疏草丛中的风光,又说:“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今天先走后门吧。”
说起来,他和对方每次做,都是用的前面的那个洞,后面他还没碰过呢。
卓郡皱了皱,倒也没有拒绝:“那你先去拿润滑剂。”
懂,为了孩子嘛,卓郡虽然特别,可也不像渣贱小黄文那样,孩子怎么作都不会掉,他拿了润滑的膏药,又让卓郡跪爬着,撅着臀部,让他做润滑。
卓郡的后穴因为许久未使用过的缘故,非常的紧致,所以光是做润滑就做了许久,江笑做了充分的扩张,才提枪上阵,结果他干了一阵子,卓郡就掉眼泪了。
起初的时候,他还以为对方是爽出来的生理眼泪,但是操干了一阵,他发现了不对劲,对方是伤心难过的落了泪。
这就有点可怕了,要知道当初在他第一次强来的时候,卓先生只会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他,如何求饶也没掉过眼泪。
而且现在一个三十多岁老男人了,居然哭了,这问题就很严重了。
他停止了动作,换了个姿势,又哄问说:“又怎么了?”
“我我就是觉得,刚刚的姿势,感觉很不舒服,就是很难过,控制不住,眼睛就掉了眼泪,你不用管我。”
说特别伤心难过也不至于,实际上他自己也觉得不应该这么脆弱,可能生理影响吧,就是莫名觉得委屈。
他觉得自己的姿势很像是一条母狗,自尊心受到了冲击,难受而已。
江笑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比起单方面的快感的话,他还是喜欢看到别人在他的掌控下沉迷快感无法自拔,而不是委曲求全掉眼泪。
合奸和奸尸,他肯定会选择前者,总的来说,比起征服身体,他更喜欢攻心。
他把性器从对方的后穴滑了下来,把赤裸着的男人搂紧怀里,因为顾忌着对方的肚子,还不能搂得太紧:“你要是觉得不舒服,那就换个姿势就好了。要不然,我躺下,你来动。”
他这么说,也就真的这么做了。
塞了个枕头,往上面一趟,硬邦邦的鸡儿朝上,等着男人用贪吃的小穴把它吃下去。
江笑都做到这份上了,卓郡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做啊。他纠结了一下,爬到男人的身上,大腿分开坐在江笑腰腹处,然后上半身悬空,两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对准了角度,用已经被艹开的后穴磨蹭着龟头,然后慢慢地坐下去。
期间嫌弃他太慢,江笑还帮了他一把,让男人一坐到底。
这一次是卓郡掌握主动,按照自己能够适应的频率缓慢的动作起来,因为是骑乘的姿势,江笑粗长的性器更容易深入,特别是每次坐起落下,性器就会在重力的作用下进入得更深。
只做了一会,卓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