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要出来了
转过头讨好的对祁佑说“主人闵闵闵闵都是你的闵闵的高潮也是主人给的主人不管这个了好不好闵闵屁股要坏掉了呜呜呜主人快来”
“呜,呜呜。”闵途咬着按摩棒,祁佑在他身后挺动着。
祁佑顿了顿,好笑的扇了闵途一巴掌“傻兔子,要让主人先高潮,你屁股里的第一次高潮不可以比主人先你知道的吧?主人给你记了不少帐了,给你开完苞再慢慢收拾你。”
主人还没射吗?好累
祁佑笑了笑,还是用手探了探闵途后穴的湿润度,看来自己调教的没错,傻东西全身上下骚的吓死人,脸皮又薄的要命。
闵途被刺激的瞳孔一张!!
呜呜呜,每次和祁佑做爱比受刑还可怕。
怎么可以这样快,快要不能呼吸了。
越来越舒服
闵途闷着声,咬着衣料,啊,哀哀地小声哭叫“呜呜主人主人弄的闵闵太舒服了闵闵受不了了呜呜呜”
上辈子第一次当然没这么舒服的感觉,自己也没坚持太久,当时还只是以为祁佑在这些方面有一些轻微的偏执,哎自己怎么这么傻呢祁佑明明暗示过自己很多次了,自己还是傻兮兮的扑向前。
“啧吵死了呀骚兔子,自己乖乖含着,你吵得主人不能好好操你了。”
祁佑丝毫没有放慢速度,由着闵途哭叫的喉咙都哑了。
男人射精是有不应期的,祁佑也没想改造过闵途的性器官,但是前列腺射精不会有不应期,只是射了之后闵途总会像资料里说的女人那样,会特别敏感。
呜呜呜每每次和祁佑做爱,都很难过
小东西上一世被自己开苞的时候可没这么老实,还说什么
却没想到被狠狠扇了一下屁股,闵途觉得自己又快到高潮了。
呜呜呜,闵途突然就趴在有些祁佑气息的衣服上哭了起来。
闵途发出一声甜腻舒爽的喘息。
闵途嘴里的按摩棒不什么时候滑出去了,为了不让自己叫出声,闵途双手抱着套在自己身上祁佑的衬衣,上面似乎还有祁佑的体温和气息,闵途双手捧着祁佑的衣服咬在嘴里,呜好难过,眼角一滴泪顺着脸颊流下太舒服了受不了了。
“嗯求,求主人给闵闵开苞。”
祁佑扶了扶,抵到了闵途菊口处。
突然闵途感觉祁佑冲击的
“怎么成天奶猫似的只知道叫唤呀,你不可以叫,你是也是奶兔子呀,跟只猫似的怎么成呢?”祁佑恶意的抽出了一大半自己的阳物,在闵途浅浅的前列腺戳弄着。
脑子里像炸满了烟花
“怎么了?”祁佑温柔的明知故问。
祁佑莞尔,小东西嘴还挺甜。
声音哑的痛,身体已经倦怠了,过多的快感涌上来变成了负担和痛苦。
祁佑突然把肉棒抽走。
腺液比较多。
要疯了,呜呜呜闵途死死的咬住衣料,被禁止出声的羞辱感和身体的快感结合在一起
闵途顿了顿,努力平息自己体内的欲望。
啧小东西这样进娱乐圈没问题吗?
“主人主人”闵途声音一颤一颤的失声叫着“慢慢一点太舒服了,呜呜呜”
“啊啊消了干净昂干净的。”闵途费力说,身后的快感好舒服舒服的要死了
祁佑一挺,直接把闵途送上了高潮。
听着闵途尖叫哭号,祁佑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改造过闵途的泪腺,小东西哭的让人心头舒服,一哭就往自己身上贴,祁佑总是想把闵途弄哭。
怎么可能能忍住射精都被限制了但还是屁股想要高潮。
真的吗?呜呜呜我为什么,每次一被插屁股就爽的要死。
祁佑一边按自己的喜好撞着闵途,一边拿起傻兔子的肛塞问他“消过毒了吗?”
闵途在令人心底发空的如流水一般的快感中简直睁不开眼,祁佑的那东西很大,大的撑满了他的屁股,根本不像祁佑用手弄他的时候那种尖锐短暂的快感,而是只要祁佑插进去,里面就舒服的让人想哭都哭不出来。
“骚兔子,问你话呢,你的骚尾巴洗干净消毒了吗?”
祁佑了然的笑了笑,一把把闵途的兔尾巴肛塞塞进闵途的嘴巴。
闵途觉得快感弄的自己比揪心还痛,恍恍惚惚想起了前世一只和自己作过两天伴的小鸭子吐槽他的客人说,每次被插还不如自己按前列腺舒服,他每次都要装出一副很爽的样子。
呜呜呜,闵途咬着被子,认命的翘着屁股,这样多来几次,祁佑那个变态自控力说不定软了自己都还没缓过来怎么办啊
闵途非常恼怒,却又不敢对祁佑发气,身体难受的要死,只能死死咬着衣服,一边哭一边委屈的翘着屁股使劲揉着身上穿的衬衣。
闵途又被狠狠撞了一下,浪叫道“啊好舒服主人,嗯嗯嗯。”
前段算下来了,前列腺液都流干了,性器痛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