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林致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男人,他无法判断鱼悠到底更喜欢哪个,他怕他是不被选择的那一个,所以头套成了自我安慰的选择。
带上头套遮住自己的脸,就算鱼悠不喜欢自己,他也是她喜欢调教的那种理想型身材,看不到脸,她或许就可以看着身子将他随便想象成什么人,他就不至于一开始就被拒绝。
“嗯?”鞭柄已经塞进去了小半,鱼悠握着露在外面的部分搅了搅,菊穴收缩着又自己吞进去一部分,“我在问你话呢,你是不是真的就这么贱?”
林野没说话,她正在玩弄他呢呀要是一开口会不会让她停下现在的动作呢?他不敢堵,只是将屁股撅得更高,犹如献祭把整个下体都送到了方便她亵玩的地方。
殊不知鱼悠看到他这样更是生气,她猛地拔出蛇鞭又狠狠捅进去,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恶狠狠道,“这里,就这么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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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去找男人?又热又烫的阴茎不比按摩棒好太多了吗?”
“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你在调教别人的时候莫不是把自己当成了下贱的奴隶?”
“你也想被抽吧?想被虐待?越是疼痛你是不是就越兴奋得流口水?”
“你身为级调教师的教养和尊严呢?都喂了狗吗?”
仅有两根手指粗细的鞭柄捅开了经过细致扩张的肠道,松软的肉壁在越来越密集的抽插动作里自发学会了如何收缩夹紧,穴里分泌出的液体水汪汪地润湿了那截棍子。
一切都好像是为了迎合鱼悠说的话,她插了最后一下,就将蛇鞭彻底扔到了一旁,可那个肉洞不堪寂寞地在空气里张张合合,透明的水液顺势流下,整朵菊花都沾上了露珠,水灵灵地绽放在股间。
“啊”林野甚至在鞭柄拔出的一瞬间发出了欲求不满的轻哼,习惯了被进出的穴道突然不适应了这份空虚感,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酥痒让他开始想念那只有两指粗的鞭柄来。
“那么细的东西也能满足你?还是说不拘什么,只要能在里面捅一捅,你就都敞开了腿欢迎?”
林野被鱼悠扯住后颈的项圈整个儿翻了过来,变成四肢朝天的姿势,他的情态尽数落在鱼悠眼里,双眼失神,雾蒙蒙地没了焦距,他被汗水湿透了,整个身体都透着情欲熏蒸出来的红色。
这副样子,像极了曾跪在她脚下的那些奴隶,他们有的矜贵,有的骄傲,有的禁欲,却无一例外,被欲望席卷身心的时候,甘愿沉沦,说尽了自轻自贱的话,只为求一个快感。,
林野现在,和他们真的没什么不同,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卑微的祈求,他想得到高潮和满足,为此他愿意做任何事,无论是不是屈辱。
鱼悠的心涨得厉害,一股一股的火气好像火山喷发的岩浆,流到哪里,哪里就燃起了浓烟。
她不想看到他这样,见不得他因为化身谷欠奴露出的丑态,她想他始终清傲清高,站起来的时候是高高在上的权臣,跪着的时候也是受尽偏爱的宠儿。
她想他哪怕说着求她弄他的话,也是张弛有度,不紧不慢,宛如受过良好教育熏陶的贵族。
“咳啊啊哈”林野的呼吸突然急促怪异了起来,听着像是破旧的风箱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噪音。
头套被汗水浸湿,紧巴巴地贴着皮肤,留着呼吸的孔洞窜到了别的位置,堵住了口鼻,他呼吸不畅,肺叶接受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出现了窒息的感觉。
鱼悠赶紧给他摘了头套,林野的动作却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停顿了许久,他慢慢闭上眼睛,喃喃道,“是啊,我就是这么贱”
“所以,操我吧,无论是什么,请你插进来”
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揭下来,林野和鱼悠坦然地面对面,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扎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不说,还要恶劣地搅一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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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他在鱼悠面前怎么能是这副模样?爱得太深太久,以至于他都习惯了仰望她,她是他渴求已久的心爱的人,他渴望她的一切,无论是爱抚还是折磨。
都是因为太爱了呀这一切都因为是她呀因为是她,所以他才愿意放弃把自己放在平等的位置,所以他才能对她施予的一切都甘之如饴。
他做错了吗?
一颗小小的水珠从紧闭的眼睛里流出来,没入了汗津津的发间
“是挺贱的。”
鱼悠摸了摸胸肌上的鞭痕,些微的刺痛让林野打了个激灵,她的手往下游走,滑过紧绷着的小腹,硬得发红的阳具,湿漉漉的沾满各种液体的卵蛋,停在了股间的穴口。
她俯下身,不顾他满脸汗水的咸湿,亲亲那枚刚流了泪的眼睛,另一只手拿出一颗草莓——
“所以,你得付出点代价”
“才能拿到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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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够了,不要了已经满了”
林野又变回了最开始的趴跪动作,他的脸紧贴着地板,被压得变了形,拼命地摇着屁股收紧了花口拒绝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