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地应了一声,瞥了慕容嫣一眼,便迈步向床前走去,慕容嫣会意,乖乖地跟在可儿身后,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前。
阿福示意可儿和慕容嫣爬上床,然后让冯月蓉和慕容嫣并排跪在一起,高高撅起肥臀,可儿则顺势躺在了母女俩的身前。
准备停当后,阿福一边拉着冯月蓉菊穴里的肛珠,一边用手指戳弄着慕容嫣的雏菊,嘿嘿淫笑道:「大小姐,你后庭如此紧致,只怕还没被人享用过吧?」冯月蓉和慕容嫣自然知道阿福意欲何为,但此情此景,她们根本不敢说半个不字,只听得慕容嫣乖顺地回道:「主人英明,小母狗的后庭的确没有被人享用过,只等主人来开采。」阿福哈哈一笑,戳弄菊穴的手指也增加到了两根,嘴里揶揄道:「你这小母狗嘴巴突然变得这么甜,看来可儿调教得不错呀!」慕容嫣只觉菊穴又涨又痛,一边哈着气,一边献媚道:「是可儿女主人耐心地教导小母狗,让小母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小母狗由衷感激。」可儿闻言,乐得咯咯直笑,她抚摸着慕容嫣的俏脸,得意地道:「算你这小母狗乖巧懂事,不过光嘴上感激可没用,得来点实际的。」慕容嫣会意,忙垂下粉颈,将臻首埋在可儿的两腿之间,伸出香舌,轻轻地舔舐起可儿湿漉漉的蜜缝来。
阿福耐心地用手指戳弄着慕容嫣的菊穴,直到能够容纳三根手指才作罢。
慕容嫣心里紧张又恐惧,她已经见识过阿福肉棒的厉害,只觉区区三根手指就已经塞得她菊穴胀痛难忍,可想而知那粗壮的肉棒插入时会是何等的痛苦。
冯月蓉心中也不好过,她是过来人,比女儿更了解阿福肉棒的恐怖,她很想求阿福高抬贵手,但又怕遭到更严重的惩罚,所以只得闭口不言,与此同时,那吞进吐出的肛珠也渐渐挑起了她的情欲,大如磨盘的肥臀止不住地左右扭摆着,将她内心的饥渴赤裸裸地展现出来!
阿福得意地戏弄着母女俩的菊穴,明知母女俩心里都惴惴不安,却仍然故作姿态地问道:「又到了选择的时刻,两个骚屁股都这么肥,这么欠肏!老爷我究竟先宠幸谁呢?」冯月蓉本就饥渴难耐,又不想女儿受破肛之苦,于是谄媚无比地道:「主人母狗的骚屁股比嫣儿的更大更肥,而且里面痒得紧,求主人先宠幸母狗,用主人那又粗又大又硬的宝贝阳根,狠狠插母狗的骚屁眼吧!母狗实在忍不住了!」这番下贱至极的话听得慕容嫣脸红满面,她本想争一争,但头却被可儿按住,抬不起来,况且她心里对于破肛存着极大的恐惧,所以迟疑了一下,并未开口。
阿福嘿嘿一笑,并没有顺冯月蓉的意,反而将肉棒移至慕容嫣的菊穴上,轻轻戳弄道:「你这老母狗好不害臊,居然跟女儿争宠!你想要,老子偏不给你,先来采了这朵嫩菊再说!」肉棒还未完全进入,慕容嫣便感觉到菊门撕裂般的疼痛,柔软的菊纹仿佛被火烫的龟头熔化了一般,她禁不住抬起头,发出了一声惊叫。
冯月蓉听得女儿痛呼,还以为阿福已经破了慕容嫣的后庭,心中不禁一阵酸楚,默默地替女儿祈祷起来,身子也软了下去。
谁知阿福只是试探了一下,并未真正地插入慕容嫣的菊穴,只见他用力一扯,折磨了冯月蓉菊穴整整一天的十二颗肛珠刹那间「扑通扑通」地钻了出来,在空中乱弹乱跳着,活像一串用线穿起来的牛丸。
「哎呀」突如其来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刺激得冯月蓉花枝乱颤,她娇呼一声,还未干涸的骚穴再次汹涌地喷出了一汩温热的阴精。
然而冯月蓉没想到的是,高潮余韵还未过去,菊穴仍在肛珠脱出的舒爽中痉挛,一根火烫粗壮的肉棒便无比霸道地插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她幽深的谷道!
「啊不」冯月蓉紧紧地抓住床单,臻首发狂似的扭摆着,满头秀发风中飘扬,磨盘大的肥臀自顾自地颤抖着,荡起一波波肉浪,刚刚泄出阴精的蜜穴一阵膨胀,淅沥沥地下起了一阵小雨,淌得身下的被褥水流成河!
原来阿福使的是声东击西之计,假意要破慕容嫣的雏菊,趁着冯月蓉放松时,突然插进她毫无防备的肛洞,只消一下便弄得冯月蓉高潮失禁,淫水阴精和尿液喷了一床。
然而冯月蓉的菊穴却也并非凡品,乃是菊穴中极其罕见的「玉涡凤吸」,肉棒插入后,冯月蓉的菊穴迅速产生了极强的吸力,敏感的肠壁陡然收缩,紧紧地裹住阿福的肉棒,让他进退不得。
阿福虽然曾经领教过冯月蓉那「玉涡凤吸」穴的厉害,但仗着勇猛,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这一吸一夹之下,差点没忍住射出阳精来,幸而他早已吃了补药,先前又射过两次,射精的欲望没有那么强烈,否则刚才那下决计逃不了。
阿福连忙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汹涌的射精冲动,并试图抽出肉棒,但他的努力却化作了泡影,冯月蓉的菊穴像是食虫草一样紧紧箍住了外来的异物,湿滑而温暖的肠壁不停地蠕动收缩着,仿佛千百双柔嫩的小手在为肉棒按摩,即便阿福一动不动,冯月蓉菊穴的强劲吸力和反复的痉挛收缩也足以让阿福爽得如登仙境!
「噢你这贱母狗!夹得老子好紧!呼要射了这屁股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