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林晓诗已是娇喘不绝,眉黛偷颦:“我爱你老公,晓诗又不行了”
“泄吧,我们一起射出来”梁正东撑起身躯,跪到妻子双腿间,改用双手托着林晓诗的纤腰,让她整个腰肢离开床褥,呈一个弧形,犹如拱桥一般。
阴茎疾猛的进出,把个林晓诗弄得欲火飞腾,便连她向来重视的矜持,一下子全付之乌有,竟让她放浪形骸的喊叫起来:“用力人家要你再用力。”
“要我用力作什么?”梁正东低头望向交接处,原本紧窄的玉洞,正被自己大大地撑开,蛤珠暴突,淫水迸飞,不由看得如火烧灼,欲焰昂扬。
“用力用力屌我”这是广东话中最秽亵的言语,和英文“”同意。梁正东确没想到,如此淫脏的粗话,竟会出自漂亮温文的妻子口中,但听着却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险些儿便要射出来。
而身下的娇妻,敢情是到达无比亢奋的状态,早已神魂荡漾,难以自持,仍不住喊出心底的心声:“老公屌得好深,屌得晓诗好舒服啊,射了人家要来了”语声未落,已见香肌战栗,汸汸然泄得一丝两气。
梁正东听得火焰焚心,再被温热的淫水一裹,又如何忍受得住,立时一杆到底,顶着深处的嫩芽,狂喷而出。
“哦老公”骤然给热精一冲,泄意未尽的她,又再大泄起来。
阴道强劲的收缩力,不停地噬咬着丈夫的龟头,像要把他榨干榨净似的。
梁正东泄得浑身如棉,倒趴在娇妻身上,呼呼的喘着大气。
待得二人平服过后,林晓诗才爱怜地抱住丈夫,轻声道:“老公你好棒,可知道晓诗有多爱你。”
“我当然知道。”梁正东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美得令人发昏的妻子:“希望今次如桂儿所言,能够一矢中的。”
“嗯!”林晓诗微微点头:“要是这样就好了,我虽然有你这个好老公,但最遗憾的就是没能为梁家生个孩儿,老公你要继续努力。”
“这个当然。”梁正东点了点头,又笑道:“你今天怎会如此激动,刚才连粗话都说出来了,听得我真的很兴奋。”
“不要说了,真是丢死人”林晓诗撒娇起来:“还不是你,弄得人家这样舒服,我所有形像都给你破坏了!”
梁正东哈哈笑道:“上床做爱就该如此,能够放开情怀去做,才会添增情趣,以后你就多说给我听听。”
“你们男人天生就是虐待狂,只懂得侮辱女人,这个‘屌’字,对你们男人来说,其实算是一个动词,充满了欺凌虐待的意味,对我们女人有多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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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也好,不公平也好,能够出自你这个美人之口,就是一枚强烈的催情济。”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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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谁个男人不想屌,听得你说‘屌我’两个字,怎能不让天下男人如醉如狂,狠狠的屌你。”
“你这个坏蛋,真是坏到透”一记记粉搥,不停往丈夫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