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就在英国别回来了。”
“托你吉言,我后天提前回来。”
“提前回来干嘛啊?”
“干你啊。”
舒忧气的把手机扔老远,这放之前就是平常不过的玩笑话,看谁先怼死谁,现在不一样了,舒忧看着就觉得跟真的一样,两个室友分工明确,一个梦里干,一个现实干,不给活路,想想袁起那一身引以为豪的漂亮肌rou,自己九成九是没希望能干过他,只能等着挨cao。
妈的,想太远。
舒忧略微有些着急,又捡回手机,趴到床上,打开浏览器搜了几个关键词,想随意搜搜如何能反攻之类的,结果翻了好几页都是各类耽美小说,并且,看简介几乎没有哪个受能反攻成功的,不是被往死里cao,就是被cao到死。
妈的,不能够。
下载了一本推荐呼声最高的耽美小说,虽说最终那受没能成功反攻,但好歹可以学学反攻经验,求其长,完善其短,不就完美了么!舒忧乐呵呵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暗赞不已,抱着求学的心态翻开了第一章,可等看到第十多章的时候,舒忧已经沉浸在“还可以这样玩儿”的震惊中无法自拔,最终叹息的扣上了手机,没希望了。
这一顿折腾已经过了凌晨,关灯前舒忧瞅了一眼那香薰瓶,好感全无,只希望今晚能规规矩矩一夜无梦到天亮,关灯后黑暗不过笼罩了几秒,又被手机屏幕的光亮打散,袁起发消息说到,“买了一堆巧克力给你。”
谁稀罕似的。舒忧心中嘀咕,把飞行模式一开,抱着枕头开始数羊。
羊群在山坡远处,隐隐能听到“咩咩”的叫声,舒忧一路小跑过去,已经是夕阳挂在河面上的时辰了,这放羊的理应该在圈里核点数目才对,可真不省心。
等离得近了,舒忧才瞅见坡上树下有一人脸上盖着草帽睡的正香,这一身农民装扮,八成就是羊群的主人了,舒忧蹲在一旁,随地捏了一小节树枝,戳了戳那人腰上的痒痒rou,“嘿,太阳落山了!”
放羊人惊呼一声猛的坐起,害的草帽沿着山坡一路滚到河边儿去,放羊的跳起来在后面边追边嚷,“公子,就怪您,我就这一顶帽子!”
舒忧颇不厚道的一笑,见天边只染余晖,便挥了挥袖摆朝着花街青楼走去,今夜花魁抚琴,虽说花魁不符口味,但琴声确也美妙不容错过。
连着花街的一条小巷里,有舒忧十分中意的一家粥铺,酒香不怕巷深,粥也如此。正是留宿打尖的时候,巷内人群熙攘,舒忧倒不厌烦,只求粥铺还能有个坐儿的位置就好。
“这位公子爷,您若是不介意,和西窗那儿独坐的爷拼个桌如何?”
舒忧顺着小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眼熟的侧脸让他毫不疑迟转身就走,不顾小二提着茶壶在身后跟着挽留呦呵,舒忧皱着眉快步离开巷子,可惜了,馋了整整一日的荷叶粥啊。
花街上走一走才知晓何为热闹繁华,青楼里逛一逛方能体会何为莺歌燕语。已到抚琴舞乐的点儿,舒忧在雅间里拼着茶闭眼听琴,若是稍稍掀起眼皮,就能看到那层层纱幔下的花魁犹如长了胳膊腿儿的白馒头,周围跳着舞的女子们也犹如扑了脂粉的白馒头,待到曲毕,客官们便各回屋中,欢声笑语,享用馒头。
这个盛世,以胖为美,舒忧虽然不好这口,却也觉得十分可爱,入怀软软香香的,摸到哪处都不带硌手,真真切切是温香软玉。
“见到我跑什么,小的就这么不受舒公子待见?”张晋远反手拉上雅间隔门,又道,“还是,怕一见我就浪的收不住?”
跟这个人不用客气,舒忧顺手把茶杯丢过去,没指望能砸中,好歹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不受待见。
“跑这青楼做什么?夺花魁的位置么?”张晋远捏着茶杯,不甚讲究的歪在对面软座里,为自己倒上一杯。
舒忧见他就眼睛疼,听他说话就耳朵疼,忍下一口恶气,冷声道,“不打扰王爷了,草民这就退下。”说罢掸起衣摆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