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哪儿学来的这些招数,嗯?”拾赫眯起眼睛,危险地抬了抬江久的tun部,只听得他小声哼了一下,小腿慢慢缠上身上男人的腰,情色地磨蹭着。
拾赫想起今天在地铁上他穿着破洞牛仔裤的模样,手上不自觉就往江久大腿上摸去,“宝贝,叫爸爸。”看着江久陡然发白的脸色,拾赫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江久上的是拾赫的户,跟的却是江天远的姓,因此江久叫江天远爸爸,叫拾赫拾叔,即使他和拾赫住一起。
拾赫一直对江久不叫他爸爸耿耿于怀,直到江天远和拾赫分手后,江久难得的叫了拾赫爸爸。
他那时看着江久攥着自己的手,生怕自己不要他了,小心翼翼地讨好着。
后来两人混的熟了,江久摸清楚了拾赫的脾气,就再也没叫过爸爸,拾赫便把叫爸爸这件事不停挂在嘴边,顺嘴就说“宝贝,叫爸爸。”
但显然,不是这个时候。
因为会让江久不安,会让属于他们俩的情事,平白插进一个江天远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从哪儿学来的吗,”江久嘲讽地喊着,“爸爸。”
“打小你和江天远亲热就没避开过我,就算是后面你不带人回来了,我也知道你干了些什么事。”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脾气,露出一个难看的笑,“你从哪儿认识的炮友,我就从哪儿学来的。”
拾赫握着江久tun部的手逐渐收紧了,惹得江久“嘶——”了一声,然后看着拾赫给他的手松绑,慢慢退出他的身体,沉默地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江久腿肚子还在打颤,脚一着地就往一旁摔去,拾赫及时抱住了他,一手环着他的腋下,一手仔细地清理着他体内的一片狼藉,花洒冲洗着两人的身体,江久放心地倚在拾赫怀里,两人都沉默着不吭声。
清洗干净后,拾赫帮江久擦拭身体。
由于之前那一次是面对面,他并没有看到江久的后背,而现在他却看得清楚,后腰上脊线凹陷处,分明是一个纹了许久的拾和一个新纹的赫。
江久想,哪有什么别的男人,一直是拾赫,永远是拾赫,也只有拾赫。
(九)
江久的生物钟让他第二天准时醒了,还温热着的身旁早已没有了男人的影子,他有些慌乱的下床,然后一膝盖跪在了地上,像是虔诚的磕头拜佛,嘎登一声,十分响亮。
拾赫刚开门就听到了这一声动静,鞋都来不及换就冲到卧室,看到一丝不挂的男孩儿坐在地上,一手揉着膝盖,一手揉着大腿,双腿就正大敞开面对着自己,隐约还能看到昨晚使用过度的红肿处。拾赫喉结上下滑动,吞咽了一口口水,赶紧把男孩抱上床去。
“怎么那么不小心,手拿开,我看看磕破皮了没。”拾赫看着江久渗血的膝盖,有些心疼,没好气地望了他一眼,想去客厅拿药,却被一只手握住手臂不让离开。
“怎么了?”
你去哪儿了?
江久不可能像个女孩子一样这么问他,但就是倔着不说话,直勾勾盯着拾赫,盯的拾赫有些懊恼,感觉大早上的不应该想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我去给你拿药上,大宝贝。”拾赫安抚地拍拍江久的手,示意他放开。
消好毒上好药之后,拾赫问江久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江久老老实实地说,“大腿疼,跨不开。”屁股也有点疼,辣辣的。
“怎么会大腿疼呢,哪边疼?”
“大腿内侧,还有”股间的肌rou。
拾赫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告诉自己是替儿子揉伤,缓慢摸上了江久的大腿,“可能有点拉伤,你平时都没自己练练柔韧度的吗。”
“为什么要练,我又不是女人。”
“那你”拾赫觉得有些难说出口有些嫉妒和心疼,但还是问了,“平常做的时候都不主动的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和别人做”过。江久说漏了嘴,像是说实话就伤了自尊一般,及时住了口,但还是被拾赫听到了,两人大眼瞪小眼,拾赫眼里满满的惊喜高兴,而相对江久则是一脸懊恼和恼羞成怒。
我儿子还是我儿子,这是我的,我的江久。拾赫抓过男孩的后脑勺,按在床上就是一阵狂亲。
妈的智障。被啃了满脸口水的江久面无表情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