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第七年,顾超早记不得自己这是第几次进陈茗新的卧室了。虽然每次来都要脱裤子,但他却对第一次记忆犹新。
那是两年前,他和陈茗新刚上高一。他从小发育好,比同龄人都高,但陈茗新不一样。陈茗新长相随了南方的母亲,又白又瘦像个瓷娃娃。两人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父母又是朋友。顾超这人虽然长得帅但是人却憨憨的,从他们认识起爸妈就一直嘱咐他要照顾陈茗新,每次听着陈茗新“哥哥哥哥”的喊,顾超就觉得这小子就应该让人放在心尖上疼。
高一那年,顾超刚开学就收到同班女生送的情书。女生放学前偷偷把情书夹在顾超的物理书里,所以直到晚上陈茗新跑到他家跟他借物理书看笔记时,那封情书才掉出来。
两人看着掉在木地板上的粉色信封,一动不动。过了五秒,两人才反应过来又同时弯腰想先一步捡起它。陈茗新比顾超个子矮又灵活,所以快了他一步。站起身瞪了顾超一眼,然后自顾自的打开信封看起来,完全不在乎这封情书的收信人并不是他而是顾超。
他看情书,顾超就心虚的看着他,顾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虚。他只知道之前只要一有女生靠近他,新新就会生气,生气就不理他,要他拿着棒棒糖哄上一天才行。
陈茗新看完情书就把它揉吧揉吧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拉着顾超的手就要往自己家里走。途径客厅看到正在看电视的顾父顾母还乖巧说了句“叔叔阿姨,我有题不会让顾超去给我讲一下。”说完攥着顾超的手又紧了紧。果然,陈茗新生气了,顾超心里想。
到了卧室,陈茗新把顾超推到床上,然后关上门,反锁。顾超不明所以,但看着陈茗新在气头上,也不敢说什么惹他。
“把你裤子脱掉。”陈茗新抱着手臂站在床边命令道。
顾超一脸懵逼,陈茗新怎么了?为什么让他脱裤子?
“新...新新,你怎么了,天这么冷,脱了裤子我感冒了怎么办?”顾超挣扎着跟陈茗新打着商量。
“我不管,你脱不脱!”陈茗新上前几步,蹲下身就要帮他脱裤子。
顾超实在看他不像在开玩笑,只好在陈茗新摸到裤子前拦住他的手。顾超有些生气了,陈茗新总是这样无缘无故生气,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宠他了,现在都开始提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要求了。
见顾超拦住自己手上的动作,陈茗新抬起头,对上顾超意味不明的眼神。认识这么久,陈茗新怎么会看不出那个眼神中包含着疑惑和愤怒。一瞬间,陈茗新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向顾超的眼神中带着哀求,“脱掉嘛,哥哥...”。顾超无法,只好照他说的做。
那是第一次,陈茗新让自己在他面前脱下裤子,给他看自己粗长于同龄人的Yin`jing,好在那天陈茗新只是摸了摸,不像现在......
现在,两人面对面盘腿坐着,顾超忍得额角青筋暴起。他一低头就能看到陈茗新的发旋,顺着发旋长出的头发明明那么软,而主人却干着折磨人的事。没错,陈茗新在弹顾超的Yin`jing,原因是:顾超今天又收到高一学妹的告白。
陈茗新左手握着顾超的Yinjing,固定着不让它乱跳乱动,右手则用食指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磨动着Yinjing顶端的gui`头。那双手关节分明五指又修长,在涨紫的Yin`jing下被显得更白更嫩。
不知是被快感折磨的,还是被那双小手刺激的,顾超狠狠吸了口气,用一双大手包住握着自己Yin`jing的小手,开口说道:“新新,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学妹是谁,而且我也没答应她!”
一听这话,陈茗新使劲攥了一下手里的Yin`jing,缓缓开口:“怎么,你还想答应她?”说罢挣开顾超的手,屈起手指又使劲在那玩意儿上弹了一下。顾超“啊”的一声惨叫,这时也顾不上哄陈茗新了,自己握着小兄弟轻轻揉了揉,紧护着不让陈茗新再碰。
把小兄弟又揉舒服了,顾超看了看陈茗新那张委屈的小脸,又讨好的说:“你倒是轻点玩儿,把它折腾坏了以后哥还怎么用?”陈茗新一听更委屈了,一瞬间从眼眶里挤出几滴泪,盯着顾超的眼睛反驳道:“坏了就坏了,反正也不是给我用,坏了我就找别人换一根玩儿!”
顾超拖着陈茗新的后脑勺把他推到自己脸前,堵上他的嘴啃咬陈茗新的唇,又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再次站起来的Yin`jing上,问他:“我给别人用,你舍得吗?”
陈茗新笑出声,俯下身舔了一下顾超的gui`头,盯着它说,我最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