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帮你弄出来?”
“少废话,”粱时气喘吁吁的解开裤子,“老子现在就堵住你的嘴。”
粱时不耐烦的揪着唐一明的头往鸡巴上按,而后者倒也配合,张口就把整根鸡巴吃了进去,吸的很紧。
“啊啊真不赖!”粱时喘的更厉害了,“狗舌头还是那么灵活”
关于欲火焚身这事儿,粱时倒是没撒谎,唐一明刚一靠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一旦含住粱时的老二,就立刻尝到gui头上咸津津的yInye,粱时的gui头已经全都顶了出来,又热又胀,仿佛下一刻就得决堤似的。
“再舔舔我的蛋,贱狗好好舔gui头,”粱时不停抚摸着唐一明的头,“再嘬紧一点,我要射在你嘴里”
唐一明配合的照办了,经由粱时这些年的调教,唐一明也算是口活一绝了,甚至能灵活动用喉咙刺激粱时更多快感,所以不多会,他就感到一股Jingye悉数灌进了嘴里,他按照以往的经验停留了一会,又舔了舔残余ye体,才算结束。
“舒服吗。”他抬头问道。
经过射Jing的满足感,粱时懒洋洋的靠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好半天他才长吁一口气,道:“Jingye好吃吗,贱狗。”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唐一明用力扳开粱时的嘴,强行吸住粱时的舌头,啃得啧啧有声,尽量将嘴里的sao臭味全部分享给粱时品尝。
粱时一把推开唐一明,冷冷道了声滚。这正中唐一明下怀,拔腿就下了车。
“我还以为你回去了。”
唐一明见陈途居然就在眼前,看似已经目睹到方才车里发生的一切,就淡淡应了一声。
粱时也下了车,若无其事的问陈途要了根烟,笑道:“刚才表演太Jing彩了,我一时没忍住就找你的雇员来了一发。”
“梁少爷也是个怀旧的人嘛。”陈途为对方点上烟。
“可惜啊!明明我种的树,却叫你给乘凉了。”粱时笑嘻嘻的回答。
陈途也笑,诚恳道:“岂敢岂敢,您是最大的股东,我哪敢抢您的便利。”
俩人说着说着便要一起去喝一杯,唐一明见状也就不必久留,打了声招呼就自行离开了。
临走前唐一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梁时与陈途又啃上了,两人抱在一起从车里滚到车外,又从车后窗腻到车前窗,眼瞅着就要在公用场所苟合。
大概是注意到了唐一明的目光,粱时忽然勾住陈途的头,在其耳边说了句什么,就见陈途十分配合的蹲下身去给粱时口交。尽管周围光亮有限,唐一明似乎也能看清楚粱时的爽快表情。
唐一明跟粱时在一起太多年了,对方身上的每一寸他都是了如指掌,更别提粱时身上那股子特有的腥臊味,隔了这么远好像也能闻得到一样唐一明只觉一滴热乎乎的东西从鼻子里流了出来,顺势一抹,满手鲜红。
唐一明深知自己再也不能无视这种隐秘的反应,他几步钻进暗处,第一件事居然是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裤子,想着刚才的景象反复揉搓老二,并且暗暗期望自己的阳痿能不治而愈。
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老二依然软的像条虫。
唐一明心都凉透了,看起来这病根子是彻底的落下了,难不成下半辈子都要这样只流鼻血不喷Jing?
唐一明消失,让粱时觉得索然无味,于是他慢慢推开陈途的头,道:“行了。”
“怎么?”
“唐一明的口水你也嘬的差不多了,松口吧。”粱时瞅见陈途脸上还挂着如痴如醉的余韵,忍不住乐了。]
“我想跟你好,不是因为他。”陈途哭笑不得。
可当粱时在他耳边说唐一明刚刚吸过自己的鸡巴,上面还挂了好多口水的时候陈途的裤裆瞬间变得相当饱满,粱时感觉的到,但他什么也没说,当然也没有说的必要。
“我累了,撤吧。”粱时说。
陈途粘着粱时进了车,继续纠缠不休:“我没他口活好?”
不能粱时反应,陈途居然抽出裤腰带,还打了个环交于粱时手中,笑道:“要不你试试我?”
陈途本是讨好逢迎的意味,但却让粱时很不痛快,他半开玩笑的把腰带套在陈途脖子上,仔细端详半晌,摇了摇头。
“不像,”粱时笑道,“你还不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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