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样才能让项带发挥原本的意义。蒋辰有一种“被套牢了”的感觉。
那人还没说完话，就用手把蒋辰的衣服向上撩起，一直推至肩膀处，另一只手伸到裤子里，挤压蒋辰的臀部。父亲的反抗完全无效，很快就被推到门口，被他压着亲吻。
说着，他转过身和顾瑾面对面，背部靠着门。
“……”
大概是他的手指有些冰凉的缘故。每一寸经过的皮肤都轻微战栗，带着麻痒的不知是快意还是恐惧的感情，在他的手指下瑟瑟发抖。
虽然今天不是工作日，可也有勤奋的老师过来上班。即使锁上了门，蒋辰还是觉得并不安全，反而有随时被发现的可能。
顾瑾凑到他耳旁，问：“你的项带呢？”
蒋辰的呼吸变得沉重。
仅这一下就让蒋辰“唔——”地呻吟出声，双腿都像被抽走了力气一般站不住，只能靠着身后的人支撑住身体。他的脖颈向后抬，是将自己危险地点暴露无遗的姿势，于是很快就被身后的人咬住了喉结。
直到两人唇齿分开，他才继续说道：“如果有人推门进来，我就坐在你的办公椅上。你呢，就跪在桌子下面，不会被人发现。”
蒋辰吃痛，用手捂住被咬得地方，本应该责怪一声，却不知怎的有些心虚，竟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那人的手不间断地抚弄着他的乳首。那地方已经被刺激的变硬勃起，轻轻用手蹭过，就会让父亲发出悦耳的类似哭泣的声音。
果然，就听顾瑾说：“打过网球吗？”
拳头。
蒋辰感到害怕和陌生，于是用尽力气推，竟然真的将顾瑾的手稍微推开，被禁锢住的方寸之地多出了一小块罅隙，蒋辰向后爬，又被人抓住了腰，重新攀附而上。
他以为顾瑾不会发现异常。顾瑾从没要求他戴在脖子上。
顾瑾更为奇怪的一点，是极其喜欢用语言进行羞辱。他让蒋辰叫他“爸爸”或者什么辈分高一点的称呼，并因此而获得满足。就好像今天一样。
“反正锁了门，你叫的小声点，没人听得到。”
顾瑾轻笑，手掌摸着父亲手腕处的项带，突然低声说：“蒋同学，老师的课外辅导要开始了啊。”
顾瑾说：“今天叫了你很多声‘老师’，又是在你办公室里。不如，我也给你‘课外辅导’，你也叫我几声老师？”
顾瑾轻声说了句什么，而蒋辰没有听到。他想要转过身，问他到底说了什么，然而身后那个人不让他转身，强硬地将蒋辰禁锢在方寸之地。
不知为何，蒋辰在听完这句话后，只觉背后升了一股凉气。
顾瑾用那微凉的手指，拨动他已经挺起的乳头。
蒋辰果真按照他说的话去做。以前的时候，他还将这项带戴在脚踝处，而冬天，他索性穿了高领的衣服遮挡戴在脖子上的项带。
而今天气温偏高，他约了学生见面，出门时犹豫了下，还是没有穿高领的衣服，将项带戴在了手上。
蒋辰用左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制止住他的作怪。然而他被身后的人禁锢在方寸之地，无法做到有效的抵抗。
蒋辰镇定了一下，露出了自己的手腕：“没弄丢。”
两个人从来没有明说过。但蒋辰一直觉得，他们是在交往。原因在于顾瑾在很多方面越来越肆无忌惮。
“那更有意思啊……”
“害怕了？”
蒋辰低声说：“这是在学校。”
顾瑾说：“天还不怎么热，你继续戴在脖子上。”
“不、不要……”
顾瑾的手指自下而上，停滞在蒋辰的胸前。
“如果有人进来的话也很好解决……”
“一边吃我的鸡巴一边害怕，能想得出来吗？”
譬如说，他在性事方面随心所欲，对于特殊的玩法尤为感兴趣。把蒋辰的手绑在一起，或者蒙住眼睛。让蒋辰跪在门前和他做，或者是在办公室里……这些都可以算是普通的玩法。
他在美国曾经弄丢过顾瑾给他的项带，因为这件事儿子发了好一通脾气。后来回国后，顾瑾又给他戴上一条一模一样的黑色项带，并叮嘱绝对不可以再弄丢了。
蒋辰一只手紧紧攥住门把手，一只手反攀住顾瑾的手臂，手指都泛了白。
他从没见过这样说话的顾瑾。好像儿子今天异常的兴奋，就连说话也并不加以克制，随心所欲、不加修饰地把想法都说出来。
蒋辰听他说完这句话，拼命地挣扎起来。
顾瑾不以为然，声音压得低沉：
身后的人蓦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蒋辰背上一下子起了冷汗。
蒋辰身体止不住的抖起来，并用手去推顾瑾的肩膀。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到蒋辰的前边，从衣角处钻了进去。
蒋辰一个寒颤，声音有些发抖：“你在家里……怎么样，都随便……工作的地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