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晚上秦冰河都睡不安稳,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的,就觉得身子热得不行,只有旁边那人的温度才适合自己。好像做了个梦,里头的人赤裸着身子躺倒,看不清脸,就记得薄唇轻抿,好像在唤他。
再次清醒时,自己已经大半个身子都压到秦钟身上了。
那人老早就醒了,手里头拿着半卷书看,说:“醒了?”
秦冰河揉揉眼,说:“十安起好早。”
“我昨晚压根就没睡。”
“啊?为啥?是不是我睡相不好又闹着你了?”
秦钟点头,把书放在枕头边上,掀开被子。他的腿非常白净,因为没怎么动用过,修长又笔直。这会儿腿间却被折腾出很多痕迹,磨破了皮,还有干涸了的可疑粘ye。
“昨天哪位冤家大半夜不睡抱着我可劲折腾。”
秦冰河臊红了脸,还没人事过哪儿经得起他这么挑逗,赶紧披上衣服,一边同手同脚的出去一边说:“我、我去练功!”
留秦钟一个人歪躺拍着被子大笑。
而后好几天,秦冰河都不敢正眼见秦钟。把自己该做的事做了,连给他擦身都目不斜视,生怕又听到秦钟的调笑声。
花灯节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几日秦钟便决定离开,提前叫张勉收拾衣物,还买了些玩意儿叫人送到皇城去。他家姐估摸着这辈子没机会出那皇宅了,不如自己替她看完这城国。
“冰河,我腰疼。”
好不容易待了几天,睡了床铺,又回到马车上,自家那金贵相公肯定不习惯。秦冰河从柜子里翻出一床棉被搭在秦钟身下,随后替他按着腰腹,说:“酸疼吗?要不要见大夫?”
秦钟笑着摇头,桃花眼不怒含情,闻言搭在他手上说:“这会儿不别扭了?”
听他这话,秦冰河就猜到这人揶揄自己呢,红着脸低头不搭腔。,
“冰河那么做是因为心悦我呢,难道说冰河不愿意碰我?”
“怎么会!”
秦冰河急忙抬头否认,那副认真样和当初那倔强模样如出一辙,一点没变。
说开了秦冰河也认了,把头埋在秦钟胸膛处乱蹭,说:“十安就会使坏。”
斜躺着的秦钟一手拿着书,一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心想自己思了几日的怀抱终于回来了。
原本天气是越来越冷的,毕竟已经十一月份了,可越靠近东国反而越炎热。
秦钟到了玉人城便不走了,这儿没沿海那么热,正是温暖舒适的气候。四人暂居在客栈,秦钟行动不便,又离不得秦冰河。便差遣秦烟随人出去看房子。
明明已经十一月左右了,天上暖阳却依旧高升,空气里都是花香味,料想这玉人城温度适宜,花期也长了不少。
“冰河,去那成衣铺看看,得给你购置几件衣裳了。”
“我够穿呢。”
“你人长高不少,提前备着总不是坏事。”
说着两人往成衣铺走去,店里这会儿没什么人,唯一一个店小二还坐在柜台打盹儿。
“这玉人城有个染衣手法出名,颜色从头至脚可由浅至深,别的地儿可没这料子呢。”秦钟说着。
“小公子年纪轻轻,见识不少啊。”,
抱着成衣进来的老板穿着黑衣,把衣服放在桌上后拍了下那店小二的后脑勺,说:“还睡!客人都来了还睡!”
店小二这才瞧见非富既贵的两人,连忙回屋沏茶。
“公子来可是挑衣服的?”
秦钟点头,指了指身后的男人,说:“为他挑几件。”
老板一瞅,粗略估出他的尺码。那人剑眉星目,气宇轩昂。不过却穿着一身文人衣着,墨色长袍到小腿,俨然已是短了一截。
“公子可有颜色喜好?”
秦冰河摇头,一旁的秦钟倒是搭腔,说:“不要大红大紫的,挑点素雅的,青灰都可。另外,有布匹吗?”
老板点头,从后台拉出一辆小推车,上头满满当当的放着布匹,说:“那这位公子随我进屋试试衣服?”
秦冰河瞅了秦钟一眼,见他不容拒绝的眼神,叹口气乖乖跟着人进了屋子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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