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海像是要扔烫手山芋一般,对她说:“倾倾,你千万别怪我,李大哥也是没有办法,你体谅一下我!今天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没有关系,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你看我本是逍遥的江湖侠客,却因为你遭到多方人马的追杀,你害的我性命堪忧,我不怪你,我们俩就各走各的路吧
惹了寰顷家的人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就相当于被一条蛇盯上,至死方休,不死不休。
(蚺:)
李石海狡辩的说:“我根本就不想与她有什么瓜葛,我一个闯荡江湖的侠客,我带着个女人还怎么闯荡江湖,官爷,真的是她找上我,让我带她出走,她说她不想做一个老死深宫里的妃子,她要追求她自己的幸福,不受任何人摆布的生活。”
寰顷木看着幕篱女子,他听到了刚才李倾倾的话,带着疑问看着女子说:“风颜雪?风氏家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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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寰顷木手疾眼快扯掉了那么男子的面罩,一愣,寰顷木说:“寰顷蚺?!”
寰顷蚺立刻狰狞了起来,他说:“不!我一定要报仇!至少我要在她脸上划一道,不然我不甘心!”
玄焰恨得咬牙,他指着李石海说:“她一个深闺女子,怎么能左右你这江湖人的作为,你根本就是贪生怕死,又不想负责!她本该享受荣华富贵,做一个尊贵的妃子,都是因为你,她不但失去所有,还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你现在说这种话!还是人吗?”
李石海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咕噜好几圈,他狼狈的跪下求饶道:“官爷!小的就是个江湖草莽,出来混口饭吃,真没想过会惹这么大祸事,那个李家小姐,不是我掳走的,是她自愿跟我走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你们要抓的人也是她,你们带她走吧,她一个千金大小姐真不是我这等人能消受得起的啊!都是她不安于室,让我带她走!”
李石海左瞄右瞄,趁着寰顷木在与寰顷蚺对持,而孤独玄焰也十分紧张盯着寰顷木看,生怕他的阿木有什么意外。李石海没有管趴在地上哀嚎的李倾倾,他转身就跑。
寰顷木看寰顷蚺根本没有走的意思,他们都是寰顷家族的人,对彼此的性情也都大致了解。
风颜雪连忙替寰顷蚺哀求道:“不关蚺哥哥的事,都是因为我...”她还没说完,寰顷蚺握着她的手,趁人不备冲到李石海身后,在李倾倾的脸上就是一刀!
寰顷蚺是寰顷家族推选出的下任家主,听说前些日子刚刚成婚,他不好好的在家抱着媳妇等着做家主,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寰顷蚺咬牙切齿的对寰顷木说:“阿木,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多管闲事!”
风颜雪说:“蚺哥哥,算了,我们回去吧...”
玄焰大声怒斥道:“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狠毒,居然要在一个姑娘脸上划一道!难道你就没有妻儿姐妹吗?”
他看了看还在地上打滚的李倾倾,又连忙跑过去抱起她,李倾倾松开捂住脸的手,嘤嘤的说:“李大哥,呜....”
寰顷木拿出君王玉牌说:“你的私事与我无关,我是奉命行事缉拿要犯!”
寰顷木想:“看来,这个李倾倾是惹了寰顷蚺,看样子不像有旧情,那一定就是因为他夫人风颜雪了...”
李石海惊讶道:“是君王的人!!”他面色更加恐惧,握着剑柄的手都在颤抖,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战战兢兢的说:“倾倾,此劫难逃了啊!”
寰顷蚺回眸看向风颜雪,他说:“颜雪妹妹,我真没用...”
寰顷木走到寰顷蚺身前说:“这事已经够乱了,你别再添乱胡来,带着你的夫人赶紧回去!”
寰顷木双指一点,定住了寰顷蚺,转身就向李石海追去,孤独玄焰也回了神,紧随其后。
一群穿着暗麟服的人,脚尖如蜻蜓点水,落在李石海和李倾倾身边,将他们包围。
寰顷蚺向后退了一步,风颜雪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含情脉脉的小声唤了一声:“蚺哥哥...”
风颜雪从寰顷蚺身上爬起来,连忙扶起他哭着说:“够了,蚺哥哥,我们走吧。”寰顷蚺坐起身又吐了一口血,他咬着牙说:“我一定要杀了那个贱人。”
玄焰也懵了,这李家的嫡女与江湖人纠葛不清,与风氏又有什么关系。就在这时,一名男子持剑冲入,直逼李倾倾,寰顷木也抽出佩剑挡在李倾倾二人面前,玄焰紧张的望去,大喊一声:“阿木!小心!”奋不顾身冲过去挡在寰顷木身前,挑开那名男子的剑。
寰顷家的人都非常专一,对待爱人看得比命还重要,这李倾倾一定是得罪了风颜雪,因此让寰顷蚺记恨上。
寰顷木飞身一跃,一脚踹在李石海的后背,冷笑道:“江湖大侠!呵!就这点胆量!”
李倾倾捂着脸凄惨的哀嚎,李石海惊讶之余竟然忘了防备,玄焰反手一掌打在寰顷蚺的胸口,寰顷蚺口吐鲜血,被打飞之际,抱着风颜雪,用自己保护她不受伤害,落地时也是自己先贴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