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个贞操笼本来尺寸就偏小,哪怕正常大小下被塞进去,也让江觉得压迫不适而叫出声来。可想如果勃起会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江先生,这个马屌笼是标配行头,赛马只有禁欲才能将无法排解的性欲转化成比赛时的冲力与爆发力,所以江先生还是稍稍控制一下自己比较好,否则后面可有苦头吃的。”
禁欲?!江傻了眼,他正值血气方刚性欲旺盛的年纪,要他禁欲不是要他命吗?但马屌笼已经在胯下牢牢地上了锁,连两个睾丸也被圈进笼子里了,不要说他现在只有四只马蹄扑腾扑腾,就算是他手可以自由活动,他顶多也只能隔着格子用手指探探监。
改造师任江为禁欲这个事实消沉,手下已经将一个丁字裤类型的金属装置转到江的身上。这个装置转为马屌和马尾各设了一个孔,打开机括将马屌和马尾根部分别纳入孔中,再锁上机括,在股间收紧,然后腰部机括再锁上。一个金属的丁字裤便牢牢地锁在了赛马的股间与腰间。马尾和马屌笼边被股间的金属紧紧卡住了,除非打开机括,否则绝不不可能脱落。
佩戴结束,江才后知后觉地想到所有的束具都是带锁的,那就意味着是要长时间佩戴的,那么排泄要怎么办?
改造师看了江一眼,想这两周赛马俱乐部的基础课程他估计都没听。虽然一般情况下改造师都会解释给主人听日后照顾宠物时的注意点,但针对赛马一向都是跳过的,因为赛马俱乐部自己另有详尽严格的课程,改造师的解释反而会起到误导作用。
但这次兴许是江很讨人喜欢,也可能仅仅因为江是赛马,讲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日后他的身体自会记住正确的,因此改造师言简意赅介绍到:“大便会有专人定时去除尾巴排泄清洗,小便则随时随地都可。每日一次的高压水加毛刷清洗马匹时会洗掉骚味,所以不用担心。”
江的嘴直接张成了型,原来这么原始无节操啊,不好,下体又硬了,好痛
改造师白了一眼江丰富的肢体及表情语言,继续自己的作业。
最后一步是头部的改造。这部分琐碎却非常重要,马嚼子,遮挡侧面视线的挡板,过滤光线的眼罩,缰绳,有时为了隔离外界声音的干扰,甚至还要加上耳塞。这时候,向赛马传递骑手的意图就是通过头部的各种装置进行的。
马嚼子和真是马的马嚼子样式一样,两根食指粗的短铁棒靠头部的小铁环焊连在一起,两头又分别与两个大一点的铁环,在这个铁环上可以系上缰绳,控制赛马的行进方向以及速度等。改造师将马嚼子勒进江的上下齿之间,用一条缰绳相同材质的绳子将马嚼子在脑后记牢。又系上长短适中的缰绳。口舌被马嚼子截断,无法闭合,口水很快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江不舒服地摇头徒劳地企图摆脱这种不适感,殊不知自己的动作和马的动作很是想象。
除了进食之外,赛马终日都要佩戴马嚼,另有配套的铁笼将可将整个下巴及口部覆盖住,也是用来防止马胡乱吃东西,或者比赛中三心二意的束具。
改造师让一个助理扶住江乱动的头,将一个金属头带勒在它的额上,这个头带额头正中有一枚高高的羽毛,作为装饰,与鸡冠形的头部毛发相应成趣。
而遮挡侧面视力的金属挡板也被固定在头带上。这样,江的视线便只能看到正前方。
接着是海绵耳塞被捻细塞入耳洞中,等海绵回复原来大小,外界的声音就被过滤掉了大半。
这原本是只有比赛时才会有的装饰。但这次江需要以赛马的身份从这里被运回赛马俱乐部,因此考虑到路途上的干扰,才特意装了全套的。
失去一部分视力以及大半听力,让新赛马很不适应,他口中呜咽着不成声的话,一会儿用自己的前肢去搔弄自己的耳朵,企图摆脱耳塞,一会儿又去碰碰金属挡板,想要把它们推开。
改造师丢下徒劳抗争着的赛马,将后续的清扫事宜丢给助手,另有助手牵着赛马的缰绳将它拉出去交给赛马俱乐部的工作人员。
全程在无尘室外尴尬沉默地陪着赛马俱乐部老板看完改造作业的凌如释重负,立马笑着招呼司:“好了,司老板,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带着赛马回去了。不快点开始训练,可赶不上今年的赛马新秀赛了呢。”说着率先转身大踏步朝办公室走去。
“你倒是记得清楚。”司在身后不紧不慢地揶揄了一句,满意地看到凌身子一僵,但立刻不动声色地向前走去。
赛马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将新赛马装进铺了稻草的卡车车厢中,缰绳绑到头顶的横杆上,然后关上了卡车门。
司表示和凌老板还有业务要谈,因此吩咐他们先回去了。
凌刚以为能送走这位不速之客了,可惜人家还是寻了个理由留下了。业务?业务个毛!离签下一期三年的合同还有快九个月时间呢,再说也不是你大老板负责的呀。凌在心中鄙夷地想。
但是司的确谈的是公事。
“什、什么?下一期不、不打算和我们俱乐部签约了?为、为什么?”凌对这个结巴的自己很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