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窍,就乾脆拉下裤腰,让那已然雄伟的肉根“啪”地往面颊上一拍。腥膻气味扑鼻而来,晏央也只稍愣片刻,就伸舌在那柱身慢慢舐过。阳根表面肉皮被他粗粝舌苔摩挲得往上一滑,晏央就察觉这人股间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竟是已经难以忍耐了。
见到祁淩飞眼神有些朦胧,晏央就再张嘴,要去含那性器顶端。但他正打着一口咬烂这东西、趁这仙人剧痛时就逼他解开仙印的主意,却是还未动作就被祁淩飞猛地掐住了脖颈。
“怎麽?又要打坏主意?”这人语气轻柔,动作却全然不是一回事,“若本座这物有损,便要立即捏碎那仙印让你灵智尽失那样就只得将你卖去给那猎奇之人、做一辈子乖顺的性奴了罢。”
晏央这才狠狠扭头,“那你快些放手!——舔便舔,我就等着看你被我弄得丢盔弃甲那副蠢样!”
“哼。”
祁淩飞再度仰倒,手却是来到晏央腰侧,往那肋下处道道隆起的紧实肌肉上去了。晏央也不去管他,就把眼前已然在淌出些爱液的柱头含进嘴里,只管拿舌头去抚慰。但他虽有所领悟,却到底并非个中好手,一番辛苦後也是毫无进展,当即又有些迷惑。
祁淩飞一向颇能把持性欲,自是由着他琢磨,两手在这魔族腰间捏了几把,就往他胸前揉去。他对这魔头胸前轮廓十分喜爱,只觉那平坦胸乳触感凝润,稍一使力就能掐得微微下陷,饱满又弹性十足、充满力度。他在这两处把玩一会儿,便将拇指抵在两枚乳尖处,也不用力气,就是慢慢拨弄。
才弄一两下,就觉下身舔舐的动作略微一顿,这魔物身子竟然打了个颤。祁淩飞凝目一瞧,却见晏央那两瓣唇衔着自己阳器顶端,两眼却微阖,脸颊也有些泛红。这魔族适才发下豪言,现在却是反被祁淩飞一番挑拨、惹动情欲,也怪他身子莫名敏感,仅仅玩弄双乳,就要难以自持了。
可怜晏央自己也是一头雾水,以往还在域外时,他也曾外出历练、与那些凶狠魔族们竞技比拼。这些个魔族原型多为凶禽猛兽,与其说是斗法,却更像是撕咬缠斗,那中间必然时时都有肉体碰撞,便是被人不慎触到胸部,也并不曾这般失魂落魄过。
祁淩飞却不容许他一心二用、消极怠工,将手自他胸前拿开,就去捧住他後脑,把那阳具往他口腔深处按去。晏央喉头从未被人这样开拓,立即就是上下抽搐一番,几欲干呕出来。但那阳茎却不由得他适应,只待他吸了口气,便又是一顶,这下却是冲开舌根、直往那里面去了。
晏央两眼翻白,被这异物感冲击得眼前一辣,就淌下些眼泪来。他两手扒着祁淩飞腿侧,这便推拒几下,喉头也溢出几声“呜呜”的叫唤,只想着示弱一番、求些怜惜。祁淩飞倒也有心放过他,却被那深喉肌肉抽动挤压磨得欲罢不能,又因这魔物出声,那喉间传来丝丝颤动,更教他忍无可忍,当即就扶着晏央後颈,快速在他口中捣弄起来。
晏央跪地张口,只觉口腔被磨得麻木,才被这人松开双颊,抽了那东西出来,龙头沾了些黏答答的物事,也不知是爱液还是他喉中涎液,滴落一些在他舌尖上,拖出条颤抖的银丝。
他分明觉着自己是受了折磨,身体却不知从哪处上来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令他下意识就夹紧两股。那被冷落一旁的兽宠白虎这时候却凑上来,也不晓得是被什麽吸引了注意,便低头往晏央腿间嗅去。
晏央忽感这毛茸茸的圆头靠过来,就要去推它,却见祁淩飞抬手一拿,就立时将这云虎收回袖里乾坤去了。
车子里再没了其他活物,祁淩飞单手一捞,就把晏央提来榻上,趴伏在自个儿身前了。这魔物已是动欲,早没了跟他抗拒的心思,正是呆呆愣愣任他动作。他也便毫不客气,把那松松垮垮的外裤并亵裤一齐扯了,两指往那後穴处轻轻拨弄,感觉不似前些天那般生涩冷滞,就也乾脆拿定主意,抱起晏央身躯,一手去扶自己阳具,朝那穴口打探进入。
晏央一手搂着这人脖颈,另一手却无师自通抚上自己那根无人照料的阳茎,捏住外皮就上下磨蹭起来,他心下便也知道,这後穴怕是立刻就要遭受可怕剧痛,只想赶忙用这处来转移注意,好叫自己别是痛得太厉害。
那物果真就撑开小口、往里捣去,晏央有所准备,却还是“啊啊呜呜”地叫了一番,手上动作却愈发快了。祁淩飞也由得他自行取乐,只双手环握住他腰间,就专心插弄起来。一时间,就听这偌大空间内只余下“噗嗤噗嗤”的声响,偶尔顶得重了,就有那皮肤相碰的“啪啪”声,那意乱情迷的晏央已被仙人含住口唇,连嫩舌也被死死绞住,却是再出不得声了。
不知不觉间,这飞兽宝车载着一室淫糜,已是越过层层红云,鎏金的碎影从那轮火红圆日上划过,逐渐从高空中往下降去。就见下方一座城池竟也陷在团团赤云里边,却是满城红枫,浩浩汤汤,正是这人域北方最为繁华之地——齐岩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