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咬它一口的样子鹫尾呼哧呼哧地喘息同时,将那锋锐的银针刺进奶头里“嗷”
雪绘激泠泠地浑身一颤只见一缕红艳艳的鲜血顺着雪白的乳坡滑落红白相映,煞是凄丽“真美”
鹫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右手拈着最后一根银针左手捏着雪绘的另一粒奶头残忍无情地深深刺入!
“痛啊”
雪绘嘶哑地喊叫出这两个字被压在背后的手指死死地揪紧了床单脚趾头也翘了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不在簌簌颤抖“哦我我要射了”
鹫尾一把拽住雪绘的黑发就像拽紧了缰绳一样,拼命地往自己怀里拉同时腰板发力,狠狠地向前一撞!铁棍似的阴茎撞进最深处他觉得雪绘的肉洞像一口锅炉烫得他头昏脑胀体内的血液犹如沸腾的开水带着一股无法忍受的热气,一直冲到下腹,冲破了闸门于是黏稠的白浆激射而出“哦”
这一记强有力的撞击把雪绘送到了九霄云外她的头部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飞,耳朵眼儿里像有千万面皮鼓在一齐咚咚咚敲响然后她软绵绵地瘫痪在床上身子就跌进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去了菊穴物语-大雨接连不断的下了三天,然后停了,然后晴了。
雨后的阳光分外明媚,天空分外明净,万里湛蓝如洗。
于是上野的樱花也发狂似的烂漫起来放眼四顾尽是随风荡漾的绯红波浪馥郁的花香中人欲醉,把空气亦酿成一盏泼翻的美酒星期天,公园里摩肩接踵的,都是赶来赏花的游人其中有两位女性,尤其的引人注目她们的容貌近似,都有着妩媚白净的脸孔,身穿裁剪简单、熏衣草色的和服,显示出玲珑妙曼的身体曲线。
“妈妈,您走累了吧?咱们坐下来歇会儿”
女儿体贴地搀扶着母亲。
“唉到底是年纪大了才走这么点儿路就觉得累了”
母亲微笑着叹气。
“您在说什么呀什么年纪大了您看起来就像是我的姐姐嘻嘻”
女儿拿母亲打趣。
“胡说我已经三十五岁了就跟这樱花一样进入了快要凋谢的季节”
母亲的目光紧随着那些在风中飞扬的落花,心头泛起伤感的情绪。
路边有一张供游人小憩的石凳。母女俩向它走去。当母亲的屁股挨着石凳时,突然眉头一皱,下意识地“哎哟”了一声。
“妈妈您怎么了?”
“没什么”
“嘻嘻您不说我也知道”
“你你知道什么?”
“妈妈您这两天好象生病了似的”
“嗯我是有点儿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屁股”
女儿撒娇似的搂着母亲,在母亲的耳畔吹气如兰。
母亲的脸腾地红了她又回想起三天前的那场疯狂当她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她就像是被抽了筋、剔了骨一样两只奶头和一粒阴蒂都在火辣辣的作痛而阴道和屁眼儿已经失去了知觉仿佛它们都不属于自己男人坐在一旁,一边吸烟,一边抚弄她的秀发“妈那个鹫尾先生他真的很厉害吗?”
“住嘴别瞎说”
“能把妈妈弄病的男人一定很凶猛哦!”
“小百合”
“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见识见识”
母亲闻言,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她心说我的小女儿呀你怎会知道邪恶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