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算了,贫道跟他不熟!怎好随便打搅?”
撒旦无奈,只得由着我以自身元神起誓。
立誓之后,我对撒旦道:“域外姑娘,该你了,你也立个誓,会把最顶级的传送阵秘诀交给我,并提供材料。”
彼此尔虞我诈,我也不放心她的口头承诺。
撒旦眨了眨眼睛,道:“好!我撒旦以元神……”
我道:“别!你还是以黑什么神立誓吧!”
域外天魔在矮檐下,照样得低头!撒旦只得道:“我撒旦以黑暗至高神的名义起誓,只要修士先生把完整的亵渎之镰交给我,我就会把最顶级的传送阵秘诀交给他,并提供足够的材料。”
撒旦的话音一落,一股黑雾凭空浮现,黑雾随即分成两部分,化为两张黑纸,飞到撒旦和我的面前,我扫了一眼,那是一张契约,而内容正是我和撒旦定的誓言。
我拿起契约仔细观看,不禁怒火上冲,喝道:“撒旦,你不是说最顶级的传送阵只能传送三个人,并且只能传送三十万里吗?这契约上怎么写的不一样?每次传送九十九人,距离八百万里?好哇,你敢糊弄贫道!”
幸亏我执意逼着她立誓,才没有上当,万事留一手,果然是至理名言!
撒旦双手合抱在胸口,一边倒退,一边赔笑:“亲爱的,我刚才记错了,哈哈哈……”
我道:“记错了?你当贫道是傻瓜啊?域外天魔果然狡诈无比!哼哼,贫道不要传送阵了,亵渎之镰也不给你了!”
反正契约只是规定,我交出亵渎之镰,撒旦交出传送阵,又没说什么时候交换,过个一千几百年再说吧!
撒旦突然放声痛哭:“哦,亲爱的,难道你忍心看我如此悲痛吗?亲爱的,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我们在破碎之领相遇,是命运至高神的指引,是黑暗至高神的眷顾,是死亡至高神的祝福……”
撒旦哭泣的时候,纤腰轻摆,酥乳怒颤,奶肉几乎将衣襟涨破,淫靡中透着楚楚可怜,令人难以抗拒!
冷冷的看着域外天魔表演,我道:“这么多毛神替咱俩牵姻缘,你居然还敢骗贫道?”
撒旦抽泣道:“亲爱的,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忘记了,并不是故意欺骗你,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问地狱的熔岩海,可以去问冥界的亡灵河,可以去问天堂的伊甸园……”
我道:“用不着那么费劲!你直接给那个黑什么神发誓,如果你骗我,你就得不到那把镰刀!”
撒旦怔了一怔,哽咽道:“亲爱的,你怎么可以如此绝情?”
我默不作声,给她来个默认,撒旦的哭声突然变得高亢:“亲爱的,难道你要抛弃我吗?抛弃你最心爱的小恶魔吗?哦,是我的错,我也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我会忏悔,你就忘记我的愚蠢,忘记我的过错吧,好不好?”
撒旦见我仍不说话,哭的变本加厉:“哦,我真是看错你了!那你不要管我了,就让我在光明中徘徊,就让我在神圣中受难,就让我被邪恶的天堂放逐吧!”
看到这一幕,水龙吟嘀咕道:“哭这么大声,邻居该骂娘了!”
六耳道:“没事,有禁制隔绝声音。”
眼见得这位域外天魔矫揉造作、撒泼混赖,我也有些头痛,再说有契约约束,传送阵的事绝不会出问题,便不再纠缠此事,开口道:“算了!贫道大人不记小人过,域外姑娘,别嚎了,但你记住,下不为例啊!”
撒旦破涕为笑:“亲爱的,你真是太好了,愿……”
我抢着道:“愿黑暗与我同在!贫道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
不再理会众人,开始想办法修复亵渎之镰。
水龙吟的家共有三间卧房,我和撒旦各占了一间,六耳和水龙吟只好挤在一起了,六耳性子耿直,有些蠢笨,水龙吟又有心巴结,没过几天,一人一驴已经形同莫逆,水龙吟趁机从六耳那学了几门障眼法,都是隐身、透视、穿墙之类的皮相小道,也不知他学来干嘛用。
到了后来,连撒旦都和六耳、水龙吟混熟了,每天一早就出门,太阳下山也不见他们回来,不知道他们三个去哪里野了,每次都弄回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譬如只有两块碎布做成的肚兜,近乎透明的长袜子,后跟长达五寸的鞋子……
对于这些事,我也懒得理会,埋头钻研炼器之道,竭力找出修复神物的办法。
亵渎之镰毕竟是神物,修复的难度极大,我苦心钻研数日,弄的头晕脑胀,忍不住想出门散散步,还没走到大门口,就听到水龙吟的卧房里传来女人的喘息声,难道他和域外天魔搞上了?
探出神念查看,却是一件四四方方的法宝大放光华,幻化出男女交欢的幻影,那喘息声正是源自此处,而撒旦、水龙吟、六耳并肩而坐,看得目不转睛!
六耳和水龙吟对我的神念毫无所觉,撒旦却察觉到了,扬声道:“亲爱的,快过来一起欣赏,哦,真的是太淫荡了,地狱位面可找不到这种好东西!我爱电脑,我爱毛片,我爱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