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洒在了赤裸的身上。
在煎熬中好不容易喝完了汤,毒蛇又一勺紧接一勺地将药糊喂到他嘴里。那东西不难吃,却也没什么味道,不过哪怕它是绝世佳肴,唐轩恐怕一样食不知味。
黑熊已将整只花穴舔得干干净净水润发光,转而以舌头抽插抚弄起红肿的菊穴和肠道,那被山葵刺激得肿痛的地方被柔韧的舌头一扫,立刻不停地开合,肠道收缩蠕动,倒像是主动迎合一般不断夹弄。直到肠壁被搅得湿软,灼烧感几乎全部褪去,黑熊方才离开这处暖穴。
唐轩一边努力咽下被喂食的药糊,一边拼命忍受着黑熊的舔舐吮吻。那野兽就像在用舌头给他清理一般,几乎舔遍了他的全身。酱汁、淫液、酒水、油脂、残渣,甚至刚刚洒落的鱼汤都尽数被猛兽舔了个干净,唐轩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布满了这只猛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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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吃完了药糊,黑熊的“打扫”也接近了尾声。
唐轩瘫坐在桌沿,被黑熊从手中接过横抱而起,脱力的身体软软地窝在那张宽厚的胸膛上,就像要化开一般。
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睡去,可时间似乎还没到,药效未曾过去,眼睛只能空茫地睁开着,看着场景从餐厅变换到楼梯,再到二楼浴室。
好像自从这些恶魔闯进他家之后,他就一天数次的被弄到浴室里,不断重复着被弄脏,被清洗,再被弄脏,再被洗净的过程,反反复复,无止无休。
黑熊在浴缸里蓄满温水,将怀中虚软的人放了进去。
温水很舒服,柔柔地抚慰着每一处倦怠的皮肤,像是能将脏透的他从内到外清洗干净。
他轻轻合上眼,想在这份水温中寻求到一丝安宁。
水面升起,受不住挤压的温水大量涌出浴缸,跌碎在地面上。唐轩睁开眼,看见那只野兽也脱光衣服进到了浴缸中,将这里弄得拥挤不堪。
他不知道这人还想干什么。
黑熊伏在他上方,分开他无力的双腿,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小糖果乖,我憋得难受,快让我操一操。”
话音未落,巨大的肉棍就在水流的润滑下捅进被扩张了半天的软穴当中。温水伴随着野兽抽插的动作被灌入了他的身体,因为窝起的姿势,阴道尚未完全舒展开,黑熊甚至不用及根插入就顶到了绵软的子宫,他一下下撞击着那张饱经蹂躏的小嘴,温热的水流如同帮凶一般被肉棍裹挟着填满子宫。
唐轩瘫软的四肢随着凶猛的撞击晃动着,像是失去了筋骨,大量的温水从浴缸里散落出来,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声闷响,仿佛一声声沉闷的呻吟。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白色的屋顶,不知道药效还剩下多长时间。
似乎过了很久,黑熊拔出肉棒将他整个身体翻转,让他换了个姿势呈现出跪趴在浴缸中的状态,他的身体根本无力支撑,全靠黑熊固定在他腰间的胳膊才不至于滑落水中。粗壮的手臂勒紧了他的小腹,让他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但更可怕的是,随着小腹被挤压,那得以整根没入甬道的粗壮凶器在体内贯穿的感觉更加明显,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那根凶器的形状,热度,甚至于上面狰狞的筋络,像一根烧得滚烫的狼牙棒,凶狠地穿透他的腹腔。
他不断承受着这只野兽肆无忌惮的恶意,头侧过来,软软搭在浴缸边沿,空茫的眼看着水面躁动的波纹,渐渐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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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意识也开始模糊的时候想起了沈澔然。
那个囚禁他,伤害他,打碎他,乃至毁了他的男人。
他是第一个恶。
无缘无故,甚至可以说是恩将仇报。
那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一天,还是少年的他见到了一个新邻居,那个男人经常走错门,经常点错外卖,经常忘记带钥匙,经常忘记吃饭。后来,他经常身上带伤,经常无故消失,又经常忽然出现。再后来,他藏起了这个被人上门追杀的男人,他从来没遇到过那样惊险的事情,好不容易瞒天过海,让男人躲过搜捕,养好了伤,之后在某一天不告而别。
在他发现男人一声不响走了的时候,有点失望,却也松了一口气。
又回到了平常的生活,平淡,寂寞,却安全。
大概这辈子不会再见到那个人了。他想。
老老实实的上课,认认真真的学习,兢兢业业地工作,他独自一人,带着一副这辈子注定无法娶妻生子的身体,习以为常地生活。只是不再急着每天回家,因为在家里等他照顾的人,已经无声地离开。
他的亲人早就陆续离去,但留下的房产和一点保险金,也足够他生活宽裕,半生无忧。偶尔想一想毕业后找份正式的工作,过些年再去领养一个小孩,陪伴他或她长大,慢慢过完余生。
就该是这样吧,没什么波澜,平平淡淡。
然后,忽然间,那个男人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把他带到了永恒的噩梦里。
“为什么”他朦胧地问出了声,沙哑的嗓音在激荡的水声中模糊而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