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摩着两条腿。
哭到打嗝的姜可在萧云怀里慢慢冷静下来,两条腿恢复知觉后自觉自发的盘上了萧云的腰,把脸埋他怀里,时不时抽搐一下。
两个人一时无言,萧云两只手把人抱得满满的,一只手环在腰上,一只手从腋下穿过扶着姜可的后颈,像安慰小动物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发,姜可还是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萧云突然乐了:“你不会以后落下了毛病一高潮就打嗝吧?”
姜可狠狠瞪他一眼“嗝!你以为嗝!是谁害嗝!害的!”指责的话被打嗝弄得毫无气势。
萧云向来没良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可白了他一眼,又把头埋进他怀里自己抽搐去了。
萧云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其实我有件事一直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上周我遇到了前”
姜可猛的抬头,扯着萧云的袖子,表情狂躁:“前男友?前女友?”
萧云就和他眼对眼的看着。
姜可:“你快说呀!”
“钱主任,他问我你的近况怎么样,他说就算他调职了也记得你当初拿百年校庆的杯子把你导师开了瓢,接着第二天就把导师老婆气的心脏病进了医院,你是他人生中最特殊的唯一。”萧云面无表情干巴巴的说。
“哦”姜可同样冷漠脸“这种事不说也可以的。”
“你是不是不打嗝了?”
姜可:“”
,
姜可:“真的诶!”
萧云:“”
姜可:“好神奇!哈哈哈!”
萧云叹了一口气,把给点阳光就洪水泛滥的二逼爱人再次拉进怀里抱着,姜可还年轻,每个肌肉弧度都饱含着力量,看着就觉得美好,身上淡淡的馨香还沾了些刚刚自己抱他留下的气味。
身上沾满自己的味道的爱人,比直接做爱更让萧云想入非非,想到纯洁的青年就这样被自己彻底玷污,沾上自己的味道再也冲洗不掉
“可可”萧云拍孩子一样轻拍了拍姜可的后背,顺着向下沿着臀缝向后穴缓缓探进一根食指,刻意让青年完完全全感受记忆后穴被进入和玩弄的每一个细小动作所带来的感觉。恶意戳弄了一下敏感点,怀里的爱人瞬间又变成了小猫一样躲在自己怀里。萧云不再挑逗他,用食指绕着导线往外轻轻扯着跳蛋,“我大概知道你在偏执什么,但是你要知道,我们不是在玩正规的,就算是正式的那也是建立在幸福和快感还有信任上的。只有痛苦的叫虐待。”
跳蛋卡在结肠回动弹不得,萧云一手把姜可搂得更紧了点,用了点力气把不算大却刚好卡死在结肠回的球体硬生生拽回直肠,姜可只觉得肚子里的器官都被硌得移了一下位,整个人被牢牢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急迫短促的发出一声“啊”
“我一直在给你机会说出安全词,因为我看到的你只有痛苦,没有享受,你觉得我会好受吗?”
食指又重新进入,固执的非要扯着里面的导线一截一截的拉动。球体缓慢而顺畅的划过直肠的感觉被清晰的接收到反馈给了主人,仿佛是希望主人彻底记住这个感觉,球体擦过敏感点,男人并没有再恶意逗弄让它停留,而是拽着它到达穴口。男人捏着导线一用力,湿滑的球体撑开括约肌,被取出时发出很清晰的“啵”的一声。
“你拒绝我第一次,第二次我都能理解,你觉得对不起我,想要求我原谅你,你说不出口,所以就用让自己难受痛苦的方式来惩罚自己的错误,我都能理解,我甚至主动帮助你加重你的痛苦,给你折磨,但是这样我真的不好受。你不是要向我道歉吗?就是用这种让我看着你痛苦我也心疼的方式吗?”
“而且,到后来你拒绝安全词的理由完全只是在跟自己较劲了,我不太清楚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你彻底放弃挣扎宁可我把你折磨致死”萧云闭闭眼睛“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办?”
“可可!你让我亲手杀了我最爱的人我怎么办?”
原本只是默默流泪的姜可在萧云怀里蓦地一震,用尽全身力气死命的紧紧抱着萧云嚎啕大哭。
萧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可可,你就多信任我一点,相信我不会离开的,不好吗?”
姜可边哭边含糊不清的念了一句
萧云听懂了,姜可说的是“你都不理我。”
如果叹一口气长三根白头发,萧云怀疑明天自己就变成了白头翁。
“可可,你起来,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不理你吗?”萧云狠下心把姜可从怀里扯出来,放在实验台上,自己跳下来,他把姜可像一开始那样彻底固定稳妥,“游戏已经破坏了,但是还有最后一个项目,可可,没有安全词了。不管你能不能忍受我都不会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