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愚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他忙不迭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伸手帮儿子擦脸,却被捉住了手。
儿子握着他的手,从指间一直亲吻到上臂,未擦干的精液沾了一路,最后在父亲的胸口落下一个吻,抬起头继续道:“睡得好吗?爸爸。”
“还,还好啊!”封愚还未及答完,儿子的两根手指又伸进了他的后穴,戳弄搅动着,很温柔,却又很强势,一寸寸抚弄着内壁,很是色情。
“啊!别弄我”封愚身体轻颤,他刚射精完,本是在不应期,却不知为何被儿子的手指玩弄得又起了感觉,只觉得前面虽舒爽地射了,后面却想要更多,内壁不自觉开始收缩蠕动,分泌出奇怪的体液,在儿子手指的玩弄下发出淫糜的水声。他轻轻抬了抬腰,试着去迎合那手指,却觉得不够,他想要被填满,被狠狠地抽弄撞击。
可儿子却在这时候抽出了手指,接过他手上的纸巾把手擦净了。
“嗯?”封愚颇有些迷瞪瞪地望着儿子。
封学宇眼里的笑意更深,他俯下身,与父亲交换了一个湿吻:“爸爸,别急,再等等,你后面还没好,今天先涂药。”
封愚被戳中了心事,轻喘着咬唇瞪向儿子,心说这是什么话,好像自己很那什么似的
封学宇觉得父亲的眼神像是带勾一般,他扯了扯嘴角,把父亲的手放到了自己胯下:“爸爸,我也很想你,你看。但是现在真不行。”
封愚感受到手下硬挺的炽热,犹豫了几秒,心说礼尚往来,儿子都伺候自己一早上了,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回报他一下,为儿子口一次?可是他真的不太会他一咬牙,隔着内裤轻轻抚摸了两下儿子的阴茎,伸手去脱他的裤子,又被儿子捉住了手。
“不用了爸爸。”封学宇把父亲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眼神灼灼地,明知故问道,“刚刚做什么好梦呢?”
“没,没什么”封愚别别扭扭地撇开眼睛。
“梦见我了吗?”
“没有!”封愚羞红了脸,瞥了瞥床头柜上的《海的女儿》,嘴硬说,“我梦见了小美人鱼,是给小朋友们讲的故事书。”
“美人鱼啊。”封学宇思考了一秒,一本正经地叹了口气,“可惜,美人鱼是鱼尾的,没有唧唧哎!”
嘴笨的老父亲恼羞成怒,只好气鼓鼓地在儿子肩膀上咬了一口,轻轻地。
16.
黏黏糊糊的“叫醒服务”还在继续,也不知怎么的,没一会儿他们又吻在了一起,封愚稀里糊涂地被压在床上,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都已脱了个精光。
“你”他气喘吁吁地从儿子的深吻中挣脱,两眼红红,“说了不做了的。”
“嗯,我就亲亲你。”封学宇身体力行地解释了什么叫“亲亲你”,他把父亲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来回亲了一遍,弄得父亲全身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最后又盯上了右边的乳粒,吸奶似的嘬个没完。
“够了够了”封愚抽息着颤抖着,他小声抗拒,忍不住又硬了,后穴也空虚得发痒。这不行,他想,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反复被卷入性事中,不能再射了,身体会扛不住,可儿子却没完没了地撩拨,只撩得人饥渴难耐。
“呜别弄了宝宝,我帮你撸出来然后吃早饭好不好?”封愚简直要哭出来了。
“好。”封学宇把父亲的奶头吃得红红肿肿,终于放开了它,扶着父亲面对面坐起身,曲起他的腿,把他的手放在自己阴茎上,然后把阴茎抵在父亲的穴口,坦然道,“来吧,爸爸。”
封愚羞得整个人都红成了大虾,撸就撸吧,抵在自己穴口算怎么回事,像是像是下一秒就要插进来似的。
见父亲迟迟未动,封学宇挺了一下腰,龟头撞在了穴口。
“啊!”封愚惊叫出声,他羞恼地咬紧了唇,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开始专心地撸动儿子的阴茎。
每一下,封学宇都有意无意地拿顶端撞击穴口,直惹得那红红肿肿的穴口不自觉收缩颤抖。
封愚觉得这很糟糕,他被那一下下冲击撞出了感觉。他胡乱地撸动着儿子的阴茎,只觉得它粗得可怕,又热得骇人,每一下牵引都会带着它顶上穴口或会阴的敏感处,这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明明没有插入,穴道内竟沁出更多水来。
“爸爸,你流水了?”封学宇伸手摸了摸父亲的穴口,沾了一手湿润,“药膏都冲掉了。”
“别说了!”封愚把脸埋得低低的,手越撸越快,只希望儿子快点射,自己可以早些从这尴尬的境地解脱。
封学宇捏着父亲的下巴固执地抬起了他的脸,再次吻住了他,同时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爸爸看起来太想要了,现在不能插进去,就用手指满足他好了,封学宇想。
“唔!”封愚闷哼出声,缩了缩身体,试图摆脱那作乱的手指,可那狡猾的手指却追着他的敏感处按压个不停,时轻时重,连带着搔刮与搅弄。
封愚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绷紧了身体,筛糠般颤抖,被堵住的嘴里漏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细碎轻吟,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