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红色的小xue因为刚刚被粗大的Yinjing入侵许久,现在还是一副闭不紧的样子,一圈肌rou缩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yIn糜地泛着水光。卡特尔悄悄咽了口唾沫,让阿利亚特自己抱着膝弯,扶着Yinjing压下腰身,用gui头顶弄松软的xue口。
敏感的xue口被撑开,被迫含住硕大的gui头。卡特尔并不急着深入,而是在xue口浅浅抽动着。xue口被撑开又合起,突出的冠状沟磨着边缘一圈软rou,偏偏深入的内里得不到一丝碰触。先前还被撑得满满,现在却半点也吃不到。前后反差实在大,惹得rou壁一阵一阵地发着痒。
阿利亚特喘着粗气,在他皱着眉头抗议之前卡特尔突然一挺胯,将Yinjing整根埋入,将阿利亚特未出口的话全数化为了一声饱含欢愉的“啊”。
卡特尔一改之前的悠闲,又急又躁地动作仿佛换了一个芯子。就算他是第一次经历性爱,可数百年的时光可不是白过的,他的理论知识可谓十分丰富,他清楚怎样的风格变换能够最大限度地给予床伴快感。
阿利亚特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呻yin声都停了一瞬,随着激烈动作而来的剧烈快感让他头脑发昏,眼前像是炸开了什么一样昏花。他觉得自己像筛糠一样抖着,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法师的动作,他的呻yin都被抖散了。不停摇晃的视角让他感到有些不安,他不自觉环抱住法师的肩膀,双腿也缠上了对方的腰。
法师因为他的动作眯起了眼,随后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多不可思议啊,几个小时前他们还是酒吧里的陌生人,一个是猎物而一个是猎手,狡猾的猎物却瞬间变换了两人的身份,而他们现在却像是恋人一样拥抱接吻。
更让法师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心里居然升起了“就这样发展也不错”的念头。
驱赶走脑中莫名出现的想法,卡特尔咬着阿利亚特的下唇,堵住了他的呜咽呻yin,一手摸到他的后背将他稍微托起,指尖抚弄着魅魔的两道翅缝,一手向下揪住魅魔敏感程度堪比翅缝的尾根,夹击之下很快逼着阿利亚特又射了一次。
阿利亚特唉唉叫着,呼吸又急又短。两次的高chao对他而言其实太过了,魅魔的天赋在于承受,而不在于发泄。他手上腿上都松了力道,只勉强挂在法师身上。卡特尔却不肯放过他,抱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挺动。不知道哪一下撞偏了,卡特尔只觉得gui头蹭过一道微开的缝,刚想一探究竟,就听见阿利亚特带着哭腔的声音。
“不、啊那里不、呜呜、不行”
yIn软的音调根本起不到推拒的作用,反而更加激起了法师的好奇心。卡特尔下意识地用力,强硬地挤开了那道狭窄的rou缝,之后才在小魅魔陡然尖细的尖叫声中想起来,雄性的魅魔也是可以孕育子嗣的,而他可能——好吧不是可能——刚刚“强jian”了阿利亚特的生殖腔。
敏感的Yinjing像是被小了一号的rou套箍住,比肠道还要热烫的rou壁让卡特尔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用于生殖的腔道远比肠道来的敏感脆弱,卡特尔才让自己完全进入,阿利亚特就哀叫着颤抖起来,紧缩着的内壁显示他达到了高chao,但是他半软的Yinjing却没有Jingye流出,反倒是生殖腔的深处涌出了一股热ye,正正浇在卡特尔的gui头上。
“唔”
卡特尔闷哼一声,看着阿利亚特如此得趣,也不再顾忌,继续Cao弄身下这具年轻的rou体。阿利亚特被巨大的快感彻底击垮,他的双眼已经失去了聚焦,吞咽不及的唾ye从嘴角溢出,混着汗水和眼泪一起打shi了枕头,疲软的Yinjing始终没有再硬起,稀薄的前ye尿一样滴滴答答从头端滑落,后xue的高chao却像是没有尽头一样绵绵不绝。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阿利亚特几乎连一点稀薄的前ye都已经流尽、意识快要丧失的时候,卡特尔终于守约地将Jingye注入了他的生殖腔。
阿利亚特感到一股温凉的ye体灌了进来,不自觉咕哝一声,身体倒是本能地开始吸收魔力。法师的体ye中果然蕴含着丰厚的魔力,作为力量之源的魔力流过阿利亚特全身,像是将他泡在温水里一样。过于舒爽的感觉放松了他紧绷了一夜的神经,他头一歪,甚至没等法师拔出Yinjing,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卡特尔挑了挑眉,“好心地”放过了劳累了一整晚的小魅魔,用清洁术弄干净两人身上的乱七八糟的ye体(当然,他有记得放过阿利亚特的“后面”)后,掀开被子裹住两人,闭上眼睛睡了。
在他入睡前一秒,他还在很认真的考虑和阿利亚特签订一个契约的事情。最好是那种,能够长期把人拴在自己身边的那种。毕竟从今晚看来他们的相性相当不错,他相信这只小魅魔一定能给他带来更多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