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插反了。”察觉到他眼中的控诉,明显故意的男人毫无诚意地解释道。就连说这种话时,他都能面无表情语气平淡说得像是走在路上不小心碰了下行人一样自然!唐轩被噎住了一瞬,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迟早会被废掉的。
他早该知道,所谓的写字只不过是责罚的借口,压根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唐轩涨红着脸看着腿间的人。这种姿势仿佛是男人在给他口交一样,虽然并未真正碰触到他的阴茎,视觉上的冲击却同样带来被唇舌玩弄的羞耻感。
挺起阴茎将笔头蘸上墨汁,唐轩膝行到新铺压好的空白宣纸上,半俯身同时腰部下沉,让插在肉棒里的毛笔能够触碰到纸面。
虽然成功在纸上留下墨痕,可是没有双手把扶着,肉棒使不上力,更掌握不好方向,勉勉强强地画出几个弧度,笔锋却收不回来胡乱窜出,将一个圆润的字母写得枝杈横生,根本无法辨认。
似乎并不在乎他在想什么,指着宽大的办公桌下了命令,“坐上去,我帮你研墨。”
唐轩睁大着眼睛,没有放松半分。
唐轩悲哀地想。
“第二次机会。开始写吧。”
唐轩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一瞬间为那语气平静却偏偏含义十分粗鄙的言辞而涨红了脸。这样的这样转着弯侮辱人的说话方式,还不如毒蛇那种赤裸裸的表达来得更容易接受!
“咿啊啊啊啊啊!”猝不及防的下一秒,干涩而坚硬的毛笔头连带一小部分笔杆就被直直捅进了半硬的肉棒之中,唐轩被捆着的手臂因为用力绷紧而深深陷入绳子里,留下一道道勒痕。不少笔毛进去后就铺散开来,一路刮蹭搔弄着脆弱敏感的尿道壁,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和绵绵不断的瘙痒。
男人蹲下来,手指沿着臀缝一路下滑,按揉了几下被操弄得褶皱都不明显了的菊穴,就挤进了温暖湿润的花穴里。唐轩几乎坐在了的手上。花瓣被两根指头夹住揉捏拉扯,插进甬道里的手指四处抠挖弹动,激出更多淫液。
唐轩挣扎着起身。
抽出埋进去的一小截笔杆,只留了笔头在尿道里,肉棒的铃口处甚至可以看到白色的笔毛。他捏着笔杆慢慢旋转,任笔毛在尿口里翻转肆虐,搜刮每一处肉壁,吸吮每一滴液体。马眼逐渐被扩张开,几乎看得到鲜红的内里。在唐轩快被搅弄得失禁时,拔出了笔头,调转方向笔头朝外,将大半只笔杆从马眼插了进来。
思考了下,选了其中最细的一只回来。
捉住了他的阴茎。
嗯?唐轩迟钝地眨了下眼。
不显山不漏水,恶意比起毒蛇来却不遑多让的男人亲了亲快炸裂的小肉棒,这才彻底放开他。取来盛墨的砚台放在他身前。
“我做不到”他看着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男人,小声地开口,带着不抱希望的乞求。
看着他蜗牛缩进壳里一样的动作,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拍了拍他红肿的臀瓣道,“放心,不插子宫了,我们换个地方写字。”
仿佛还嫌刺激不够,在吐出笔头时舌尖一转,扫过被笔杆撑大着的马眼整整一圈,唐轩被舔弄得几乎软成了一滩,花穴登时便湿了几分。
唐轩泪眼朦胧地看着,不明白他这么做和写字有什么关系,还是说这个男人已经连欲盖弥彰的手法都懒得再用,直接就来责罚他吗?
唐轩惊恐地看着他手上的毛笔。要是粗一些反而还好,被这样细的笔杆插入,子宫这次一定会被捅破。他是想杀了他么?用这样侮辱的方法,将他慢慢地,彻底地毁掉。
男人玩弄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开口,“既然用毛笔写不好,那直接用小穴写好了,毕竟这也是一个‘笔’嘛。”(哔——)
唐轩颓丧地跪坐在地,笔头戳在鬼画符一样的字迹上,晕成一片墨黑。
除了乞求,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
换什么?
他听不懂他的话,也没有发问或者反抗的权利,只能乖乖地被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抱上宽敞的木桌,如同抱上砧板。把他的大腿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将一直被蹂躏亵玩的下体彻彻底底暴露出来。休息椅上的两个靠垫也被垫在了腰后,让他的上身不至于倒下去。红肿滚烫的臀瓣触碰到泛着丝丝凉意的桌面,产生
唐轩一点点把自己缩成了一团,试图做最后的自我保护。
“换这里。”
俯身将乱糟糟的笔头含进嘴里,用舌头将笔毛梳理整齐,温润的口腔逐渐将其浸透,糟乱的毛笔很快变得服帖。
比不锈钢筷还细了一点的笔杆顺利地捅进小肉棒里,将半硬的肉棒支撑得完全硬挺。露在尿口外的笔毛乍一看去像是本就长在上面,笔毛没有完全湿透,有的依然聚拢在一起,有的却已经向四面炸开,整个笔头凌乱不堪。
他想过就这样放弃任由男人责罚,可是一想到现在就把他折腾得半死的男人不知会给他怎样的折磨,他就不敢真的放弃。正因为想不到,这未知的责罚才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