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眠一翻转两人位置调换,云桑听到她的话,又要炸了。
“闭嘴!你知道的那么清楚,你到底什么意图?”还是说无眠也像对待他一样对待他的父亲,要命,他在想什么?
“哈哈哈——你恼羞成怒了。”无眠用力摆动腰部,云桑因为快感的强烈而紧绷身体,她解答了云桑一直以来的疑问。
“也许你不知道,你的父亲,很久前,在刚开始知道自己被灼御欺骗的时候,为了反抗灼御,差点就把灼御弄死了。”你娘没死,真是好可惜,她心里嘀咕。
“你娘非常失望非常愤怒,于是大庭广众之下,给你爹下了药,你知道那是什么药?对,春药,只不过,不是普通的春药。我们摩罗教有一位毒医,最喜欢研制烈性毒药了,蛇心丹,虽然听起来是普通的毒药,但是是非常烈性的春药。给你爹吃下去,后果可想而知。”她亲吻云桑的眼角,卷走眼泪,“你猜猜,你爹会怎么样?你娘也是傻,给自己戴花帽子,上次我说过吧?好像说过,也不知道你听到了没,总之就是,你爹被你娘的那一众女下属给还要我说下去吗?我的宝贝。”
“我看到了,几乎全程观看了你爹如何淫荡的躺在一个个女人身下销魂蚀骨。”无眠恶意满满的语气几乎让云桑吐血。
“你滚。”云桑不想听她说话,不想见到她。
“你乖一点,我就不会这么对你,好不好。”无眠感受到云桑乖顺的进入她身体,却没有一点儿兴致,她摇晃身体,让云桑给她带来快乐。
她最喜欢的就是他恼凶成怒的模样了,这更让她有征服云桑的愉悦,同时,也被云桑虏获。
回去后,云桑沉默了好几天,时刻酒壶不离手,他时常在想,无眠会不会跟他娘一样对待他。
偶尔他看着爹与娘腻歪在一起,难以想象,他的爹是如何接受的了被这么伤害的。
“又在喝酒了,喝多了伤身,你看你爹。现在孱弱的风都能吹走。”无眠抢过他的酒葫芦,喝了一口,啧啧两声,“啧啧,嗯这酒不错。”
两人坐在长满青草的小山坡上,微风徐徐。
“有时,我在想,无眠你这个女魔头怎么在我面前更像是色魔,这是为什么?”云桑问她。顺道一巴掌把放在他腰部摸索的某只女魔头的咸猪手拍开。
“因为是你在诱惑我犯罪。”说着捏着云桑的下巴抬起,用力吻下去。
“你呃!猴急个屁,蠢女人”无眠用力压着他,云桑欲哭无泪。回应他的只有无眠用力的动作,和湿热的深吻。
有天,无眠冲进屋里,抱住云桑,亲密的问:“夫君,有见到我的耳环哪儿去了吗?”
“不知,也许是被老鼠偷走了,近来田鼠多了起来。”云桑挣扎着说道。奈何无眠的手伸进他衣裳里,不给他丝毫喘息解释的机会。
“原来如此啊,那可得好好调教一下呢,你又喝酒了,哪儿来的酒钱啊?”无眠把他推倒在桌子上,云桑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人送的酒。”云桑赶紧说道。撒谎,她已经暗地里警告了所有卖酒的,绝对不卖给云桑酒喝,送的也不可。再喝下去,都要喝穷了。
在床上被欺负了一顿的云桑害怕的躲在被窝里,满身痕迹,是不打算出门了。
他的确是拿了无眠的耳环去当了,而后去赌了几把赢回来了,赌场老板请他喝酒,毕竟他很少去赌场,跟老板是朋友。
现在简直是,家有母老虎。
无眠在院子里练剑,一套剑法耍的威风凛凛,云桑去水缸处舀水,无眠走了过来。
两人面对面,这让他想起最开始把无眠
救回来的时候,无眠想碰触他被划伤的脸,他却一拳头过去了。
无眠出了汗,他一点也不犹豫的把舀了水的木瓢递过去。
无眠不做声,接过仰头就喝,水渍顺着下巴轮廓滑落,落入那双乳之间,喝完放下木瓢,“谢谢。”
无言。
云桑心想,也许,他们注定分不开了。不禁好笑的迈步回屋,却猛然的被无眠拉住,由于力道较大,他被这力道直接甩到了水缸前面,就这么被无眠又一次压倒性的强势给攻破。
“你就不能不要老是色心四起吗?!”云桑气急败坏,如果可以,他想把自己给阉了,呸!说什么傻话呢!应该是把无眠关大牢里去关几年!
“你不是挺喜欢被这么对待么?舒服吗?告诉我,舒不舒服?”无眠夹紧下面,满意的听到云桑难受而动情的闷哼声。
欲仙欲死,可是太多了他受不住,想抓住什么却抓不着,他的双手被紧紧的钳制,只有腰部是自由的,本能的抬起配合着无眠的动作。
无眠越来越频繁的抱他,他知道这是为何。
因为将来的一年时间里,不会有房事,无眠在准备生育后代。
每次被无眠色眯眯的盯着,他就知道他第二天不用下床出门了。
这是令人发指的事情。
也许,他一辈子就要这样过活。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