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在他耳边摸索了一阵,找到了面具的吸附开关,他把两个人的面具都解下来,侧过头同少将亲吻。
少将含糊不清的请求被外交官的舌尖吮吸走了,他没得到足够的安抚,不满地用牙尖啃着外交官的嘴唇,在外交官暂停亲吻换气地时候嘟哝着叫他:“主人”
他的喉咙被口塞蹂躏得有些哑,外交官放下他半软的Yinjing,被自己的奴隶引诱得兴奋不已,像个毛头小子那样心急火燎地解开他身上的绳子,抓着他的手往卧室拖。
绳结从肠道里被抽出来时牵出来几条银丝,少将感觉到有ye体流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淌,他不适应地收缩了一下入口,得到了外交官一个“真可爱”的笑容。
少将嘀咕着说:“主人也很可爱呀。”
他跪得腿麻,一瘸一拐地下了台子,假装挣扎了两下,又不太坚定地说:“放映室还没收拾,主人?”
外交官已经把他抓出了放映室,他被五指插进少将的指缝间,摸着他的手背心不在焉道:“先放那,明天再收拾。”
少将惊恐道:“可是奴隶还收拾得动。”
外交官停顿了一下,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忙安抚他:“放心,不会让你含着Jingye睡的。”
少将松了口气,被他推到床上时就主动抱着膝盖分开了腿,放荡地邀请他说:“请主人使用奴隶。”
外交官粗暴地使用了他的肛门和肠道,他被使用的部分温热敏感,外交官进入的时候感觉它们紧得要命,少将仰起头小声呻yin起来,然后他们愉悦地换了一串亲吻。
外交官Cao他的屁股,少将翘起来的Yinjing没有被允许使用,随着外交官的动作拍着他自己的下腹,前端无助地吐着水。
外交官让他硬着被使用了全程,最后捏着jing身给了这个小家伙一个大力的吮吸,躺在床上黏黏糊糊地和少将交换了嘴里的Jingye,搂着他去洗了个澡。
少将对着浴室里的镜子心疼地碰了碰自己的ru头,立刻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和外交官抱怨着说:“明天又穿不了贴身的衬衫了。”
外交官拎着吹风机过来给他吹头发,闻言搭着少将肩头把手伸到他胸前,张开手掌把左ru整个抓起来捏了捏,肿成紫红色的ru尖正好抵在他掌心。
少将“嗷”地一声,屈膝侧身从他手里滑了出去,瑟瑟发抖地抱着胸问他:“不是结束了吗?”
外交官把他抓回镜子前吹头发,少将一头有点扎手的板寸,吹两下就干透了,外交官一句话正好问完:“你明天起得来吗?还想出门。”
少将翻箱倒柜地去找药给自己上,一边把行程共享给他:“明天有个例会,没我的事,但是得去露个面。下周皇家学院三百年校庆,邀请我过去参加,我问主办人,他们说你也要去就答应了,二十年没回去了,先去转一圈。”
外交官打开终端屏幕看了一眼,怒道:“晚上的音乐会是怎么回事?你还惦记那个指挥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