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瑞斯听到我为了追回魏女士的包而受了伤,急忙伸出手来揭我的帽子,着急地道:“什么?你的头受伤了?难怪你今天莫名其妙戴着帽子呢。 快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我只好低头任凭薇瑞斯掀起了我地帽子。 呵呵笑着道:“已经没事了啦,看上去包得很恐怖,其实一点都不疼了。 ”
薇瑞斯看到我头上缠着的纱布后,担心和心疼的表情一点都没有掩饰:“雨伞!你……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可以不告诉我的?郑总临走前把你托付给我,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她交代啊?”
我汗!我又不是婴儿,什么叫托付给你?
眼神一瞥。 我看到魏女士也是很关心的看着我的头部。 但看了一会儿,她地目光便转向了薇瑞斯。 见到薇瑞斯为我心疼成这样,她的表情开始有点玩味了。
这时,魏女士的餐具已经送到,我便笑着拿起酒瓶为她倒了半杯红酒,道:“魏女士。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今天还是我请你好了。 说起来,昨天没让你喝到满意的咖啡,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再说帮忙,也是你先帮我的嘛。 来,这杯酒我敬你,感谢你把围巾让给了我!”
魏女士笑着端起了酒杯,道:“俞先生还要这么说,那就真的让我惭愧了。 让给你围巾,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但昨晚你冒着生命的危险帮我追回了包。 这可是一件大恩情啊!这杯酒。 还是我敬你吧,感谢你地见义勇为。 干杯!”
我摇了摇头,也只好说了声干杯,便和她一同饮下了此酒。
此后,我们三人一起边进餐边聊天。 薇瑞斯不住的打听这位魏女士的身份来历,可是她总是言语间,不尽不详的。 只说她是首都人,最近和c市的一家房地产公司合作开发一片地皮,她作为投资方代表,在这里监督工程的进度和资金地运用。 至于她的家庭背景什么的,似乎不方便透露,只字也没有提起。
薇瑞斯问不出什么来,只好不再去关心她了,反过来不断的埋怨我出了事受了伤也不告诉她,还说要把这事对郑可想汇报云云。 我怕她真的会对大姐去说,只好又花费了无数的口舌,才让薇瑞斯答应暂时先替我保密。
一顿晚餐,终于还是结束了。 我怕魏女士会去买单,便抢着先付掉了饭钱。 一起走出西餐厅后,魏女士和我们握手告别,并说有时间,要请我们一起吃饭。
看着魏女士的法拉利先离我们远去,我身边的薇瑞斯这才冷哼了一声,道:“这女人,肯定有问题!”
我好笑的道:“有问题?有什么问题?”
“哼!你不觉得她突然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刚昨天晚上你们才见过面,今天又遇到了,你不觉得这是她刻意造成地巧遇吗?而且,前面我就看出来了,这女人一来就打算要和我们坐在一起地。 嘴里说着不好意思打扰了,可她那付样子,哪有一丝想走的意思?”
我只好呵呵笑着,一边牵起了她地手走向我的车,一边乐道:“你这话里什么意思呢?她干嘛要刻意和我们造成巧遇?”
“哼!你还不明白吗?这女人怕是喜欢你了!瞧你多勇敢啊?英雄救美耶!还为她受了伤耶!我要是她,也一定会对你产生好感的吧?”
我笑着打开了车门,挥手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轻轻一拍,道:“进去吧,别疑神疑鬼了,人家是一位成熟理智的女性。 又不是不懂事地小姑娘,哪有这么简单喜欢上一个男人?”
薇瑞斯啊的一声轻叫,回头白了我一眼,一边低头钻进车内,一边羞道:“讨厌!很多人都看到的呢!”
我哈哈一笑,心想你这欧洲人还会在乎这个?想你们那边到了夏天,都敢一丝不挂的在海边沙滩上晒日光浴。 男男女女晃来晃去的,哪个会感到害羞啊?到了中国就两年。 难道你不但入乡随俗,而且连自己的观念都改变了?
关上车门,我又从另一边上了车。 刚刚坐好,薇瑞斯就侧着身体伸手抱住了我的肩膀:“雨伞,这个女人,不许你去打她地主意!你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别再去招惹是非了。 好不好嘛?”
我地身体被薇瑞斯摇得晃来晃去,几次都没把车钥匙插入钥匙孔中。 无奈下,我只好苦笑着道:“谁告诉你我要打她主意的?她就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 今天碰巧遇见,你还真以为是对我有意才刻意安排的?拜托,这里是公共场所,就许我们来吃饭,不许她也来啊?”
薇瑞斯咬着小嘴,哼哼的道:“反正。 以后不准你们再见面了。 你这男人太花心,我对你和她都没把握。 要是你敢背着我偷偷和她来往,我……我就一定要告诉郑总去!哼!”
我翻了个白眼,心里哀叹一声,心想现在郑家的三个姐妹都不在,薇瑞斯竟然都敢来管我了。 这真是……山中无老虎。 猴子称大王啊!
开着车,来到了三姐妹以前住的公寓。 自从三姐妹走后,这里就只有薇瑞斯一个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