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华海潮心中一阵烦躁,一把便扯出凤倾城嘴里的帕子,左手固定住他的头。右手捏开他的嘴,狠狠吻了上去。
但凤倾城功夫也不错,真动起手来也不怕他们,但他知道在这里动手,对方一拥而上,肯定是自己吃亏,于是每当他把对方惹急了的时候,他便大叫大闹吸引别人过来。因为凤倾城是个重要犯人,华海潮吩咐过不可伤他,因此那些守卫也干瞪着眼拿他没办法。
不过凤倾城并不知道义律霄想用俘兵换回他的事,月国人对他严密封锁消息,任何事情都不让他知道。
他强行将小腹已经升腾的火焰压了下去,停止了对凤倾城的侵犯,紧盯着凤倾城的双眼,道:“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不要妄图让页丹人来救你,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情,否则很难说会发生什么事。”
周围的士兵见他跑了出来大声呼救,全都又恨又气,七手八脚按住他,想把他推回帐中。
凤倾城眼看着救星就在前面,哪里肯走,拼命挣扎着,但他哪里斗得过那些兵士,终于被人拖走了。
凤倾城立刻懵了,他本以为华海潮会狠狠打他骂他,但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对他,一时愣愣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苏延赶了过来,他武艺高强,很快便制住了凤倾城,将他双臂扭到背后,两边的士兵拿了绳子将凤倾城狠狠绑住,见他仍不住呼救,苏延哼了一声,拿出一块帕子塞在他嘴里,让他再叫不出声,然后让军士将他带往另一间军帐。
明正等人已经听见凤倾城的声音,他们在月营中已经找了一段时间,却不知凤倾城被关在哪里,摸了两个舌头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四处寻找,现在好不容易发现了他的踪迹,众人立刻拼命向这个方向杀来。
但凤倾城本有功夫在身,情急之下拳脚齐施,兵士们又不敢对他动刀动枪,怕伤了他,因此一时间倒把他们闹得手忙脚乱。
一想到凤倾城昨晚的表现,华海潮就止不住怒气上涌,这小子居然不知死活大声呼救,若是哪个兵士一时头脑发热给他一刀,可就有得他受了。
这天晚上,他早早上了床,反正待在地上也是无聊。他躺在床上,一会儿想到阿玛额娘,一会儿又想到义律霄,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忽然听到外面一阵混乱,武器的碰撞声和人的呼喝声传了进来。凤倾城立刻睁开了眼睛,翻身坐起来仔细听了听,是页丹人的声音,页丹人来劫营了!表哥派人来救自己了!
凤倾城这下可见了亲人,不顾一切地跳了出去,大叫道:“明正,我在这里,快来救我!”
凤倾城兴奋得一下子从床上蹦了下来,疾步来到帐口,透过帐幕的缝隙往外看,只见远处火光冲天,许多身着黑衣的页丹武士正与月军厮杀,其中一人身材苗条,刀法辛辣,正是明正。
说完,华海
华海潮不断亲吻着凤倾城光滑细嫩的皮肤,脑子渐渐清醒过来,自己不能动他,凤倾城若是出事,后果十分堪忧。
就在凤倾城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华海潮总算放开了他的嘴,凤倾城喘了口气,刚骂了一句“坏蛋!”脖子上突然一疼,原来华海潮又咬上了那里。
常常气得对方想要对他动手。
凤倾城待在帐里极度无聊,这里没人跟他聊天,没人陪他玩儿,连本书也没有。他甚至开始怀念从前自己非常讨厌的经史书籍。
但这里毕竟是月国大营,无数月军源源不断向这里涌来,来劫营的死士虽然身手厉害,但面对这么多月军也十分危险,加之月军不知又将凤倾城弄到哪里去了,他们冲杀了大半夜,折损了许多好手,剩下的也人人带伤,眼见今晚实在救不出人来,只得悻悻地撤走了。
面前耍威风,真是丢人!”
不过他很快明白了过来,华海潮这是在非礼自己,于是立刻便挣扎了起来,但他的力气怎能敌得过华海潮,下颏又被捏住,只能任华海潮的舌头在自己口中长驱直入,肆意掠夺,被他逼得透不过气来。
华海潮慢步走到关押凤倾城的新军帐,一进去便见一个白色的人影蜷缩在床上,一道棕黑的绳索紧紧缚住了他的手臂,让他只能这样不舒服地躺着。
在他颈上吻咬了一会儿,华海潮居然解开了他的上衣,在他前胸不住亲吻。凤倾城只觉得又麻又痒,他在北凌对男子之间的性事耳濡目染知道得不少,当然知道此时华海潮想干什么,自己现在可以说十分危险,若任华海潮继续做下去,自己便要被他强抱了。
月营被他们搅闹了一个晚上,也死伤了许多人,一些帐篷还冒着烟。华海潮看着部下收拾营帐,救治伤兵,心中暗恨,这北凌死士真是悍勇非常,居然把自己的营地搅成这个样子,不过好在没让他们把人劫了去。
华海潮走过去扳过他的身子让他面向自己,见凤倾城嘴里塞着帕子,两只眼睛恼恨地看着自己,他现在不能说话,否则一定会骂人的。
因此他不住叫道:“华海潮你这个疯子!混蛋!快放开我!蔚族人不是不喜欢这一套吗?难道你是页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