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鸡巴长的也没啥鸟用,鸡巴毛也没用,老子今天给你拔光。”说着猛扯两把,苏童本就生的白嫩,细滑的身体唯有私处有些柔软的耻毛,一点点覆盖在白嫩的小玉茎上,大黄牙每次舔穴就喜欢揪他的耻毛,稀疏的毛发已揪落个见底
苏童来到城南郊外,看着眼前破烂的小院,大门都豁豁呀呀的,泥巴砌的墙整围成个圈,中间一口井,三间破瓦房,窗户纸勉强遮挡了视线,两间并在一起,一间单邻,像是厨房,还有个半间,应该是茅厕。这穷酸的样子,唉无奈跪了一下午的身子,站着都有些打晃,先歇一会再说吧,晚上丑男人回来还指不定怎么折腾自己,心里虽抱怨着,屁眼却忍不住发起痒来。
“呜呜别揪别揪,啊啊,好舒服,大鸡巴老公的舌头好厉害,被舔的好舒服,又疼又爽,小骚货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苏童柳腰扭的更加起劲,收缩着菊穴套弄着肥舌
原来那老汉竟是等不及到点,早早的爬上线,等在门外,看着黄牙家的小美人一现身,口水都顾不上擦就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这黄牙就是好命,同样是又老又丑,偏偏他还能娶上媳妇,游戏里也是,一个通体雪白的小美人任他淫辱亵玩,真是羡慕死人了。
“啊啊那那就让他们都来干骚货的屁眼,骚货一定把这些客人都伺候好,帮老公赚钱,一两啊一两银子干一炮,老公快快”
只见美人被扒个精光,纤细的脚腕和手腕被缚着皮绳,左右分开,挂在他一早栓在房梁的铁链上,美人发髻散乱,眼角泛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聚
大黄牙悄悄挪到窗户根底下,舔湿手指在窗户上扒拉出一个窟窿,打眼一瞧,妈呀,鸡巴都快把裤子给顶破了。
大黄牙一下线,马上联系自己一个朋友,黄牙现实里的真名叫魏三儿,这人是他年轻时在外面嫖娼认识的混子,比他大个一两岁,叫黑二头,跟他一样又丑又挫,天天也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两人经常聚在一起叫鸭子玩3,这人听说自己搞了个游戏在玩,也摇号买了个头盔,比大黄牙晚点进的游戏,却比苏童早,苏童在他手里也翻不出天去。
天也赚的差不多了,伸手拿着撑杆把门脸放下,两边插销一栓,这就准备打烊了。
“小骚逼真是欠肏,老子门还没关好就等不及了找肏。”说着大手一提,就把苏童拎到台面上。
推门进屋,苏童傻眼了,这个禽兽,天天骂自己骚货,他心里才变态的跟什么似的,这破房子要啥没啥,连被子都露着棉絮,但是淫具却堆了半个屋子,连第一次俩人在驿站用来玩走绳的大粗麻绳都已经牵好了,绳结更大更密,一想到自己晚上就要被老男人按在这根粗大的绳子上,用自己最娇嫩的部位一个个吞咽这些绳结,苏童屁眼里的水都要滴下来了。
“啊,啊,别拔,好疼的”
苏童刚才就高潮了一次,后穴还没解痒,一听大黄牙还会再来,便收拾干净穿戴整齐,乖乖回到城南小院里等着去了
苏童正享受着好容易得来的闲暇时光,却没发现一个雄壮的黑影正慢慢像自己靠近
大黄牙的酒糟鼻顶着苏童的会阴,舌头深深的插在骚眼里搅动,双手粗暴的扯着他私处的毛发,两指捏起一束,猛的一拔,屁眼跟着抽搐缩紧,一环一环的肠肉夹的黄牙舌头发麻,这小浪蹄子
苏童一觉睡醒,夜都深了,这间小院在城南最偏僻的地方,避开了金陵城的喧嚣,四周静默的很,只有夏夜里蛐蛐的呱燥声一起一伏。苏童起身点起桌上的蜡烛,晃到小院,弯腰打了桶井水,掬起一捧洗了把脸,整个人就精神了,伸伸细长的手脚,活动活动关节,轻风吹拂着发丝微扬,吹散了一身的淫气,整个人都轻松了一般,顿时心情大好,哼起歌来。
苏童赤身裸体的仰躺着,两腿大张,纤长的白皙手指揪着埋在腿间的大脑袋,死死扣住压向自己,。
听着小美人的主动请缨,看来这段日子的狠插猛干真真是效果显着啊
“小骚逼,老子有点事要下线一趟,我在城南租了个小院,你到里面等我,一会老子上线,再来接着捅你的骚屁眼。”
苏童一看他拿撑杆,就兴奋的握住大鸡巴往嘴里送
大黄牙按照约定时间上线后,立马飞奔向自己城南的小院,怕自家破败的大门吱呀乱叫,惊了屋里的人,大黄牙正门都没走,直接爬的土墙进院,刚踏进院子,一声声尖细的呻吟就窜进了耳帘,这么快就搞上了?
大黄牙猥琐的五官都要乐开花了,自己本来就有点绿帽癖,无奈现实里的老婆是个河东狮,一身肥肉,脸长的比自己还丑,送给别人肏,都没人要,相比之下,怀里这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只要自己制造点条件,干他的人恐怕得踏破自家的门槛了。淫邪的心思一上来,握着鸡巴狠狠肏进苏童的穴里,狂风骤雨般的猛戳紧致细嫩的穴壁,大黄牙一边肏穴一边眼珠飞转,计划着
大黄牙看着发骚不已的美人,心满意足,满满调戏道“老公的鸡巴一插进去,小贱逼肯定忍不住叫床,外面的人听见了,也要挺着鸡巴干你,你说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