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圈着男人的脖子,颤声地叫:“爹爹。”
嗯了一声,脱下外袍搭在衣架上,然后迈步走到床前。
荒唐的两天过后,第三天起床便看到了扔在旁边的黄铜钥匙。
义父从来都是一个谨慎细微的人,不可能这般冒失的。
子颂哼了一声,将喋喋不休人的嘴巴好生亲了一通,少年收回皱眉咂咂嘴,舔了一下嘴唇,肿胀酥麻。
司马文扑上去将人抱了个满怀,一头瀑布般的青丝,眼角下的红痣妩媚妖冶,撒娇说:“别管这个了,爹爹,我想快活。”
“爹爹,你回来了。”
平时司马文就在这儿唱上几段儿,只要是没有事儿的下人都可以来听,江子颂有空闲回家也会过来捧扔场,天天好不惬意。
搂着那人坚实的身体,司马文满手地娇唤:“快,快些好痒。”
“顶嘴,”子颂呵斥一句:“钥匙呢?”
他抓着男人的手往里面去,“里面,好痒”
江子颂暗道,便问小东西钥匙在哪里。
“你知道我多爱你吗?”江子颂因情欲,声音多少有些喑哑:“只有这样做,把你锁起来,你才不会偷偷跑到我看不到的地方。”
尔后,有力的大手抬起瘦长的腿,一个冲刺便是将东西挺了进去。
“嗯。”
他被撞击起来,浑身都在随着节奏抖起来,热气烧着皮肤,听着磁性声音在耳边荡漾。
然而,当他坐在床上却突然被拉住手腕的时候忍不住惊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刚想说话却被那人夺了去。
打开双腿,拉着义父的手往他私秘处去。
男人将小巧的乳头叼进嘴里,一只手掐着其腰身,一手已经将两根指头送进了少年滑腻动情的穴口里抽插起来。
而司马文早时并不晓得,前脚刚准备上油彩后脚就看见男人来了,一时间又是惊又是欣喜,手上拿着笔不知是放下还是继续。
他只感觉里面的手便摸索起来,把肉壁左右摸了个遍,像条小蛇儿乱窜不给他舒服。
时日渐长,江子颂害怕司马文无聊便在院子里搭了戏台,红艳艳的,在院子里十分端庄好看。
“总是不学好的。”
公子含住那馨香软玉,这一夜便是缠缠绵绵,颠鸾倒凤了。
“啊啊!!”
司马文忍住突如其来的疼痛闷哼一声,眼睛却还是流下泪来,将眼角的红痣冲刷得别样妩媚。
司马文因疼痛而紧紧绞上那精壮男人的腰肢,狼狈的喘息起来。
划过花瓣儿,触及的是满手滑腻。
这日,子颂得闲一天,专门陪司马文闹腾了。
司马文见人上当,忍俊不禁回道:“这里。”
司马文不反抗反而各种顺从,随着撩拨也开始喘起气,张开的双腿之间已经湿漉漉一片。
将那人压在身下开始啃咬精瘦的脖颈。
爹爹的话儿有些特点,虽然不粗也不细,圆头微弯,根身比平常人长好些,像一把弯刀,纵身一顶便能顶到那腔内敏感地儿。
江子颂遣退了园中下人,直直走来用折扇挑起那下巴,调侃问:“司马公子今儿莫
“是不是这样做你才能记住,嗯?疼吗?疼就对了再疼一些,疼到你骨子里让你好好记着。”
江子颂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却也没想司马文如今学的这样放荡,磨人精。
“是爹爹教我的。”
爹爹模样很好看,英气的漆黑剑眉,一双瑞凤眼,目光如炬,压低的嗓音,绕是到了生气时也还是让人忍不住接受。
不可不说人的适应性很强,如昨日一样,合上眼只管休息,等到子颂回来。
当晚,江老爷回来时候已经是傍晚,房里灯几乎都熄了,轻手轻脚进了屋内,估摸方向小心翼翼寻床而去。
“爹爹你不会亲人。”他控诉道。
他轻轻笑,抚摸着少年眼角的朱砂痣道:“你总是逼我这样做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学坏了。
身子无力地坐在床上,手上脚上皆有禁锢,铁链如蛇从床上蜿蜒到下,如同一只笼中鸟。
江子颂把了少年的腰身将孽根送到了紧致阴道里面去,又咬了一口那人的嘴唇高兴道:“又怎样?可是爹爹我脔你的技术好啊。”
江子颂应一声,脱鞋子刚上床,忍不住发问:“你怎么还”
也就是因为这个,第一次进入的时候就把他弄得浑身颤抖直接高潮射了好多水儿。
“爹爹你太不负责了,扔了钥匙就跑,有手有脚也不给我解开,清洗也不给我,只把我人扔这儿。你得,亲自解开才是”
子颂将他臀部抬高,忽而笑道:“你倒是会玩儿?”便从少年屁股底下拿出了一串钥匙勾在手指上示意地晃了晃。
他微微勾起了嘴角,将钥匙收起并不打算解开束缚。
希望这样能稍稍抚平男人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