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在酒宴上的辞令并不比他们这些玩弄嘴皮的人差,参谋部宣传他前专门为他做过相关的培训,外交官知道他肯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现在只是在假装听不懂。
外交官顺手在他腰间拍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少将是不想让自己再后怕一次,于是没忍住又拍了一下。
少将没有防备,被他拍得腰腹一塌撞在了拘束架上,填满的灌肠ye晃动了一下,又发出了一连串可疑的“咕噜咕噜”的叫声。
外交官在他开始委屈地哽咽之前捏住了他的后颈,少将后颈上的rou也绷着,很难捏起来,他的手指在上面滑了好几圈才让他放松下来,灌肠器最后响了两下,停下了它的工作。
少将会和他抱怨战舰上的军用食品的口味是多么乏善可陈,和他吐槽是哪个多事的军纪委员规定规定将级以上军官在舰艇中不能穿常服,明明没有记者拍照他还要每天早起把军装熨得笔挺。有时候他执勤的时间很长,他们见不到面,就会说他手下哪两个小伙子又内部消化了,或者自己有多么思念他,偶尔他们会花光这个月的通信时间来一发电话,但是少将一向不和他讲战争是什么样子,
英雄值得他应得的荣耀,但是战争并不值得夸耀。
外交官理智地没有追问下去,他面不改色地曲解了自己的话:“我说我很担忧你的将来。”
少将怀疑外交官想赖掉剩下的甜言蜜语,他哼哼了两声:“主人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事情吗?”
少将今年刚四十出头,离晋升中将的年龄线还有八年,但是他的顶头上司指挥官已经卷入了一场政治斗争,无论如何都会牵连到他,外交官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他知道少将想听什么。
外交官重新拿起按摩棒把它按在了少将的会Yin上,按摩棒上面粘着的无色体ye已经干了,触感是凉的,外交官用它的头部在少将会Yin上摩擦了一会儿,打开了它的震动开关,一路向下滑到了少将的囊袋上,接着让他合拢腿夹住按摩棒。
少将的Yinjing被肚子痛得有些软了,他不太情愿地夹住了按摩棒,让它对着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囊袋工作,一面小声叫着外交官:“主人。”
外交官把按摩棒往下压了压,确保它能更多地贴合着少将的囊袋,接着轻柔地摸了摸他在空气里被晾得泛凉的屁股:“你们参谋部部长的儿子在给我做助理,你要是有了打算,他也许能帮上忙。”
按摩棒的功率只开了最低档,它轻微地震动着,被抵住的囊袋也跟着它震动,少将的腿根有些麻,他慢慢硬了起来,又愉悦又痛,屁股忍不住向着外交官手掌的方向翘了翘,呻yin着说:“那么,皇家龙骑兵集团军代理指挥官或者太空堡垒装配长。”
外交官狐疑地挑了挑眉,他低头看着送到自己手里的两瓣看起来又白又嫩的tunrou,从善如流地把手放上去揉了起来:“谁舍得把我们的帝国荣耀流放去造太空堡垒?”
少将让肚子离开了硬邦邦的拘束架,立刻偷偷地松了一口气,接着又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语气和外交官求饶:“明天再说这些好吗?主人。让奴隶专心伺候主人。”
外交官捏着少将的屁股,把他捏得嗷嗷乱叫,最后才拎了一个撑口器塞进他嘴里:“你闭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