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秦钟穿过花园离开,走到那秋千处却如何也走不动了,软了腿跪在地上,额头全是冷汗。
秦钟摇头,说:“真没用,就这点阵仗把你吓成这样,以后还怎么跟着我出去做生意。”
“十安不赶我走吗?”秦冰河以为秦钟还不相信鲁小姐的话,便抬起他的手伸向自己胸脯,说,“我是男人,不是鲁家小姐。”
胸脯没有垫什么软垫,摸着也是柔软,应该这些天跟着张勉好好练功,原本瘦弱的身子还起了薄薄的肌rou。
秦钟玩那胸脯玩得高兴,食指戳着隐藏起来的凸起,又一把抓住柔弄起来,说:“早八百年就知道你是男人了。”
“什么?”
“你知道葵水吗?”
“不知”
“女人来的月事都不知道,还敢学人家代嫁。”
“”
秦冰河无奈,松了一口气,说:“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赶我走。”
“赶你走干嘛?”
“我是男人啊。”
“男人怎么了?谁规定不能喜欢男人了?”
秦冰河抬头,秦钟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月是朦胧的,他的脸也是。
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不由分说的亲了上去,毫无章法的啃着唇瓣,把他弄得直拍自己肩膀才收手不再欺负他。
秦钟气有些不匀,轻喘着说:“这回解气了?”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秦冰河说着,摸到腰间的硬物便拿了出来,塞到他手里说,“原本打算吃完饭给你,谁知出了这事。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秦钟借着月光看,是一个核雕,好像是只兔子还是什么,线条是流畅,不过细致的地方还是没刻好。
“我知道不好看,好歹刻了一斤多的核桃才出这么一个能看的,你且将就收着,下一次给你刻更好的。”
“行,那我就等着冰河的下一次。”
秦钟便把那小玩意儿揣进怀里,过了很久秦钟才知道这玩意儿不是兔子,而是貔貅。
所以说,不该让秦冰河学书画,这小子艺术天分为零。
两人缠着睡了一晚上,秦冰河知道自己身份暴露反而更加大胆,直接将秦钟搂在怀里睡了一夜。
之前作为他发妻就想这样做,不过那个时候不敢,现在反正都知道了,为啥还要克制。当然是把他抱得越紧越好。
秦钟是被勒醒的,睁开眼迷茫的看了看,打了个哈欠后习惯性的抬手准备擦眼睛,又被旁边那人半梦半醒的拉了下来,还梦呓着说:“我哥说了,用手擦会坏眼睛”
无奈的笑了出来,秦钟小心翼翼的收紧身子,却还是把他吵醒,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竟然觉得有些不知所名的羞怯。
“冰河。”
“啊、嗯?我在呢。”
“你是男儿身这事府上还不知情,我也怕出些风言风语,反正马上要过冬了,我们南下逛逛,也算避寒你看如何?”
“好。”
说是南下逛逛,收敛行李却丝毫没委屈自己。秦烟准备了两三天才收拾好,一个马车装行李,另一个则是这夫妻俩。
怕被他俩黏黏糊糊的样子虐到,原本坐他们马车的秦烟选择在外边骑马。
收拾好行李之后,就这主仆四人便打理好家里的事情一路南下了。
秦冰河更是将自己忠犬的名号做到了极致,让东就往东,让西就往西,乖巧得不行。
轿子很大,后边还有一个小榻供人安睡,这会儿到了中午,秦钟便躺着睡了过去,好一会儿才醒来。
“醒了?饿不饿,我下车给你买个热食。”
秦钟摇摇头,掀开侧面的帘子说:“这到哪儿了?”
马上的张勉说:“回少爷,出了城门往南山的二里处。”
秦钟知晓后关上门帘,撑着身子从小榻下的隔板拿出一个包裹,说:“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个。”
虽然心有疑惑,秦冰河还是乖乖的脱了外衣。发髻散乱了,干脆直接拔了步摇任由头发散落。
“肚兜也脱了。”
马车外的张勉听到这句面色一黑,一脚踹上秦烟的马。
“诶你干啥!”
“咱俩去前边探路。”
“探什么路,这是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