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珉的眼神骤然暗淡,绝望得抖着嘴唇,听到后面带着哭腔喊出来:“不要,求你操我,我想被你操!”
他竟然用急切的哭音喊出这么淫荡的话,冰凉的小手拽住他的胳膊,用那双清澈的小鹿眼祈求他操他。真是个奇怪的孩子,郑倾平想。
为了应对性瘾发作时生不如死的难受,圆圆给他带来过好多男孩子。他尽量压抑自己,尽可能不操他们,但总是无力地溃败在生理反应上。这些男孩子只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圆圆把他们调查得很彻底,确保他们绝对不会泄密。
郑倾平恨透了这样的自己,恨透了把自己变成这样的顾西,却束手无策。心理医生和药物对他都收效甚微,白天他是受尽万千宠爱的国民影帝,但夜深人静时,他甚至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他像一个病入膏肓的可怜人,最开始是阴茎疼,然后下腹疼头疼,最后全身剧痛。惟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做爱,做完之后可以缓解一段时间,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郑倾平想,我上过的男孩子中,只有唐珉在他身下露出这种表情。他看起来那么紧张,脆弱易碎,但是在他提出不做时却露出极度绝望的可怜神色。好像他的好心放过会粉碎掉唐珉全部的生存希望。
不过,唐珉本来就和他们不同吧。郑倾平终于脱掉自己的衣服,在唐珉颈侧印下第一个吻。男孩闭着眼睛哭泣,咬住下唇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泪水将他纤长浓密的睫毛打湿,郑倾平一边吻一边想,为什么这个男孩子,在自己心里会不一样呢。
这是染上性瘾后他第一次带人来自己家,也是性瘾后第一次在认识一个人半年之久后才做爱。之前那许多个男孩子都是兽欲的发泄,他在休息室或酒店疏解自己困兽般的欲望,然后用一笔钱和他们两清。,
郑倾平很耐心地做了扩张,看唐珉小鹿眼隐忍闪躲的样子就忍不住手指插得更深。他火热的肉棒埋进去的那一刻,男孩搂住他的脖颈呜呜哭出声来。
“怎么了,疼吗?”郑倾平微惊,歉疚地想退出来。
男孩哭得说不出话,只好夹紧后穴用行动把他留在身体里。眼泪越着急越擦不干净,郑倾平竟然也不急,巨龙埋在他温软身体里安静地等待。他很少在性爱时这么有耐心,唐珉终于好了一点,抽噎着说:“不疼,我只是太高兴了。”
郑倾平再次想,这真是个奇怪的孩子。
奇怪到让他怜惜,心疼,想把他保护起来,为他撑起一片天。
他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这种多年不曾有过的心动让他恐慌,他大力抽插起来,仿佛想赶走突如其来的悸动。唐珉在他身下嗯嗯啊啊地呻吟,一开始男孩勉强忍耐着,直到郑倾平说想听到他的声音。
然后唐珉就不忍了,甚至刻意婉转柔媚地淫叫给他听。双性人的身体和他之前操过的男孩都不一样,比男人柔软,也比女人多了阳刚。唐珉的花穴里太热了,像这个孩子的眼神一样炽烈,郑倾平几乎在里面熔化。
郑倾平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强。他被这温软缠绵的穴肉挤压出了满身欲火,肉棒在唐珉狭窄穴道内向各个方向戳刺,想探索出男孩体内的全部。唐珉的呻吟变成了真正控制不住的喊叫,头在枕头上来回转动,刚开苞的身体被强制灌输了远超过承受极限的快感。
他的龟头突然触到唐珉体内一个小口,仿佛狭窄的开关,碰一下里面就有好多温热的液体涌出。唐珉突然整个人痉挛起来,腰部高高挺起,双腿在床上乱蹬:“啊啊啊啊好酸,酸死了,胀啊啊啊啊啊啊!”
郑倾平好奇地又戳了一下那个小口,这次停留时间更长。唐珉控制不住地大力挣扎,整个上半身都弹起来,头死死向后仰着,空洞茫然的眼睛里落下一串串泪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倒回床上,平坦的腹部上一片白浊,竟然被插射了。
郑倾平微笑,贴在他耳畔:“这是你的子宫了。让我操进去,好不好。”
“子宫,子宫”唐珉失神地重复,似乎不理解什么意思“操进来,什么都给你操。”
这种毫无保留的依赖极大地取悦了郑倾平。他深吸一口气,退出一点,然后用硕大龟头对准那个小口使劲地磨。每次顶弄的幅度小,但是频率和力度都很大。护着宫口的软肉很快招架不住,露出一条缝。更多的淫水从缝隙里奔涌而出,浇到他的肉棒上,爽得郑倾平一口咬在男孩锁骨:“你真是天生妖孽!”
唐珉整个人一直僵在床上不敢动,从郑倾平磨那块软肉开始。肚子深处的快感和痛感都太过强烈,他怀疑郑倾平要把自己操穿了。他的手指死死揪着床单,指甲上血色全无,但依然温顺地分开双腿。撞开的那道缝隙极大地鼓舞了郑倾平,他又努力了十几下,终于大吼一声,双手攥着男孩的腰往下拽,腰臀猛一用力。
进去了!
唐珉眼皮一翻,一声不吭地被操晕过去。第一次开苞就被干进子宫,最隐秘地方被强制研磨的酸胀快感太刺激,少年人柔弱的身体完全招架不住。郑倾平的龟头也是第一次进入这样柔软湿热、紧窄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