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知道杨舒一直就有这毛病,爱给他丢剧本,谈起电影来不通人情世故的傻。以前有几个剧本收到后其实玉青挺喜欢的,可是总有点亲吻甚至情欲暴露镜头,何言路不让拍,他也就没机会拍了。
“唔”玉青闷哼一声,又问,“我那我去睡一会可以吗?好累。”
“哦。”玉青抿了抿唇,心想让我开心点,你离开就好了。
“还没请客人,看言路哥安排。”玉青又将头靠在何言路胸上,打了个呵欠,看起来倦极了,“我好困,好难受。”
杨舒觉得后悔,心里的少年消失了,又觉得值得,消失的少年变得更立体丰满了。
“这人挺好玩的,发到你以前的微信上,你看看。”何言路温和的说,“开心点。”
玉青现在只是将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拥有两种精神状况,对着何言路是配合被操的乖顺妻子何青,在与何言路无关的事情上,比如放松心情的直播里,则是最初那个温柔机灵的少年玉青。
杨舒终于见到了玉青的整张脸,他几乎是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的说了句:“怎么没请一下朋友,我以为”
杨舒回去之后,很快有了一个新剧本。好像是忘了之前的尴尬场面,抱着碰运气的念头,杨舒将剧本发给玉青从前的微信号,希望玉青还能看到。
玉青
那上面全是液滴,汗涔涔的,轻轻一挤就能抹上一手的湿润。
即使已经被这样对待了,他还是本能的起了羞耻心,说完后耳尖红的快滴血,一点点的蔓延到脖子根。
玉青红着眼,因为愤怒而颤抖,他质问:“你这样羞辱我就够了,还让别人来???”
玉青几乎是哭干了泪,白里通红的身子像是被烤熟了,他喘着气吞咽口水,给这间办公室里带上了浓浓的情欲气息。
以前都不让,更别说现在。
也不全是汗滴,还有粘稠的,从少年腿间流出来的湿滑液体,沿着那双纤长的腿,最后流到脚趾头上,在地板上砸出一个小水坑。
一片安静之下,杨舒终于听到了他期待了许多年的话语,只是那声音沙哑无力,淫叫的欢愉逝去后,带着无助的哭腔。
“被人看还不够,还要送给人玩吗?!!”
好久不见。
很快,他的脸的僵住了。
玉青失踪后,从前的微信号也没任何回应了。现在杨舒见到玉青了,会想他或许有可能还在用,只是不方便出现回应。
“给你找点乐子。”何言路轻咳一声,正色道,“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花穴里的笔筒被何言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抽了出来,重新放回办公桌上。
颤颤巍巍的抖着,乳晕嫣红濡湿,挂着冰冷的汗和温热的泪,他心里有无数句想骂人的话,最后只是攥紧了手指,格外虚弱的说了句:“杨舒,好久不见。”
玉青心里突然苦涩,而后挥掉这缕失落点开剧本。
“崽崽”杨舒的神色自从见到那根沾满了淫液的按摩棒时,就已经快崩掉了,住在心里的少年当着他的面被男人亵玩,淫荡的身体不在清澈,随便一碰就能高潮,而那滴滴答答的充沛水声,正说明了少年的身体此时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杨舒能看见玉青的半张脸,被发丝掩了,只留下不太清晰的湿润眼眶,还能看见垂在办公桌外漱漱发抖的柔软四肢,白皙的手指头和脚趾头全都蜷曲着,像小动物的爪子,凑在地上往外爬,随后那具湿透的身子又猛地高高弹起,绷紧了一样成了一条笔直的细线,只留下柔软白嫩的小腿肚子,和系了铃铛的脚踝。
何言路也跟着笑:“太好玩了这人。”
何言路也许是魔怔了,一旦见到玉青试图逃避,就会忍不住冒火。,
何言路看向杨舒:“不和老朋友打个招呼?”
杨舒失魂落魄的离开,玉青躺在何言路怀里,眯着眼很快就睡着了。
玉青气的发抖,直接把手机何言路脸上摔去,砰的一声响砸红了何言路的额头,手机又掉到地上,摔碎了壳。
何言路捏了一下尿道管的开口,压着玉青还算平坦的肚子,将尿道管往里面又推了推,摇头:“不许,没到时候。”
玉青破口大骂:“杨舒他有病吧!”
玉青抬起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大半张脸,藏起眼睛,绝望而又无奈的对何言路说:“老公,我前面好胀,想尿尿。”
玉青揉着眼无声的嗤笑,胸腹激烈的收缩不止,他睁开眼,浓密纤长的眼睫扑闪几下掸掉泪水,缓缓的探出头,看着站在门边的杨舒说:“杨舒,谢谢你当初的欣赏,可惜我没什么志气,隐退结婚去了。”
等玉青醒来时,何言路好笑的将手机丢给他看。
何言路早就看出来,玉青心理上的病还没好,甚至更严重了。
杨舒隐隐间还看到带着点点微红的乳尖,形状挺立诱人,像是刚成熟的桃子,从办公桌上晃了出来,饱满诱人的摇动着,又倏的躲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