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永夜城堡那厚重的,永远见不到阳光的房间,永远保持形象的萨巴,会在他离开之后小小声说话的血族侍从,格外喜欢接触阳光的血奴。
那是永夜城堡,他的过去。
这里是长夜城堡,他的现在。
程维桢就站在对面,和以往的每一天,用专注而纵容的目光注视着他。
这里是他的婚礼。
塞勒斯的心底有一种冲动。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场盛大的婚礼,这也的确是,不过美中不足的是,两位新郎在婚礼结束之后就不见了踪影,让许多人扑了个空。
长夜城堡厚重的窗帘重新被拉上了,血族青年将他的爱人甩在床上,两条长腿支在两侧,忙不迭的扯着身上的衣服。
“你这是在做什么?”程维桢有些哭笑不得。
塞勒斯翻了个白眼:“这还不清楚,吃了你啊!”
他将外套随意甩开,身上只有件衬衫,然后忙不迭的将魔手伸向身下男人的衣领。
“这是谁设计的衣服嘛!真难脱!”
程维桢乐了:“不是你自己做的吗!”
塞勒斯忙活了半天弄不开衣服,直接伸爪子将上号的衣服挠成了布条,看着露出来的Jing壮肌rou,他嘿嘿笑了两声,俯下身舔了上去。
身为万年老处男,塞勒斯的舔便真的只是舔,像个小狗一样对着程维桢的脖子磨蹭来磨蹭去,将人弄得心里痒痒,勾引起*,却又不知道怎么处理。
程维桢叹了口气,一手揽住身上人的腰,一面抬起了对方的脸,亲了口红唇:“宝宝,还是交给我吧。”
他腰上一用力,两人的位置顿时翻转过来,血族青年的脸上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但片刻便收敛了起来,他气恼道:“你要以下犯上吗!”
“不敢。”程维桢快速的解开他的衣领,将头埋了上去,“小的这是伺候大人呢。”
温热的舌头在细腻的肌肤上舔舐着,塞勒斯的口中不由的逸出声喘息,他连忙用手捂住嘴巴,试图挡住那吐息声,却在身上人下一步的动作下沦陷了。
程维桢的唇齿经过青年的脖颈,一路来到胸膛,轻轻衔住那两枚小小的红豆,咬在齿间慢慢□□着。
“混蛋!”胸前的□□令血族青年再也忍不住,他含糊着骂了一句,抬起两条长腿缠上男人的腰,“要做就快点做!”
这位小祖宗可一点没考虑是自己先惹火的。
程维桢也不过宠溺一笑,道:“遵命。”
*之后,塞勒斯躺在床上看着程维桢忙上忙下,慵懒的翻了个身,毫不吝啬的将布满爱痕的白嫩身体展示出来:“哥!”
“怎么?”程维桢看了过来。
“你知不知道……萧瑶景……嗯……我……”断断续续的,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塞勒斯干脆气闷的将自己埋在被子中,不想露头。
隐约有笑声在房间内响起,塞勒斯感到脚步声在他的身旁停止,紧接着便是一双大手覆在他的脑袋上。
“你都在胡思乱想什么?我知道你不是萧瑶景,但你是我的小妖Jing,这就够了。”
“那萧瑶景呢,他不是你的弟弟吗?”
“如果你没有回来,他会在末世开始后一个月死亡,在跟着别的小队从我身边逃跑的时候。”程维桢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以前总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但现在不用了,有你就足够。”
他的手揉着揉着就往下摸去,一路摸到挺翘的tun部上,这才露出了险恶的嘴脸:“小妖Jing,你这是在惹火!”
在塞勒斯的惊呼声中,恶狼再次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