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家门开在两个凸起的雕像之间,加上悬浮车堵在门口不远处,除非此时有人从上面几层下来,不然没人看的见他光着屁股跪在家门口上扇自己耳光。
楼上住的是外长,外长是一条快乐的单身汉,并且少将知道他此时正在空中法庭耀武扬威,但久违的羞耻感爬满了全身,少将扒着车门往外探头探脑地观察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夹着剑爬到踏板上,给了自己一耳光。
“四,”少将喃喃自语地说,“对不起,主人。”
少将是个体能超群的军人,但再怎么体能超群,平时的肌rou锻炼也用不到面部肌rou,数到二十一的时候两边已经各自肿了起来,他给了自己第二十二下,苦中作乐地想:主人经常和联邦人唇枪舌剑,也许能练得结实一点?
外交官一早就跟着帝国政务厅忙着准备迎接军队凯旋,走得小腿酸痛,他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披着浴袍走出浴室。
少将已经背着手跪在了浴室门口,膝盖分开和肩膀同宽,Yinjing硬得往下淌水,为了防止家务机器人在他边上打转,还在地上放了两张纸接着。
他脱下的军装塞在家务机器人肚子里,家务机器人坐在地上手忙脚乱地试图把肚皮合上,佩剑应该是已经收拾干净了,和之前邮回家的银狼勋章并排挂在客厅墙上,外交官扫了它们一眼,突然觉得房子里乱得有家味了。
少将两边脸颊上的指印叠在一起,分不出来一共扇了自己多少下,但是红肿得可爱,外交官捏起他的下颌左右转了转,把食指塞进他嘴里让他含着,不怀好意道:“少将这个样子,真叫人想把你玩弄得哭不出来。”
少将的Yinjing跳了一下,小声说:“奴隶也想。”但是这话听起来不太奴隶,他停顿了一下,徒劳地补救道,“主人有权利对奴隶做一切事情。”
于是外交官把中指也塞进了他嘴里,少将被迫仰头张着嘴,让他的指腹压住舌根,或者屈起指节摩擦上颚,没过多久就唾ye就从不敢合拢的嘴角成串地溢了出来,沿着下颌滴到胸口。
外交官把手指抽出来时少将的下颌和胸口都shi透了,两个ru头也挺了起来,外交官把手指上的唾ye抹在他右ru上,接着用力拍打它。
少将呻yin了一声,他一直保持着背手挺胸的姿势,被拍打得痛了忍不住含了下胸,又立刻向外交官道歉,恢复到原先的姿势。
少将ru头周围的皮肤已经红了一片,也有一点肿,摸起来微微发热,外交官在他第三次忍不住躲开的时候停下了手,安抚性地捏住他的ru尖捻了捻。ru尖上面原先串了一对ru环,但他出征前摘了下来,打好的孔有些长死了,外交官低下头看了一会儿,皱着眉想:再穿一次上了战场又长死,不折腾他了,还是得买ru夹。
少将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才平复,小心翼翼地问:“主人要给奴隶穿ru环吗?奴隶走之前把旧的那个放在书房”
“不,”外交官说,“但是为了不穿ru环,我要惩罚这两个小东西。你去洗个澡,剃一下毛,然后挑五种器具来放映室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