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面不改色地接受了他的奉承,挪动小腿不轻不重地用鞋跟磕了下他的腰,示意少将换回标准姿势,少将转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遥控器,将拇指停在注入键上,重新把额头贴在了镜面上。
他的身体挡住了大部分来自墙角的光,并不能看清自己的脸,倒是前面不远的那个被反射出来的屁股比较清晰,外交官打量了一番,感觉自己有点失策,但他犹豫了一下,又觉得一会儿还有机会,就暂时放过了少将,含笑道:“你的屁股是不错。”
少将预感成真,非常想把耳朵捂上落荒而逃。
外交官当然知道他的逃避心理,他向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抱着胳膊说:“它不像没有经过锻炼的人那样软趴趴的,但又不过分夸张,弧度也很让人舒服,我的手掌张开刚好能握住它揉捏,手感像是一个发得蓬松又柔韧的面团。我揉捏它的时候的手指会陷进去,尤其是那个一碰就怯怯地缩起来的入口,它看起来很害羞,但是会流出水来,有时我刚插进去一个指节,它就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然而等我的手指进入深处,就没有入口那么紧了。”
少将仿佛腰下有一排刺扎着他一样,不时不安地挪动一下,他拿不准这算不算得上甜言蜜语,拇指在按键上搓一下,拿开,过了一会儿又去搓一下,犹豫了半天也没有想好,一点都看不出他在战舰里发号施令的果断来了。
外交官观察着他的反应,他的视线从少将仿佛被刺扎着的腰间一点点沿着他的背向上舔过去,满意地发现他的肩头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色,那对藏在肌rou下的漂亮肩胛偶尔像蝴蝶振翅那样轻颤一下。
少将大多数时候是个厚脸皮,但是在某些情境下他特别容易害羞,就比如现在,外交官隔着一层马靴都好像能感觉到他皮肤上冒出来的热度,他心满意足地往下说:“不过它很温暖,颜色也很好看,又特别敏感,如果我找对了地方,只要轻轻一按就能看见肌rou绷紧颤抖时的形状。”
少将如同被火烧屁股一样哽咽了一声,那个被他夹在股缝间的按摩棒时不时地被吞进去再冒出来一个头,显得他有点yIn荡。
外交官放过了他的屁股,慢吞吞地换了个地方描述:“ru头的大小和色泽也都刚刚好,它们平时可能有些浅,但是被我一碰就会从柔软青涩的两个小rou粒变成新熟的紫葡萄,一副已经熟透了的样子,如果你能产nai,那ru汁一定也是甜的”
外交官把他从头到脚夸了一遍,放轻了声音:“你太迷人,有时候我甚至想把你锁起来,只能让我一个人看见,所以有一段时间我几乎分不清我是喜欢你,还是只是因为迷恋你的rou体。”
少将手里的遥控器险些失手滑了下去,他赶忙捏紧它,正好按在了注入键上,他沉默了一会儿,在灌肠机器开始工作的嗡嗡声里无力地问:“主人是有多不信任奴隶的智商?”
外交官说:“但是后来我发现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想和你过一辈子。”
灌肠器把两百毫升送进了少将的肠道里,他的肩背松懈地沉了下去,拇指也不搓遥控器按钮了,看起来已经绝望得过了头,外交官又被他可爱得击中了,他不自知地微笑了起来,说:“我爱你啊,傻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