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顷木拉起他一缕头双指一并,横空一划,斩断了云苏的一缕头发。
云苏摊手说:“阿木,我真的要憋死了,一连几天了,我连房门都出不去,真的好闷,好无聊啊!...”
是我的菜,手无缚鸡之力还胆小的要死。”
寰顷木将云苏摔在床上,自己坐在圆桌上喝着茶水,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前,盯着云苏看,手指不停的握紧,发出咯咯的响声,云苏心惊胆战的低头偷瞄寰顷木。
寰顷木感觉全身失去重量,身子一软躺在云苏怀里。寰顷木挑眉说道:“你干什么了?”
寰顷木冷哼一声:“你不是想出门么,你出吧,我走了!”
寰顷木冷冷的说:“憋死你算了....”
云苏拦住寰顷木的去路,撒泼的说:“阿木,你这个无情的男人,你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办,万一,我被江湖人掳走怎么办啊!你不是应该日日夜夜守护我吗?”
云苏一跺脚指着他说:“死变态,什么意思!”
寰顷木一步上前,拎起他的衣领说:“你作天作地作死自己都跟我没关系,但我拜托你,别在风口浪尖的时候作死。累人累己!”
云苏捂着脸颊说:“阿木啊啊啊啊,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吧!!!你早说啊啊啊啊!只要你愿意,我立刻躺平啊啊啊!”
云苏壮着胆子,不服输的回头看着寰顷木,还伸出了舌头气他,“死变态!略略略!”
寰顷木牙齿磨的咯咯直响,他冷若冰霜的看了看云苏,心道:小婊渣...你等着!
寰顷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着,自己面相也不赖啊。
寰顷木:“小婊渣,看你做的好事!”寰顷木指着自己袖口上的一抹酱油痕迹。
云苏这个家伙,一出门就惹祸,寰顷木在大街上被人泼了一身的酱油,那些人还以为他要对云苏不利,他看起来就那么像坏人?
寰顷木转身想走,云苏立刻拉住他的手腕哀求道:“死变态,你什么意思啊!!!怎么走了?”
云苏笑眯眯的说:“阿木不会是在担心我吧?”
不过,一个月对于寰顷木来说,用来找云苏的下落,足以。
云氏家族血脉里带着好运,如果不作恶,一生都受祖先保护,贵人不断,逢凶化吉。寰顷木带着云苏的头发,也有同样的功效,只可惜离开云苏身体的头发,效果只能持续一月。
云苏推开门,一只脚踏出房门,他忽然背后一凉。他感觉到寰顷木那杀人的目光正直直的盯着他。
寰顷木一拍桌子,云苏吓得哆嗦了一下,云苏连忙哀求着说:“阿木~~~好阿木...我刚才也是情非得已的...”
云苏拖着寰顷木将他拉到软榻上,用锦被盖好,寰顷木顺着被子还能看见云苏,见到云苏手舞足蹈的样子,他想,如果云宰相看见云苏此时的模样,会不会捶胸顿足,哭得老泪纵横。
寰顷家族的人拿走别人的头发代表着什么?那是告白啊!
云苏讪讪的笑着说:“阿木,其实,我也不是每次出门都闯祸的是吧,呵呵呵...”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云苏被寰顷木抗回了学士府.....
寰顷木斜目看云苏,他冷漠的说:“少跟我扯,你我皆二阶官员,你文官,我武官,同穿蓝麟朝服,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大葱!”
云苏掐着腰说:“哼!寰顷木!你别太过分!我可是玄銮大学士!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玄銮暗卫大统领,你若惹怒了我,小心我定你的罪,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
云苏吐吐舌头,不好意思的撒娇讨好说:“阿木,我们可是知己啊,我就那点小爱好....没有人关注我,我就好难受的~~整天憋在屋子里,闷死我了!”他双手合掌,作揖讨好。
寰顷木冷冷插话道:“小婊渣,你每次出门都闯一堆祸事,还不是我帮你摆平,哪次你让人省心了?。”
寰顷木编好头发收入袖兜中,说道:“闭嘴,小婊渣,我不从你身上拿走一样带着你运势的东西,我怕我这次都找不到你。”
寰顷木看了看他,说了一句“再见!”然后,面无表情的想去推门,云苏急迫的咬牙切齿,他心一横,一把抱住寰顷木的腰,嘤嘤凄凄的喊道:“阿木~~~~~你不要走啊啊啊啊啊~~~~!!”
都怪云苏,这个小婊渣,跪地痛哭,指着他喊道,“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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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顷木双手环抱说:“小婊渣,你适可而止吧。如果不是江湖传闻,有人要掳走你,我才懒得来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