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回顾:◇德拉赛尔—弗西的费缇勒伯爵,;◇阿布索lun—弗西的指挥官,;◇费尔里·惠利—奥斯本的副官之一,,爵士;◇佩新丝·拉姆—副官之二,,男爵;◇阿莱德·芬格—上次占区战争中尹格唯一的将领。地名回顾:◇费缇勒—由奥斯本从上次战争中骗得,目前尹格在占区军队的集结地也在此;◇佩德利特—费缇勒西北方向,上次占区战争中尹格第一个打下的地方;◇内斯比—位于佩德利特东北方向;◇拉威尔—弗西领地,费缇勒西南方向。与费缇勒的直线距离比佩德利特近,但由于与费缇勒之间隔着山,所以前往费缇勒时必须绕行,耗时比从佩德利特出发时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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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阿布索lun所带领的军队撤回至拉威尔。他们的国王在接到了战报后指责他们鲁莽不计后果,不仅损兵折将,连新增购的武器都赔了不少进去。而他们损失严重,不得不回拉威尔休整等待时机。
自佩德利特一战过了两个月后,弗西兵力总共一万五千人,尹格的费缇勒一万一千人,佩德利特两千不到,总体实力已于弗西相差不大。
由于费缇勒不再势单力薄,而佩德利特的王家军队损失伤亡严重,于是奥斯本不打算让仅两千人不到、伤兵众多且筋疲力尽的王家军队长途跋涉回费缇勒,让他们就在佩德利特休整。
奥斯本准备带费尔里及佩新丝到费缇勒,有些犹豫要不要将带温德尔到佩德利特或费缇勒附近,这样以方便他们的通信。但考虑到战火未平,又觉得不安全,于是在离开给温德尔的信里写道他要去费缇勒,让温德尔继续待在那,以保证安全。
这两个月来两人常常通信,闲时便探望彼此。期间奥斯本问过温德尔这个季的发情期为何迟迟没来。他用隐晦的眼神看着温德尔,语调里带着试探,欲言又止的“是不是?”刚冒出来,就被温德尔踹了一脚,于是他不得不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我吃了抑制剂。”温德尔说。
奥斯本便拉着他的手亲了亲,说:“别吃那东西,副作用太大我宁可你”
去找别的。
他不想这么说,但又不舍得温德尔受苦。于是话只说了一半,就不再说了。
这里人生地不熟,温德尔难保证陌生的兴致一上头会干些什么,而他在这里也没有条件去约束对方。于是他说:“我自有安排。”并冷淡地将手抽了出来。
尽管他们在那次旅馆之后又发生过三次关系,但温德尔总觉得那是情势所迫,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所以他不介意随了奥斯本的愿。然而他仍不喜欢奥斯本的这些小动作,因为那像情人似的,而他不认为他们的关系应变成那样。
温德尔收到奥斯本那写满了亲昵的废话的信时,奥斯本他们已离开佩德利特。于是温德尔看完信后也立刻收拾了行李,要移到离费缇勒近的地方住。仆人们拦不住他,只好随他一起去了。
于是奥斯本在到了集结地第三天下午就收到了温德尔的来信。信里温德尔写道,他现在已在费缇勒和佩德利特之间的一座小村住下。
奥斯本立刻回了信,让温德尔回到内斯比附近的村子去住,并强调费缇勒和佩德利特太危险了。
温德尔对他参战一事的担心他总算是感同身受了。
这回温德尔收到信后只简短的回了几句话,让奥斯本不要担心,他很安全,并表示奥斯本才是真正需要注意安危的那个。
奥斯本只能妥协——他现在不是指挥官了,当然不能像之前那样来去自如,也就没法亲自跑到温德尔住处和温德尔争辩。
他到集结地的当天就将兵权交给了都罗公爵。菲利克斯对他赞赏有加,先前的猜忌随着奥斯本谦逊且果断地将兵权交给他时消失了七八分。
佩德利特被保住后,菲利克斯原本一直对奥斯本充满警惕。毕竟奥斯本打了胜仗,国王对奥斯本的夸奖几乎都快写满了一整页信纸。再加上奥斯本先前就备受宠信,出征前又进官加爵,使他不得不提防这位青年。
但现在他却放心了不少——奥斯本仍旧谦逊低调,就像他当年见他那。不仅没不居功自傲,更没有分毫要和他争权的意思。
然而奥斯本的名声大噪让阿莱德·芬格更是嫉恨。眼下奥斯本不仅受国王的表扬,还受都罗公爵的青睐,让他十分不满。只是奥斯本爵位比他高一等,他不得不压制自己的情绪。
之后一个多月弗西都再无行动,只是集结、休整,增添兵力和武器。
尹格当然也是如此。一个多月的时间足以让他们将和弗西的差距弥补起来。
弗西国王对这场战争实际上已不大抱有希望。他们原本有人力和武器上的优势,谁知第一仗就赔了武器又折兵——火器受chao本不是大事,重点是不少火枪被尹格的军队当便宜捡了。
他现在在王宫喊得最多的已不再是夺回费缇勒,夺回佩德利特,而是“一定要让那个混账骗子死无全尸”。
双方按捺着等了三个多月后,弗西终于出兵了,但这回是兵分两路。