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这个计划打算何时进行?”
“这一点我明白,既然大嫂这样说,我应承便是。”
相信这一点,恐怕梁正东全没有意识到。
“其实我已有个地方。”林晓诗道:“我父亲在东山新河浦有栋西式房子,是早前父亲用来接待客人的,我和你大哥结婚时,父亲将那房子送了给我,我除了将楼下租给人,二楼还没有租出去,至今还空着没人住。要是你没有意见,我们可以到那里。”
它们一般单家独院,高两三层,红砖清水墙,具有典雅的西式风格,别具韵味。
东山新河浦是达官贵人、华侨商富的居住地。
走进大门,是一个大厅,南面是两个房间和浴室,一字排开三个门口,左边是睡房,中间是书房,右边是浴室,厨房却设在另一边。
林晓诗见他答允,心里暗暗窃喜,但嘴里仍是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要不,我宁可不要孩子。”
当晚,林晓诗显得特别热情,似是为了对他的不贞而赎罪。但在梁正东心中,已下了一个决定,他不能任由二人秘密通好而不顾一眼,当作无事。
梁正东首先打开睡房门,里面放了一张
“你说说看。”梁正南望向她,在月色掩映下,更显得她艳绝无俦,不由得越看越痴,心想:“光凭这副姿容,若能给我亲上一下,摸一摸身体,便是要我死,也是值得的。”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掩映其间的一栋栋洋房民居楼。
林晓诗的房子分有两层,楼下租给一个外国商人,二楼才是林晓诗的房子。
她的说话,本该是求之不得,但想到这种乱伦关系,确实叫他不无犹豫。
梁正南见她挹泪欲哭,心里也自一痛,这一痛不知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心中的妒忌,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楚,令他想也不想,便点头答应了:“好,我一切都听你。”
他没有听完二人的说话,在花坛抄了一把栽花的塘泥,便悄悄离开花坛。
何况晓诗也说得对,就算今次她怀了正南的孩子,也是梁家的一脉,谁叫自己如此不争气!”
他又怎会料到,其实林晓诗早已喜欢上正南,巴不得正南能够代替自己的丈夫,夜夜抱着他,每晚让他的阳具贯穿自己的身体,甚至她和丈夫做爱时,脑子里不时都是正南英俊的脸孔,只要一想起他,高潮便会来得更凶更猛。]
林晓诗很了解男人的心理,越是容易获得,就越不觉珍贵,况且半掩半露的美女,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欲,只要自己张弛得法,必能把梁正南弄得失魂落魄,臣服在自己美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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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新河浦的房子,他并不陌生,那处也曾和林晓诗度过多个甜蜜的晚上,但没想到,今天竟成为二人暗渡陈仓之所。
“正南你不要多心乱想,你知我是多爱你大哥,今次我们所做的事,可以说是逼于无奈,一是为了不想伤在东的心,二是为了梁家的子嗣。”
林晓诗今趟提出这个要求,其实答案她早就料知,光是梁正南平时看她的眼神,凭她女性的直觉,就知道这个小叔喜欢了自己。
次日,梁正东回到公司,先给了一通电话到上海,说自己有重要事,需要延期前往上海。
梁正东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怎样是好,我要否阻止他们,还是任其乱来?但晓诗这样做,出意确实是为了我和梁家。
唯有这样做,我才会感到好过一些,和你做这种事,已经很对不起你大哥了,我我”说到这里,泪水再次在眶内打滚,像要马上涌出来。
梁正东听她提出这个要求,在花坛后好不感动,原本想上前阻止的念头,登时澈底打消殆尽。
最起码也要知道妻子的内心,绿帽便是戴了,却不能连她的心也离自己而去。说真的,他对弟弟的英俊外貌,多多少少都存着一些戒心。
只见林晓诗缓缓道:“就是我们做之时,我不要脱上衣,不许你吻我,还有不许你模我腰部以上的身体。?
梁正东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一个铁盒盖,将塘泥放入盒盖内,拿起盛了水的茶杯倒些水在泥土上,再把泥土用手搓揉压平,他知道房子的锁匙是放在妻子手包里,便取出锁匙,在泥土上按压出一个匙模,收藏起来。
下午抽出时间,先去配制了锁匙,还买了一大包食物,才去新河浦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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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正东想到二人要独处数天,整个人都呆愣起来,心中真个酸苦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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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没问题,我可以向学校请假,只是连续几天,恐怕在家里不方便,这才是问题。”
“我知你大哥后天要到上海,六七天才会回来,如此来说,我们便有五六天时间了,希望把握这几天能够怀上孩子。不过我知道你还要上课,如果不方便,再另寻机会好了。”
这区马路并不宽,两边却生长着葱郁的古木,有盘根错节的大榕树,也有高大袅娜的玉兰树,洒落一地清凉的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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