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壮壮听着这些粗俗的话就在这青天白日之下被小雨赤裸裸的说出来，心里说不出的不好意思。
还有呢个客户也真是的，真的整么私密的资料都被人掌握了。
“小雨，我问一下啊，咱们公司，怎么会和这样的人合作？”楚庄把资料下载一份到自己手机里，资料记载得很详尽，甚至于客户喜欢的每一个姿势都搞清楚了。
“这有啥，不过是人家的死人爱好罢了，而且他上的那些小鲜rou也都是自愿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咱们管那么多干嘛？这个林总在其他方面还是很有信誉的，你啊，放心吧，你现在是有主的人，人家不会动你的。”余小雨把着他的肩，虚掌拍了两下。
“小雨，你刚刚什么意思？”楚庄截取到余小雨话里最重要的一句，问道。
“什么意思，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喽。”余小雨笑了一下，转过身拿着一个包站在储物柜面前捣鼓，也不知道是装了些什么。
他这个角度看不见，换个角度还是看不见。
“咱现在就出发去拜访客户，走吧，哎，看啥呢？”余小雨悲伤刚刚准备好的包，走在楚庄的前面。
“叮咚叮咚叮咚”他们按了好几下门铃，才有人来开门。
门里和门外时两个世界，门外时正常的住户上下楼，门里一堆赤身裸体的小鲜rou端着酒带着面具到处走动，空气中还有一种甜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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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壮，怎么样，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吧。”因为音乐声太大，余小雨不得不趴在楚庄耳朵边上说话。
里面的人看着他们进来毫无反应，面不改色，因为大家都带着面具，谁也不知道脱下面具时候谁是谁。
说起这个面具，是余小雨从刚刚装东西的包里拿出来的。
他的事红色的，小雨的是黑色的。
他们没有先到人堆里去，而是先打开了另一个房间，里面的画面更是不堪入目，这个房间里得人没有戴面具。
他们看到了两个熟面孔。
是老板和他老公。
两人正在互相吃对方的，向他们这样姿势的还有好几对。
难怪公司会和这个林总合作了。
看到这里，他什么都明白了。?
“林总，您好！好久不见，您可更加健壮了，恭喜。”余小雨露出笑脸，伸出手和林总握了一下，又向林总使了一个眼色。
楚庄没看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他直接这是和他有关的。
“林总，这是我们公司的楚庄。”余小雨指着楚庄，介绍给林总。
“幸会幸会。”楚庄伸出手。
“久仰久仰。”林总同样伸出手握住他的手。
“这样吧，您们先出去玩会儿，一会儿我直接和你们老板和合同续签了就行，好吧？”林总看起来就是一个慷慨的人，果然做事也挺慷慨的。
但是余小雨笑了一下，“林总，咱先把合同签了，再出去玩吧，怕一会儿玩嗨了把这事儿忘了。”
林总倒也没生气，一拍脑瓜子，“行，你看我真是太粗心了，兄弟，你要原谅老哥这一次。”
余小雨继续笑着从兜里拿出两份合同，递给林总，“你看一下，有问题咱们可以再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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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看都没看，直接翻开需要签名的地方，把自己的大名签上了。
他们本来就已经合作过多次了，互相之前的信任级别已经很高。
所以有些东西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